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捕頭不認識耶律昭,他這個級别也不可能知道皇室來人的事,還以爲是這位小将軍認識的哪位大富人家的女子。
所以也隻是拱了拱手說道:“我們接到了青樓三個女子的舉報,說這位叫李煜銀發年輕人昨晚上在青樓嫖宿完事了不給錢還打人。
其中有一個打成了重傷,所以我們奉命來抓他。”
蕭繼先對高捕頭說道:“把人證帶過來。”
高捕頭早就找了三個青樓女子演這出戲。
這三個青樓女子爲了錢,還真的咬着牙挨了一頓嘴巴子,其中一個躺在擔架上,模樣很凄慘,痛苦異常,被擡了過來,另外兩個一瘸一拐的,臉上全是傷。
高捕頭對他們三人說道:“你們指認一下吧。”
三個女子幾乎異口同聲的指着李煜說道:“就是他,昨晚上玩了我們三個,說好了每個人五兩銀子,結果完事了不給錢,我們要錢他還把我們給打了。”
這三人都得到了指點,李煜的标志太好認了,一頭銀發,所以三人立刻就認準了李煜。
李煜也不反駁,隻是淡淡的瞧着。
高捕頭指着躺在擔架上的那女子說道:“她被打的吐血,肋骨斷了好幾根,已經構成了重傷,所以我們奉命拿他。”
一聽這話,耶律昭整個人如遭雷擊,難以置信的望着李煜說道:“你,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
李煜淡淡說道:“解釋就是,這些事情我都沒有做過,他們誣陷我。”
“放屁!人證物證俱在,人家憑什麽誣陷你?你看他們臉上的傷,正兒八經被人打的。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找這種肮髒的女人也就罷了,糟蹋了他們還不給錢,還要打她們。
你簡直仗勢欺人,我最恨的就是仗勢欺人的人,你太讓我失望!”
李煜皺眉道:“我說過了,我沒有做過,我被冤枉的。”
“你還狡辯!”
耶律昭突然擡手,一耳光打在了李煜的臉上。
李煜的頭被打得扭到了一邊。
他緩緩轉過來,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血絲,表情平淡的望着耶律昭,随即便把目光掉開了,望向遠方,眼中卻沒有任何情感。
耶律昭看見李煜那失望之極的目光,一顆心不知怎麽的顫了一下。
她捂着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身往屋裏跑去了。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愛一個男人,沒想到卻愛到一個渣男,她覺得傷心委屈到了極點,撲在床上嚎啕大哭。
蕭繼先笑得滿臉開花,吩咐高捕頭把人帶回雲州衙門審訊。
與此同時,李煜宅院。
耶律萍在父母陪同下過來了,過來治病。
還在門口晃悠,想着該怎麽幫李煜的黑捕,一眼就認出了耶律萍,正是那天老娘污蔑碰瓷的那女人,李先生曾經給她治病。
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麽辦法就李神醫?
他現在也隻能多找些門路看看能不能救人了,便趕緊攔住了耶律萍說道:“這位姑娘,你好啊,咱們認識。”
耶律萍也認出了他,也點頭道:“捕快大哥,是你呀,我來找李神醫治病。”
黑捕快跺腳道:“你來晚了,有人要整李郎中,找了幾個窯姐誣告他,說他嫖宿青樓女子不給錢還打人,一個傷挺重的。
把他戴上手铐腳鐐給帶走了,肯定要吃大苦頭,姑娘有沒有什麽辦法去找找關系救救他?他是個好人呢。”
一聽這話,耶律萍神色大變,扭頭望向父親耶律川:“爹,咱們快想想辦法救救李先生吧。”
沒等耶律川說話,戴金梅卻冷哼了一聲,滿臉鄙夷說道:“這種男人你幫他幹嘛?找了女人嫖宿不給錢還打人,就該抓到衙門去活活打死。
幫他幹嘛?别說我們沒有關系,有關系也不幫他,回家!”
耶利川有些遲疑:“可是萍兒的病還得靠他醫治。”
“治個屁,萍兒這病哪有那麽嚴重,這麽多年還不過來了?再說了,這人居然找青樓女子,還一找找三個,完事了還不給錢,還打人,十足的登徒子,你就放心讓萍兒跟這種人交往嗎?”
黑捕快趕緊說道:“這中間有貓膩,李先生是被冤枉的,我看見有個富家公子哥給了我們捕頭不少錢,讓他來整李先生的。捕頭還把一些錢分給了手下兄弟。
這事咱們的人都知道,現在那錦袍公子想害李先生。這種事我在衙門見的多了。”
耶律萍也說道:“是呀,李先生怎麽會去找那種髒女人呢?不可能,肯定是被人誣陷的。”
正說話間,小巷裏進來了不少大内侍衛厲聲道:“你們是什麽人?趕快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