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哪裏敢,趕緊擺手說道:“不必了,我受的傷不重,沒關系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因爲你們母女太善良,才會被人欺負,藥鋪才被人奪走,現在不用怕,我給你們撐腰,隻管打,出了什麽事我負責。”
徐司房冷笑:“你認爲這老東西敢打我嗎?你太高估她的膽量了,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動我一根汗毛,否則我有一百種手段讓她死的苦不堪言。”
說着,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盯着韓母。
韓母果然打了個哆嗦,搖頭說:“沒關系的,算了吧,李公子。”
李煜在徐司房腿彎踹了一腳,徐司房直接跪在了地上。
李煜抓着他的頭發,正反兩記耳光抽在他臉上,打的徐司房慘叫不已,鼻口流血。
“小子,你挺嚣張啊,你不是要弄死她嗎?那信不信我先把你給弄死?”
徐司房獰笑:“我還真不信,有種你就試試看。”
李煜點頭:“有種,的确有種,好。”
李煜将掐着她脖子的手突然慢慢使勁,徐司房感覺氣息呼吸不上來,臉成了醬紫色,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李煜手上力道繼續增加,徐司房很快陷入半昏迷,大小便都失禁了,臭不可聞。
一衆惡仆咆哮着,卻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
李煜淡淡的聲音對徐司防說道:“你要認慫了就眨一下眼睛,不然就讓我慢慢玩死你。”
徐司房吸不上氣,脖子幾乎要被折斷。
這種慢慢死去的痛苦讓他精神瞬間很快便崩潰了,瀕死感讓他再不改嚣張,眼睛不停的眨着,就好像進了沙子似的。
李煜這才松開了他脖子上的手
徐司房捂着脖子咳嗽着,李煜冷冷望着他:“要不要再來一回?”
徐司房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怕死的,知道他不是玩笑,頓時驚恐萬狀,哀求着:“我服了,我認輸,求你别再掐我了,我相信你敢殺我。”
他是真的相信剛才命懸一線,李煜隻需要繼續加壓,再過片刻他必死無疑。
李煜說道:“你剛才不是威脅韓母說她不敢打你,否則你要弄死他們嗎?現在給你次機會,把這話重說一遍。”
徐司房驚恐的望着韓母:“對不起老人家,我剛才胡說八道,我打傷了你,你應該打還我,打多少下都可以。”
他打定了主意先認慫,過了這一關再說,總之今天的仇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李煜望向韓母:“現在痛打落水狗的時候到了,動手吧,木棍敲他腦袋,敲出血爲止。”
剛才眼看李煜把徐司房整的像條死狗,韓母心情特别的舒暢。
她知道李煜很有錢,一定很有背景,而且知道這徐司房身份來曆還滿不在乎,當着他的奴仆的面直接狂虐他,肯定是很有仰仗的,再加上之前那十幾個捕快。
明明是看到李煜之後才驚恐的跑出去的,這一幕徐司房沒見到,而韓氏母女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知道那些捕快是因爲驚恐李煜才逃的,由此可見李煜在衙門肯定也有背景。
既然這樣自己就不用再擔心害怕了,他讓自己打,那就照他說的做就是了。
于是拿過那條折斷的凳子腿,掄起來朝着徐司房腦袋叮叮當當狠砸下去,連打了十下,打的徐司房哀嚎不已。
雖然韓母手上力道不算太大,但是這硬木腿連續敲擊之下,又是直直的砸在腦袋上,還是瞬間便鮮血淋漓。
徐司房認慫到底了,哭喪着臉說道:“李公子,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李煜搖了搖頭,指了指滿地狼藉的醫館說道:“看到了嗎?你把我醫館整個毀了,你不覺得應該做出賠償嗎?”
徐司房隻好苦着臉說道:“好,我賠,一千兩銀子夠了嗎?”
雖然把醫館砸的亂七八糟,但損毀的都是一些不大值錢的物件和藥材,一千兩銀子倒也夠彌補損失,甚至綽綽有餘了。
可是李煜卻一聲冷笑說道:“我才剛剛開業,你就把我藥鋪弄成這樣,這藥鋪你既然喜歡,那咱們就交換。
把你家最大的那間徐家藥鋪總鋪跟我換,這藥鋪歸你了,你自己收拾,把那個藥鋪給我。”
徐司房吓了一大跳,他們家徐氏藥鋪總鋪是整個蔚州規模最大的藥鋪,全蔚州和附近縣城生藥的批發銷售全都是從他家藥鋪進的貨。
總鋪位于最繁華路段的,論價值超過李煜這家藥鋪十倍都有餘,李煜卻要雙方置換,這怎麽可能?
當下徐司房苦着臉說道:“徐家藥鋪是我們徐家家主掌管的,我說了不算啊。”
他說的是實話,徐家家主,也是徐通判的父親徐老太爺執掌整個徐家産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