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錦搖頭說道:“我愛妾的情況有些特殊,可能一兩個太醫沒辦法治好,與其你們一波一波接着一波的來,不如我帶她來太醫院就好,把現在能叫來的太醫全都給我叫來吧。”
簡院判微微有些吃驚,陪着笑臉說道:“要不讓卑職先給夫人診個脈,看看病情輕重,再看要不要請其他太醫來會診,如何?”
耶律錦眉頭一皺說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愛妾不喜歡旁人觸碰她的手,即便是隔着絲帕也不行。
所以我才帶她到太醫院來,并讓你把所有太醫都叫來,興許你們太醫院有人能夠不診脈便看出我愛妾的病情呢,那不就省事了。”
簡院判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位耶律錦将軍的愛妾不願意郎中觸碰她的手,那這樣一來診脈就困難了。
如果不能診脈确診病情,确診将會受到很大影響,畢竟望聞問切,診脈是非常關鍵的。
既然情況這麽特殊,得趕緊把所有能召集的太醫都召集起來,這位大将軍可是遼朝大将,那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很快十多個太醫全都被叫來了。
大家一聽這話面面相觑,誰也不敢主動上前出這個風頭,在不切脈的情況下,要想準确判斷病情,他們可沒底,萬一出了問題,那不是出風頭,而是掉腦袋的事。
就在這時,喬夫人帶着他三個兒子來到了太醫院,讓太醫替他們複位關節。
這個倒是小問題,立刻便有幾個正骨高手上前,很快便把喬家的三個公子哥手腳擰脫臼的關節全都複位了。
當然由于沒有麻藥複位十分的痛苦,三個公子哥又痛的跟殺豬一般嚎叫。
剛複位完畢,他們三個便想帶着護衛親兵殺回去找李煜亂刃分屍,卻被喬夫人攔住,告訴他們郭友功肯定派人在那保護了,現在去會打起來的。
同時簡院判也提醒他們,說手腳關節脫臼之後剛剛複位,不宜劇烈活動,要安心靜養,否則傷了骨頭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三人這才不再蹦達了,老老實實坐着,隻是嘴裏不停叫罵着。
簡院判有些不解,說道:“你們沒在家裏準備喪事嗎?怎麽會出去被人打傷了?”
喬夫人頗有幾分得意,同時又滿臉鄙夷的看了一眼簡院判:“你治不了難道别人就治不了嗎?告訴你,我丈夫的病已經有人把他治好了,就在你走後不久,我丈夫就已經蘇醒了。
實際上在你來之前就有一個姓李的郎中來給我丈夫做了手術,接着到深夜的時候你走了以後我丈夫就蘇醒過來了,還要吃的呢。
經過軍中郎中看了,說是已經沒有危險的迹象,脈搏已經有強烈的生命氣息,轉危爲安了。”
簡院判大驚失色,搖頭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喬将軍傷勢那樣的危重,明明氣息已經斷絕,活不過昨晚,怎麽可能活過來?那應該是回光返照罷了,此刻恐怕已經去世了。”
喬夫人當然也知道回光返照一說,皺眉道:“不可能的,我丈夫蘇醒過來要吃的,一直到我們找來軍中郎中查看,前後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哪有回光返照?我走之前我丈夫都睡得很香甜,沒有任何危險症狀。”
耶律錦一直在旁邊聽着,忽然插話說道:“救你丈夫的那個郎中叫什麽?”
“他叫李煜,非常年輕,不過……”
他正想說李煜打斷他兒子腿的事,耶律錦卻急聲問道:“那位郎中住在哪?告訴我。”
喬夫人說道:“在晉陽客棧上房裏住着,這人十分霸道。”
沒等喬夫人說完,耶律錦已經擺了擺手,帶着愛妾蕭冬菊離開太醫院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