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燕王動手,護衛更不遲疑,三拳兩腳便把圍過來的十幾個兵士全打趴下了。
眼看其他兵士再不敢上前,韓光嗣這才冷笑說道:“知道厲害了吧,等會兒你們知道本王的身份,就更知道厲害了。”
話音剛落,從城裏沖出一隊北漢兵士。
這些官兵身穿铠甲手持鐵棍,陰沉着臉将他們幾個團團圍住,二話不說便動起手來。
韓光嗣笑,他相信他這幾個護衛的能力絕對能夠輕松取勝。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臉上的笑容僵住。
這些北漢兵士一個個武功着實不錯,更何況人數衆多,兩三個打一個,轉眼間他的幾個護衛全都手腳被打斷摔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本來宇文财都吓得魂飛魄散,準備倉皇逃走的,沒想到突然出現一隊官兵幫忙把對方制服了,高興壞了,連聲感謝。
因爲這些人他不認識,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但肯定是北漢的兵士。
他卻不知道這些人是李煜安排的鐵鷹騎的人。
鐵鷹騎兵士都是千裏挑一的,雖然武功單打獨鬥鬥不過韓光嗣的這些護衛高手,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猛虎還怕狼群,這些鐵鷹騎将士與這些護衛的武功其實相差也不遠。
最關鍵的他們人多,而且又穿着铠甲,對方根本沒辦法傷到他們,而他們的鐵棍卻毫不客氣,把這些護衛打得頭破血流,手腳都斷了,摔了一地。
制服了這些護衛之後,這時官兵立刻便撤了開去。
宇文财大喜過望,顧不得感謝這些來增援的官兵,一揮手:“把這些狗東西給我綁了,尤其是那個胖子,先給我狠狠揍一頓,往死裏打。”
這些兵士剛才被胖子打得口鼻口流血,最恨的就是他。
眼看他的幾個手下全斷手斷腳躺了一地,無法作戰,頓時膽氣上來了,也各自找了棍棒沖了上來,沖着韓光嗣一頓亂打。
韓光嗣到底年歲漸長,且早就不随軍出征,如今身體肥胖,仗着體重能打,可真正遇到十幾個官兵拿着棍棒對付他的時候,他哪裏還能招架得住?很快便被打得頭破血流,昏死了過去。
官兵們一擁而上将他五花大綁,又把那些斷了手腳的也同樣綁了起來,戴上手铐腳鐐木枷。
到了此刻宇文财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心想剛才好兇險,如果不是突然沖出一隊北漢官兵幫忙,自己隻怕就要吃大虧了。
這些人怎麽這麽骁勇,他對幫他大忙的這些官兵十分感激,正想去招呼表示感謝,才發現那隊官兵在剛才他們痛打韓光嗣的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宇文财隻好作罷。
将韓光嗣他們幾個扔到一輛大車上推回了五城兵馬司。
在五城兵馬兵的地下審訊室裏,宇文财金刀大馬坐在一張交椅上,盯着被綁在柱子上的肥胖的韓光嗣冷笑着說道:“老家夥,你怎麽不嚣張了?剛才不是狠嗎?現在你再狠一個給我看看。”
韓光嗣狠狠吐了一口血水,隻覺得渾身上下哪都疼,厲聲呵道:“你這狗奴才,趕快把我放了,我是遼朝的燕王兼幽州府尹韓光嗣,你敢這樣對付我,你死定了。”
宇文才哈哈大笑:“燕王?你怎麽不說你是遼朝皇帝呢?那是不是更威風些?”
旁邊的校尉也哈哈大笑:“是呀,媽的,有你這樣的燕王嗎?燕王哪一個不是前呼後擁氣勢非凡的,像你這樣的熊樣什麽王爺,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另一個說道:“既然是王爺,把你印章拿出來吧,我們馬上給你磕頭賠罪。”
“你們這樣對付本王,本王要将你們誅滅九族。”
宇文财大怒,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到了我們五城兵馬司還敢嚣張,給他一頓皮鞭,讓他知道厲害。”
這些兵士也都恨透了這胖子,一個個掄起皮鞭一頓亂抽,打得韓光嗣跟殺豬一般慘叫不已。
宇文财從火爐上取了一個烙鐵過來,走到韓光嗣面前,舉起那烙鐵湊到他面前冷冷的聲音說道:“老東西,你不是燕王嗎?現在還是不是了?你要是我就賞你一個烙鐵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