蕭皇後臨危不亂,她還有一張底牌天師李煜,她幸虧私自派出自己的親信将密信送往蔚州,但願李煜能夠趕來相救,他是天師,他有辦法。
蕭皇後鎮定如常,說道:“父親,你爲什麽要造反?難道我和皇帝給你的還不夠多嗎?還不夠好嗎?”
蕭思溫說:“原先我還猶豫要不要反你,但現在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自從你把我兒子打斷手腳的時候,我就下決心要徹底反你了。
你給我的不過是個魏王,而我要造你的反,你知道我能做什麽嗎?”
耶律喜隐對蕭思溫說道:“耶律喜穩拜見東遼皇帝。”
蕭思溫哈哈大笑,也起身躬身一禮,對耶律喜隐說道:“蕭思溫拜見西遼皇帝!”
這話一出,蕭皇後一顆心沉到了底。
的确,他們能給蕭思溫的不過是個王爺,而通過造反耶律喜隐和蕭思溫要把遼朝一分爲二,蕭思溫當東遼的皇帝,而耶律喜隐當西遼的皇帝。
兩人聯手把現在的皇帝推翻了再自封爲帝,難怪要狼狽爲奸一起造反了。
真是千防萬防防不到家賊。
蕭皇後焦急萬分地沉聲說道:“父親,你是不是已經對皇帝下手了?”
蕭思溫指了指耶律喜隐:“對付上京是他的事,對付你是我的事,我負責把燕雲十六州和東邊的遼朝拿下,估計這時候你的丈夫遼景帝已經……”
耶律喜隐哈哈大笑,說道:“沒錯,不怕告訴你們,我的兒子耶律禮壽已經率軍在上京,即日将會攻克皇宮拿下皇帝。”
耶律禮壽是耶律喜隐的兒子,擔任遼朝上京皇宮禦前兵馬司都指揮使,他如果起兵那直接可以攻克皇宮拿下皇帝。
蕭皇後再次臉上變色,看來這次謀反是勢在必得,策劃的極爲周密。
耶律喜隐大笑說道:“我手下十萬遼軍,我隻帶了一千人到雲州來,因爲這裏根本不需要我的兵馬,十萬兵馬已經派往上京會同我兒子的禦前侍衛一起拿下上京,應該不是難事吧?”
蕭皇後冷聲道:“你前面兩次造反,皇上都已經赦免你的死罪,你還要執迷不悟再次謀反,你當真以爲皇上不敢殺你嗎?”
耶律喜隐哈哈大笑:“他當然敢,他殺我那也得他先有命。”
蕭皇後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人在做天在看,你起兵謀反死有餘辜,不會有好下場的。”
耶律喜隐得意的大笑說道:“沒關系,我之所以沒有跟兒子一起到上京去抓皇帝,而跑到雲州就是沖着你來的。
你知道我對你垂涎已經很久了,我跟嶽父他老人家也說好了,事成之後你繼續當皇後,不過要成爲我的皇後,我娶蕭家兩個女兒,還真是豔福不淺。
還記得嗎?下午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你了,讓你洗白白的等我,你應該沒聽話。
好,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洗白了躺在床上等我,不然我脾氣不太好,對于違拗我的女人我從來不會客氣。”
說着,他扭頭在蕭思溫肩膀上拍了兩下,說道:“我這麽對你女兒說話,你不會生氣吧?”
蕭思溫冷笑說道:“自從她打斷我兒子的手腳,她在我心目中就已經不是我的女兒,再說了她嫁給你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不用問我。”
耶律喜隐笑的更是嚣張,瞧着蕭皇後:“現在還不去洗白白的等我嗎?”
忽然蕭皇後慘然一笑,擡手抓起了面前切羊肉的刀子抵住了自己的咽喉,瞧着蕭思溫說道:“父親,你這是把女兒往死裏逼,我甯可死在這兒也絕不受辱!”
蕭思溫臉色忽變,說道:“女兒,你隻是個女人,不要學着男人玩弄權術,女人是依附于男人的。
耶律景這一次在劫難逃,他沒辦法再做你的男人了,還有耶律喜隐才是真正屬于你的男人,你跟着他,就能繼續當你的皇後,有何不好?
更何況我在遼城東部登基爲帝,你有一個東部遼朝的皇帝父親,又成爲西部遼朝的皇後,我們蕭家權傾朝野也不爲過了。
你要死了沒有人會在乎,遼景帝已經人頭落地,你難道要爲他殉情嗎?”
蕭皇後搖頭:“父親,你要把女兒推向火坑,女兒唯有一死,就讓女兒替皇上殉情吧。”
說着雙目一閉,用力将寒光閃閃的小刀朝着咽喉一刺,忽然哐當一聲,一枚小石子将她手裏的刀子擊落。
緊接着,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不用擔心,有我們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你。”
耶律喜隐和蕭思溫身邊忽然出現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從哪冒出來的。
手中短刃已經橫在兩人臉上,剛才滿是得意的笑容此刻便突然僵住了。
可是那個人在他身後他看不到,但他卻可以看見不遠處耶律喜隐身後的黑衣人,他是個蒙面黑衣人,也隻能見着一雙眼睛帶着寒光,不帶任何感情。
這樣的人殺伐果斷,他會毫不猶豫将刀子刺入你的喉嚨,隻要不聽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