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路上見到的那個滿臉橫肉的喇嘛也上前指着李煜說道:“剛才就是他故意盯着長老的法體看個不停,頭也不轉的,驚擾了長老的靈魂。
我還正說等這件事完結之後便去找他,沒想到他自己跑到這來了,既然這樣,等我們安葬了長老,就讓這小子跪在長老墳前一天一夜用來贖罪吧。”
李煜笑了笑:“你們還真是不講道理,好心當成驢肝肺,還想處罰我跪在墳前。
你們要把一個還沒有死的長老埋在地下,如果長老知道隻怕要活活被你們氣死。所以識相的就趕緊退開,我來給長老看病。”
橫肉喇嘛怒道:“小子,你已經成功的激怒了我,很好,等我安葬了龍威長老,我會将你拿下,禁锢在地牢,讓你忏悔一生。”
拓跋婵臉色一冷,說道:“李侯爺雖然是在天神廟來忏悔的,可我奶奶說了,他也是我們的貴客,一切行動自由,誰也不能對他有約束。
他剛才看見送葬沒有轉頭,是他不知道天神廟的規矩,不知者不罪。
李侯爺說長老還有救,你們還讓李大哥給龍威長老看看吧,萬一真的能救活呢?”
燒埋院便擺手:“不必了,這件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你們請回,不要再過來。”
說罷轉身走到坑前說道:“把龍威長老下葬吧,入土爲安。”
說着,法師念起了往生咒。
幾個喇嘛擡着白布裹着的屍體,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入了深坑之中,便要填埋沙土。
李煜歎了口氣,對拓跋禅說道:“這下完了,龍威長老會被他們活埋而死了。”
拓跋禅扭頭望向李煜:“你真的能肯定龍威長老沒有死嗎?”
李煜說道:“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你過去用小刀在他手指上輕輕戳一個口子,如果鮮血流出來,這證明他的心髒還在跳動,就證明他沒有死。
如果沒有血往下滴,隻是緩慢的有血液浸出的話,就說明心髒已經停掉了,流出來的是他血管中少有的血。這是鑒别是否死亡的簡單而有效的辦法。”
拓跋禅一聽,連連點頭。
的确這是鑒别是否死亡的一個标準,如果割一道口子,血流不止,隻能說明肯定是人還活着。
因爲人的血液之所有能在血管裏流動,就是因爲心髒的不停跳動,擴張和收縮,才能鼓動血液流動,血才能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如果人死了,心髒已經停掉了,血流也就停止了。
這時,除了血管裏本身少量的血流出來之外,再沒有後續心髒搏動帶來的新鮮血液往外流,自然不會有血液流出來。
拓跋禅高聲道:“你們聽到了李大哥說的話了嗎?你們趕快用刀子在龍威長老手上戳一刀,看一看有沒有血液持續流出來,如果有,就證明他沒有死。”
燒埋院使很厭惡的盯了一眼李煜,咬牙大罵:“他胡言亂語,龍威長老已經先去了,還怎麽能夠用刀子在他手上戳一刀損傷他的遺體呢?
這樣我們于心何安?姑娘還是不要爲難我們了,也不要再幹涉我們給長老下葬。”
說着手一揮:“快埋吧。”
幾個喇嘛拿着鐵鍬開始鏟土,往坑裏抛下。
李煜着急的叫道:“你們這是想害死龍威長老。快救,不然就來不及了。”
拓跋禅說了一聲好。
直接飛升而起,一個縱躍就已經到了坑邊,說道:“你們不測試讓我來,我相信李大哥的話。
如果我測試之後,龍威長老已經沒有血液流出,或者很少的血液流出,不像正常人,那我磕頭請罪,任憑處置。”
說着一伸手便将便跳入了深坑之中,抓住包裹屍體的白布,雙腳一點地,輕飄飄帶着一具屍體從深坑之中飛了出來,落在旁邊草地上。
李煜看得目瞪口呆,雖然這一招他也能做到,可是拓跋禅是個女的呀,這力量也太大了吧,而且她抓的很可能是個死人,她不害怕嗎?
橫肉喇嘛一聲暴喝,直接一個掃腿朝着拓跋禅掃了過去。
拓跋禅放下了龍威長老,一指點在了橫肉喇嘛的肩頭。
這一招後發先至,在對方的腿即将踢中她的腳之前,便點中了她的肩部穴道,頓時間橫肉喇叭如遭電擊,整個人抽搐着摔在了地上。
拓跋禅環顧四周,一眼掃去,其他人都被她吓得連連後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