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殿門口傳來二皇子劉盅铨的聲音:“沒錯,是我讓她這麽做的,你是誰?敢在皇宮裏鬧事,毆打童夫人,你不想活了?”
這時沖過來無數的大内侍衛。
劉盅铨掃了一眼宇文老太:“原來是宇文家的人,很好,來人,給我拿下!”
宇文老太趕緊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大聲說道:“二王爺,這事跟我們宇文家無關。”
二皇子劉盅铨冷笑:“無關?那他是誰?”
宇文老太驚恐的望着李煜,李煜剛才的手段把她吓壞了:
“我不認識他。”
李煜冷笑,突然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宇文老太的臉上,将她抽翻在地,老牙都掉了幾顆。
“不認識?那我現在就叫你認識認識。”
宇文老太沒想到李煜說動手就動手,還當衆打了她的耳光。
她可是宇文家的老夫人啊。
李煜冷笑望着二皇子:“我叫李煜,是宇文家三老爺的女兒宇文環的未婚夫。”
此言一出,場裏一片驚歎。
沒想到李煜是宇文環的未婚夫,既然是未婚,那就還不是宇文家的人。
那他是怎麽混到皇宮這場盛大的壽宴裏來的?誰也不明白。
二皇子獰笑,緩緩點頭:“原來如此,你是宇文環的未婚夫,難怪你剛才要護着她,很好,那我今天要慢慢跟你玩兒。先跪下磕頭。”
李煜眯着眼睛瞧着他:“跪下?你受得起我一跪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眼前的劉盅铨那可是二皇子,堂堂的王爺,除了太子就屬他最厲害。
這李煜不過是宇文家的一個女婿,而且還沒成親的,就算宇文家當年霸氣沖天,在王爺面前那也是要恭恭敬敬的。
即便皇上恩寵于宇文家,不讓宇文家上殿下跪,但真要論君臣之禮,也是必須要跪拜磕頭的,又如何能說得上受不起李煜的一跪呢?
别說是你宇文家的一個女婿,便是宇文家的家主宇文霸跪拜行禮,二皇子也是能受得起的。
衆人議論中望向李煜,都是疑惑中帶着鄙視。
這家夥腦袋不會是出問題了吧,怎麽裝逼裝到皇宮裏來了。
二皇子也是滿臉獰笑,他并沒有看李煜,他要慢慢的玩死他。
他扭頭望向了宇文老太:“老東西,怎麽回事?”
宇文老太趕緊跪在地上磕頭:“二王爺,他隻是沒過門的女婿,還算不得我家的女婿,我沒有同意這門婚事,也不同意娶我宇文家的孫女。
再說了,我兒子宇文钊是在逃欽犯宇文霸的走狗,我已經跟他們父子徹底劃清了界限,他們一家人也已經被我攆出了宇文家,這次回來也是因爲宇文钊病危才讓他們父子見上最後一面。
沒想到遇到了名醫,把宇文钊給治好了,我之前就說了,讓他們好了之後立刻搬出宇文家,永遠不許再回宇文家的大門,所以這李煜跟我們宇文家無關,宇文钊也不再是我宇文家的人。
我現在鄭重宣布,将他一家人攆出宇文家,從家族宗祠名冊出名,他們一家人不再是宇文家的子嗣了,從今以後他們必須改掉姓氏,否則我宇文家斷不容情。”
宇文貴也大聲的指着宇文钊一家人說道:“奶奶已經說了,你們以後不再是宇文家的人,你們以後不許在對外宣稱姓宇文,我們也不會再認你們是宇文家的人了。”
宇文钊想不到母親如此決絕,居然當衆将他們一家人攆出家門,并宣布從家譜中删除他們的名字。
不由萬念俱焚,慘然一笑。
反正我宇文钊是死過一回的人,不在乎這條命。
他擋在了李煜的面前,對二皇子說道:“二王爺,這位李煜公子是我女兒的未來夫婿,所以,他今天所作所爲都由我這作爲長輩的來承擔。
一個女婿半個兒,他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子不教父之過,他的所有罪過就由我來承擔吧,請你不要責罰他和我的女兒,有什麽樣的懲罰沖我來。”
他舉起雙手等着大力侍衛前來捉拿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