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厲聲道:“不行,我不會再容忍他對龍威長老遺體的任何不敬,立刻停手,否則我就剁了他的雙手,戒律僧不必顧忌,用戒刀。”
住持顯然已是惱怒到了極點,居然下令戒律僧直接使用兵刃。
因爲他知道這拓跋婵武功高姐,如果不使用兵刃,即便他帶了二百戒律僧都依舊不可能是拓跋婵的對手。
這些戒律僧立刻拔出戒刀,一聲暴呵朝着拓跋婵沖了上來。
拓跋婵依舊護在李煜身邊紋絲未動,隻是袍袖不斷的拂出,每次招式都一樣。
對方無從抵擋強大的勁氣,戒刀無法靠近,便整個人連人帶刀一起被震飛了。
不過拓跋婵沒有下殺手,将這些人隻是震飛,并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甚至沒有造成嚴重的肢體損傷。
隻片刻間圍着李煜身邊便倒下了好幾十個戒律僧,疊羅漢似的摔了一大堆。
戒律堂主大怒,袍袖一拂,大吼了一聲:“都退開,讓我來。”
他知道這些戒律僧根本不是拓跋婵的對手,隻有自己親自上。
這戒律堂主武功極高,每次出拳出掌都虎嘯龍吟一般大吼大叫,招式不斷的變換,威猛十足。
可是這些大開大合的招式卻始終被拓跋婵輕描淡寫的袍袖一遮擋住了。
戒律堂主更像一隻不停跳躍的羚羊,蹦上前又彈到後面再蹦上前再被彈開。
住持氣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居然也親自動手了。
他用的卻是腿法,兩條腿舞得跟風車一般,不停出招,狂暴至極。
可是拓跋婵依舊舉重若輕,袍袖如翻飛的蝴蝶,輕描淡寫便将他的淩厲之極的腿法全都化解了,身子居然都絲毫未動彈一步。
天神廟的兩大高手一起進攻,居然奈何不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這讓兩人都是臉上無光。
他們雖然知道拓跋婵武功很高,可從沒想過高到這樣的程度。
戒律堂主一聲厲呵:“執法長老一起上。”
天神廟總共有四大執法長老,包括已經去世的龍威長老,現在隻剩三個。
這三大長老都是虛發皆白的老者,大袖飄飄,有的出掌極爲剛猛,有的則動作快如閃電,還有一位執法長老已經亮出了兵刃,是一根哨棍。
他的棍法也是靈動如蛟龍一般,這一下三大戒律堂的長老,再加上戒律堂主和天神廟住持,可以說整個天神廟最強悍的高手全都出手了。
五個人圍着拓跋禅如狂風驟雨一般的出掌,沒能讓她腳下動彈分毫,依舊袍袖如翻飛蝴蝶一般,輕描淡寫便化解了他們的攻勢。
李煜全身心的都集中在了針灸之上,眼角掃過卻已經把場中情況看了個明白,不由暗自咋舌,這拓跋禅武功可真是天下第一,想想自己見過的高手中,沒有一個能跟她比拟的。
就在這時,就聽一聲歎息遠遠飄來:“你們這樣欺負我孫女,真的合适嗎?”
一聽到這聲音,住持老臉一紅,立刻跳出了圈外,大叫一聲:“都住手。”
所有人都退了開去,望向邁步走來的薩滿。
薩滿掃了五個老頭一眼,目光慈愛的望向孫女。
拓跋禅額頭居然連一滴汗出都沒有,呼吸平穩,似乎剛才隻是伸手摘了一朵花一般,沒有半點激戰之後的喘息或淩亂。
薩滿說道:“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李煜是我帶上來的客人,他現在又在救龍威長老,你們不感激卻要對他下手,還五個一起上,實在是讓我沒臉看了”
住持陰沉的聲音說道:“薩滿,龍威長老昨日便已經去世,藥膳堂主親自診治确認的,不可能死而複生。
這李煜分明在損毀他的遺體,我們絕對不能坐事不理,你孫女執意庇護這姓李的,我們迫不得已才動手,她武功太高,隻好五個老頭一起上,得罪莫怪。”
“行了,我孫女生性善良,否則以她的武功,廢掉你們五個老頭都是輕而易舉。
你們還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李煜給龍威長老救治的結果吧,一盞茶馬上就到了。”
住持僵在那兒,卻沒有下令再次進攻。
因爲李煜說的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到了,而且他們已經廢了半天勁也奈何不了一個女子,再打下去也沒有一個結果。
五個人目光兇狠的盯着李煜,戒律堂主說道:“好,我們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讓龍威長老起死回生?若是不能,我戒律堂便讓他飽受苦難。”
他話音剛落,李煜已經把最後一根針拔了出來,站起身冷笑說道:“你沒這機會了,龍威長老已經活過來了。”
話音剛落,龍威長老睜開了雙眼,茫然四顧的說道:“我這是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