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在這才掙紮着對李煜拱了拱手,說道:“想必你就是救了我性命的神醫李煜吧,原諒喬某有傷在身,不能起身施禮,實在是失禮得很。”
郭友功就站在李煜身邊,所以喬安在判斷出來李煜就是那個神醫。
郭友功趕緊做了介紹,李煜微微點頭說道:“将軍傷勢未好,不必如此。”
喬安在見李煜這時候居然還牽挂他的身體,頓時又羞又愧,老淚縱橫,隻是抱拳哽咽,想道歉卻話也說不出來了。
耶律錦臉上神色緩和,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說道:“你已經懲戒了你三個兒子和夫人,這件事就此了結,不要再想,回去吧。”
李煜也點了點頭:“是呀,你回去吧,我這邊事情完了會來你家爲你複查傷勢。”
喬安在哽咽着,終于吐出幾個字:“慚愧無地自容,叩謝耶律将軍和李神醫的寬宏大量,喬某告辭。”
他說着又連連拱手,才讓仆從擡着他離開了客棧,另外有随從将喬家三個兒子也都擡着離開了。
耶律錦這才對李煜拱手說道:“李神醫能否去跟我朋友治一下病,他病得很重。”
李煜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現在就去吧。”
郭友功這才告辭,去喬安在家看喬安在的傷勢去。
耶律錦帶着李煜,坐着轎子徑直來到了韓匡嗣的王爺府。
有幾個遼朝的禦醫已經守在這,他們能想到的手段都已經用完了,可是韓匡嗣的傷勢繼續惡化。
他被宇文财烙鐵烙得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就好像全身上下蓋滿了圖章似的,臉上都有好幾個。
如此大面積的燙傷引起的傷口感染,可不是這個朝代草藥能夠對付得了的。
加上韓匡嗣又上了年紀,身體抵抗力已經明顯不足,所以傷勢十分嚴峻。
耶律錦帶着李煜進來的時候,那幾個遼國禦醫都用狐疑的目光望着他。
耶律錦說的:“這位是李神醫,醫術如神,我讓他來給燕王看看能否治療?”
幾個遼朝太醫中的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姓蕭,他常年在幽州,也是遼朝的神醫國手,由于醫術如神,深受皇室和王爺的器重。
這位太醫是遼朝蕭家的族人,人稱蕭太醫,在遼朝赫赫有名。
蕭太醫已經快八十歲了,眯着一雙老眼瞧着李煜,疑惑的問耶律錦:“耶律将軍,不是老朽狂妄質疑,這位所謂神醫也太年輕了吧,他何德何能可以給燕王治病?”
其他幾個太醫也都頻頻點頭,并用審視的目光望着李煜。
顯然是在想乳臭未幹的家夥,這麽年輕能有幾分醫術?耶律錦居然找這麽一個學徒來給燕王治傷,實在太不妥當了。
耶律錦有些尴尬,他知道這些老頭眼高于頂,看不起李煜的醫術。
說道:“幾位太醫。這位李先生的确醫術很好,北漢廂都指揮使喬安在腹部重傷生命垂危,北漢簡院判曾經預言他活不過昨天晚上。
可是經過這位李先生治療,他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正在穩步康複,就在剛才我還親眼見到他手持熟銅锏打廢了三個兒子,隻因爲他三個兒子嚣張跋扈,得罪了李神醫、
所以既然幾位太醫都束手無策,不妨叫他試一試。”
蕭太醫冷笑說道:“誰說我們束手無策,我們這不是一直在給燕王療傷嗎?他的傷勢如果不是我們用藥,早就難以爲續了。”
其他幾個太醫也頻頻點頭:“是呀,燕王傷勢如此沉重,我們盡心竭力遍查醫書,使用了很多神鬼莫測的手段,這才力挽狂瀾,将燕王的傷勢一直穩定控制到了現在。
若不是我等盡心竭力的醫治,燕王是支持不了這麽久的。”
李煜笑了笑,忽然開口說道:“這麽說來幾位太醫已經把燕王的傷治好了,是這樣的嗎?如果是那我就走了,沒必要在這兒浪費表情。”
蕭太醫神情頗有些尴尬,同時吹胡子瞪眼說道:“燕王的傷勢太重,我們用藥也隻能控制他的病情而已,即便是神仙也無可奈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