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嵇父子倆看到兩人抱着一匹素色的錦緞,拎着個包袱進來。
陶嵇知道這肯定是“分贓”結束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啥,有點點好奇呢。
陶逸軒是壓根兒就不知道咋回事,此時正疑惑的看着自家老婆子。
梁氏也不墨迹,直接把包袱放桌子上,打開。
呵!
五十兩的銀錠五個,十兩的金錠五個,首飾有不少,金銀瓜子目測有兩把那麽多。
至于夜明珠,其他人家怎麽說都不要,梁氏自然也不會要,就全留給陶桃了。
錦緞有五匹,一家隻要一匹,說給陶桃留了一匹。
雖然首飾不打眼,但是絕對是實打實的成色。
陶逸軒不明白這些東西的來曆,陶老太爺大概知道一些,此時有些後悔答應的太快了,好像收回那話,怎麽辦?
梁氏就把剛才“分贓”的事說了出來,一聽還是分的四份,陶嵇老太爺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陶桃假裝沒看見,還在一邊念叨:“曾祖母,其實應該感謝老太爺,是老太爺發話讓我們分的,不然啊~~啧啧~~”
陶逸軒此時也明白了,這東西肯定是這個小丫頭帶回來的,就說嘛,那麽多包袱……
不對啊!
他爹竟然知道,還讓分?
自家老爺子啥脾性自己還不知道?
這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陶逸軒看着老爺子的模樣,憋着笑說了一句:“爹,你可真高明。老婆子,咱們也不都拿走,金銀錠給爹各留下一錠,金銀瓜子也留下一半,其他的咱帶回屋。走走走……”
梁氏忍着笑,拿出一錠金錠一錠銀錠和一把金銀瓜子,然後卷着包袱抱着布和自家老頭子回屋去了。
陶桃看着這一波 c作,有些傻眼,但是感覺好像還不錯呢。
“老太爺,咋了?眼睛不舒服了?來來來,看看這個,眼睛就沒事兒了。”說着拿出兩片金葉子在老爺子眼前晃了晃。
老太爺已經見怪不怪了,啞着嗓子道“丫頭,你這是打劫去了?下次帶上我,我給你助威去。”
“老太爺,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就……”
“要,咋不要呢”話還沒說完就把兩片金葉子放衣袖袖袋裏了。
“好困,老太爺,我回了。明兒還有事呢,您老人家早點歇歇”
陶桃打着哈欠回屋,一夜無夢。
“陶一,你說真的?”
陶桃此時心裏就一句:真是哔了狗了!
系統給的人竟然全是護衛隊的人!
“人呢?”
“都在後院。”
“把人都叫到書房。”
“是。”陶一轉身喊人去了。
陶桃坐了一會兒,拿出那枚墨綠色的扳指套在左手拇指上,然後背着小手朝着書房走去。
“奴才(奴婢)見過主子。”
“嗯,免了。趙管事,你可識得此物?”
陶桃把戴着扳指的拇指露了出來。
“主子,奴才可否……”趙有才聲音有些顫抖。
“陶一,你去外面守着。說說你們的真實身份吧。”
“烏蹄三組有才拜見主子!”
“烏蹄二組知棋(知書、知繡)拜見主子!”
“烏蹄六組于錢拜見主子!”
“雲騎影衛一組影三拜見主子!”
“請主子安!”
“都起吧。我知道這些年你們不容易,而我現在就是一個山裏人家的小丫頭,你們真的願意奉我爲主?”陶桃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
“奴才(奴婢)願意,任主子差遣。”
“好。我的身份不可外傳,僅限止于這個屋子裏。明白?”
“奴才(奴婢)明白。”
“好。王管事,接下來福源縣的莊子山地院子就拜托你了,我讓歐嬷嬷知棋和陶三過去幫着搭把手。若是那邊糧食不夠,傳信過來。”
“九月底了,莊子上若是有空地或者馬上要收獲了的,立馬把田地翻了,然後種下冬小麥和土豆,至于蔬菜,你們看着種就行。冬小麥和土豆的種子我已經準備好了,這是種植方法,收好。如果不清楚,可以傳信過來,或者去服丁役的地方尋陶大山,他知道怎麽種植,另外他是我爺。”陶桃從袖袋裏掏出幾張紙,交給王有糧。
“是。小的記下了,一定安排妥當。”
“你先看看,有不明白的可以現在問。”
“是,主子。”王有糧認真看了起來。
“歐嬷嬷,我讓知棋過去幫你分擔一下,哪怕是跑跑腿,也有人不是。那邊有兩個莊子和一處山地,具體啥樣我目前不知道。”
“是,主子。”
“王管事,可有什麽不明白的?”
“回主子,沒有。”
“行。都退下吧。午飯後再走。歐嬷嬷随我來一下。”
“是,主子。”
“嬷嬷,那邊要辛苦你了。這個匣子裏有一些銀瓜子,這裏是一些耳墜珠花啥的,這裏有三百兩的碎銀和五十兩的銅錢,另外這是五百兩銀票。你們過去該花的就花,把賬做好就行。若是有事記得傳信過來,我這邊過去也就一個多時辰。”
“哎,主子,您吃好喝好,别擔心。那邊有我們在呢。”
“行吧,忙去吧。”
“是,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