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花不由大怒,指着全小倩說道:“你這野丫頭,敢對本姑娘下手,信不信我劃爛你這張臭臉?”
全小倩女扮男裝也是很容易識别的,郭海花也認出來了。
全小倩便揮了揮拳頭:“來呀,咱們倆先打一架。”
剛才拓跋婵相隔這麽遠,一塊石頭便把郭海花手裏的長刀打成兩截,這份功夫郭海花也吓着了。
眼看全小倩跟剛才那女子一夥的,隻怕武功也不低,更何況自己就算打敗了對方,那打石頭的女人過來尋仇,自己肯定打不過。
于是她把手放了下來,手指全小倩:“臭丫頭,我記住你了,給我等着,這場子我會找回來的。”
全小倩對她怒目而視:“就憑你,什麽東西,我們救了你一家人你卻在這兒恩将仇報,而且還要尋仇,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那邊李煜已經把馬刷完了,把馬鞍也套好了,直接翻身上馬說了一聲:“走了。”
拓跋婵和全小倩這才翻身上馬跟着李煜走了,臨走前全小倩還狠狠沖着郭海花揮了揮拳頭。
郭海花氣得一腳踢飛了一塊石頭。
她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又想起那錠銀子還在河邊,李煜他們并沒有撿,又轉回來淌水去把那銀子找到撿了回去。
郭友功已經給自己妻子包紮好了傷口,正想過來當面拜謝李煜他們相救之恩,沒想到李煜他們已經騎馬走了。
剛才隔得遠,他注意力都在處理妻子傷口上,壓根沒聽見女兒那邊的說話聲。
眼見李煜他們騎馬離開,女兒回來。
郭友功忙說道:“他們怎麽走了?”
“誰知道呢?可能有什麽急事吧。”
“他們是誰,你問了嗎?”
郭海花哼了一聲,說道:“問了他們愛搭不理的,好像根本瞧不起我們,
不過我說了,爹是禁軍廂都指揮使,在晉陽我們郭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如果他有什麽搞不定的事盡管上門求助,到時爹會出面幫他們解決,”
郭友功這才舒了一口氣,如果這樣交代那也算過得去了,興許别人真有事着急的走了。
他歎了口氣,對妻子說道:“好人啊,施恩不圖報,連名字都沒留下。”
郭夫人其實暗中是一直在觀察那邊的動靜的,看到起雙方其實交談并不友善,她當然是明白自己女兒的個性太過張揚,甚至可以說是跋扈,生怕得罪了這人。
于是對郭友功說道:“他救了我們一家,看看能不能探訪出來他是哪一位俠士?我們要登門去當面叩謝的。”
郭有公也連連點頭叮囑女兒平時要注意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位恩公的下落?打聽到他的情況。
郭海花隻是嗯了一聲,肚子裏卻不以爲然。
她才不想再去見李煜那張臭臉,以她郭家大小姐的身份,怎麽可能低三下四做那種事?
第二天。
郭海花叫了平時在一起玩兒的一幫兄弟姐妹在酒樓喝酒。
昨天發生的事着實把她吓壞了,她不相信邱振遠會放過她母親和她。
那男人一看就是個色鬼,興許會對母親和她動歪心思,所以昨天她可真是吓得夠嗆。
後來又遇到李煜他們,又惹了一肚子氣,心頭很是煩悶,便叫這些狐朋狗友在酒樓喝酒。
點了一桌菜肴,四五個男女都是經常一起玩兒的,也都是禁軍中頭領的孩子,其中郭海花的父親官職最高,自然比這些纨绔要強一些,所以他們都認郭海花爲大姐大。
她也沒臉把昨天發生的事跟這幫狐朋狗友說,隻說自己不開心,想喝酒,于是便一個勁勸她喝酒。
而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李煜帶着拓跋婵全小倩走進酒樓,要了一個靠邊的卡座點了幾樣菜,喝酒聊天,看夜景。
郭海花沒想到這世界真小,這麽大的晉陽城,竟然能夠在酒樓見到。
不過她轉念一想又明白了,不住的冷笑,對幾個狐朋狗友說道:“我見到了一個人,打個招呼。”
說着便起身離席,邁步來到了李煜他們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