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看見這個陽光大男孩,沒來由的心情好了起來。她會心一笑,随後又看見陳揚的寶馬,不由奇怪起來。道:“這車?”
蘇晴可不認爲陳揚有錢買的起車,買的起寶馬的人要住三百一個月的廉租房嗎?
顯然是不會的。
陳揚便說道:“這是我們公司老闆的車,我現在給我們老闆開車呢。來,晴姐,上車。”他說完就很殷勤的給蘇晴打開車門。
開的是前車門,他自然是要蘇晴坐在自己的身邊。
蘇晴也就上了車。
随後,陳揚也上車,啓動車子。
蘇晴微微意外的說道:“原來你會開車呀?”
陳揚打了個哈哈,說道:“我以前當過兵啊,這都是在部隊裏學的。”
蘇晴恍然大悟。
陳揚又說道:“咱們是不是要先去接小雪?”
蘇晴說道:“不用了,今天是周五。小雪被我媽接過去了。”
這倒不奇怪,周末蘇晴要上班,也沒辦法照顧小雪。
陳揚奇怪的道:“晴姐,你爸媽是濱海這邊的人?”
蘇晴說道:“是啊。”
陳揚說道:“那你爲什麽不住在家裏,要住在外面?”
畢竟,蘇晴住的環境很艱苦。
陳揚問完,蘇晴的嘴角牽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陳揚馬上體貼的說道:“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蘇晴說道:“倒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你今天也看到了我那前夫對吧?當初我爸媽不同意我嫁給他,但是我執意要嫁。現在落得這步田地,也隻能怪我自己腦子進水。這是我的報應,所以,有什麽苦,我都得自己擔着。”
陳揚微微一歎,說道:“父母那裏會怪自己的孩子,你又何必要爲難自己。我相信你爸媽不會怪你的。”
蘇晴說道:“但我自己會怪自己。就這樣吧,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的。”
陳揚當下也就不再多說。
蘇晴又說道:“對了,我說過要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麽?”
陳揚咧嘴一笑,說道:“晴姐你喜歡吃什麽,我就想吃什麽。”
蘇晴莞爾一笑。随後又問道:“對了,你不是濱海人吧?”
陳揚說道:“我不是,我老家是個山旮旯裏的,說了晴姐你也不知道。”
“你父母呢?”蘇晴問。
陳揚微微一怔,他的目光忽然複雜起來。
今年,陳揚二十四歲,他自從有記憶起,就是和師父在大興安嶺的大山裏生活。
是師父養育了陳揚,并教了陳揚功夫。十六歲那年,師父安排自己去了國外執行任務。後來,師父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再也聯系不到。
陳揚索性就加入了一支雇傭軍裏。
他出色的身手和聰明的頭腦馬上讓他出人頭地。可後來,那雇傭軍的大哥容不下他,想殺了他。
陳揚提前發覺,逃了出去。他一怒之下,自己建立了血狼雇傭團。
五年的時間,血狼雇傭團成爲了國籍一流團隊。狼王陳揚,更是雄霸四方。
至于父母?
這是陳揚最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他覺得自己是個沒有根的人。
“我沒有父母,也沒有親人。”陳揚說道:“我有記憶開始,就是我師父撫養的我,但現在我師父也失蹤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蘇晴呆住,她本來覺得自己的人生夠灰暗的。但與陳揚比起來,卻又仿佛不值一提。無形中,蘇晴覺得陳揚讓她很親切。
車子裏彌漫着蘇晴身上的天然體香,這種香味讓人迷醉。
蘇晴說道:“對不起。”
陳揚咧嘴一笑,說道:“我早習慣了。”
“那你以後有沒有什麽打算?比如,找個姑娘組建一個家庭?”蘇晴說道。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我就一把傻力氣,沒錢沒車沒房的,那裏會有姑娘願意嫁給我呀。”
蘇晴說道:“你千萬别這麽說,你是個很優秀的小夥子,一定會有好姑娘喜歡你的。”
陳揚嘻嘻一笑,說道:“那晴姐你呢?”
蘇晴一呆,臉蛋便是紅了,隻是說道:“你是我弟弟呀,我當然喜歡你。”
陳揚心頭好笑,傻晴姐,那你可是不知道你弟弟早把你看光了。
這個問題不适合深深探讨。
最後,兩人随便找了一個餐廳坐了下來。
陳揚倒是想喝點酒,把蘇晴灌醉,然後看看能不能在酒後發生點美妙的事情。不過啊,蘇晴直接不讓陳揚喝酒,說他待會要開車。
陳揚這個郁悶啊,暗自腹诽,看來下次一定不能開車。
就在他失望的時候,蘇晴忽然說道:“不過我們可以打包飯菜回去喝酒。”
陳揚頓時大喜。
蘇晴心裏自然是苦悶的,所以她忽然之間也想喝酒。
兩人打包好飯菜後,蘇晴又買了一瓶劍南春,還有十來聽啤酒。
半個小時後,開車回到了蘇晴的家裏。
蘇晴的租房不大,微微的有些淩亂,并不是那種井井有條的。
而且,陳揚一進來就看見了床上的小内内和黑色的文胸。他看的眼睛發直,蘇晴則是臉蛋發燙,連忙将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塞進了被子裏。
“早上睡過頭了,沒來得及收拾。”蘇晴有些心虛的解釋。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我那裏更亂呢。”
接着,兩人将酒菜在桌上放好,喝起酒來。
陳揚心裏這個激動啊!
蘇晴每次說要喝,他也不阻止。
他腦海裏浮想聯翩,全是蘇晴在衛生間裏洗澡的美妙情形。他不知道多少次幻想着跟蘇晴進行那美妙之事,如今蘇晴近在眼前,又怎麽會不激動。
而且啊,陳揚還在想,會不會蘇晴也是有些想要,所以故意說要喝酒,給兩人創造機會呢?
把自己灌醉,給别人機會!
不多時,蘇晴就臉蛋紅彤彤的。這時候的蘇晴顯得格外的嬌媚可愛,像是個小女孩似的。
兩人一杯又一杯,最後,蘇晴真的醉了。
陳揚卻是清醒得很,他将蘇晴抱到床上的時候,心裏又是激動又是矛盾。
“娘的,老子到底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陳揚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