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看着這個得了外祖父劍法傳承的男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玉手一揮,走到雲天和雲影身邊道:“這人帶回桃花島,他得了軒轅劍法傳承。”
雲天和雲影聞言陡然看向踉跄着站起來的軒轅明昊,疑惑的問:“無痕爺爺的?”
陶桃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些人道:“大哥二哥若是要帶人上島,記得給他們桃花島弟子身份牌。”
“好。這木樨國…”
“就這樣吧。軒轅明昊的去留已經定了,至于另外兩位,我想木皇是不願意他們都離開的…”
“這的确是。我讓天宇注意着點京城情況,必要的時候不介意出手幫上軒轅家一把。天宇,這邊你看着點,對那些不長眼的不用客氣!”雲天知道雖然陶桃看似不在乎軒轅家,可是真到了軒轅家有難的時候,她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于是囑咐了負責京城天機閣的天宇一句。
“樓三,聽到大公子的話了嗎?咱們雲影樓也一樣。”
“是,樓三明白。”
“大哥二哥,咱們走吧。”
“嗯。”
人已經找到,此時被軒轅明智和軒轅明朗架着,陶桃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軒轅浩天:“軒轅明昊随我們離開,木皇沒有意見吧。”
木皇軒轅浩天有些苦澀的搖搖頭,表示無異議,而另一邊的軒轅明鏡和軒轅明輝則有些不舍的看着二哥軒轅明昊。
軒轅明昊微微一笑道:“你們留下看顧着點,再怎麽說咱們也姓軒轅不是,還有一定要警惕那個躲起來了的軒轅明獻。”
“是,二哥。老五老九你們可要看着點二哥啊…”
“知道。你們也注意點,裏面的東西你們自己用,别讓我們下次再來上一遭。”軒轅明朗嘟囔着塞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儲物袋,瞪了一邊正在恢複的軒轅浩天,這才和他五哥一起架着他哥跟上三位主子。
三人離開之後,洪七知棋閃身緊随其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
這時隔半年,軒轅皇家又發生了如此大的動靜,讓京城的各方勢力紛紛派人打探,可,知棋他們早就得了吩咐,一到皇宮就施展了結界,以至于禁地的具體事情除了他們無人知曉。
而,禁地發生的動靜,讓他們以爲是軒轅皇家的哪位老祖突破了鬧出來的,這讓紛紛打探未果的各方勢力猜測紛纭,然後做起了鹌鹑,不再折騰。
有不再繼續打探的,自然也有不甘心的,于是有人前往天機閣買消息。
這下好了,不僅羊入虎口,還給人送錢上門。天宇這個精明腹黑的主在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加價之後,一個消息賣出了一個想不到的高價。
沒多久,京城的一些勢力内部就流傳着這樣一句話:軒轅皇家有老祖得了老祖宗的指點後突破了,這是天機閣折損了好些人才打探到的消息。
也不知怎麽的,這句口口相傳的話經過加工改良,傳到軒轅浩天耳裏就是:軒轅老祖宗還活着,指點着軒轅家的那些老祖,那動靜就是他們突破引發的地動,這是誰家有哪個親戚在宮裏無意間偷聽到的…
軒轅浩天聞言,直接氣的樂了,直呼這些人都是人才,不唱戲真是屈才了…
軒轅明鏡和明輝兩兄弟雖然還在京城,可是兩人一直在禁地修煉,對外面的事情壓根兒就不知道,以至于在木樨國大比時出關聽聞之後,差點沒被嗆死,心道:這些人的腦子裏到底裝的啥?真是怎麽離譜怎麽來…
軒轅明昊到了桃花島後,恢複的很快,直言隻跟着小姐,雲影和雲天自然明白這裏面的道道,也就點頭應了,不過他仍然和他們住在天極峰。
事情告一段落,陶桃這才有時間和她的閨蜜好友“小籃子”聊起來。
陶桃從衣領上取下那把看似衣領小飾品的小琴,放在手裏仔細打量着:“小籃子,你是怎麽回事?咋就成了這副模樣?”
被喚作“小籃子”的紫色小琴在陶桃手中動了一下,然後說:“還說呢。我打你電話你不接,知道你回老家了,可是一直無人接電話,我一着急就開車過去找你。”
“眼看着要到村口了,不知道怎麽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然後隻聽到嘭的一聲,我就不知道了。等再次醒來,就發覺自己在這把琴裏面。”
“小籃子”的話讓陶桃目瞪口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揉了揉有些酸酸的眼睛道:“你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把琴裏面,那時候這把琴在哪裏?”
“對啊,我醒來發現自己在這把琴裏面,一點也不信,可後來發覺自己還真的是在琴裏面,這把琴不是一直在那把長琴的琴身裏嗎?”
頓了頓,又接着說:“我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自己就是這把紫色的長琴,隻是這把琴沒有意識,一直在沉睡。直到有一天見到一個白發白須的老頭,他看着長琴說該醒了,再不醒就會錯過了之類的…”
“沒多久我就醒了,隻不過還是很困,就一直時而睡着時而又醒着,反反複複的。慢慢的,醒來的時候多了,就被那把長琴發現了,然後他就說他是我哥哥,走想着都是一把琴,又在他的琴身裏,哥哥就哥哥,也就應了。”
“陶小桃,悄悄告訴你哦,他是五十弦,而我是五十二弦…”
陶桃瞪圓了眼睛看着手中的紫色小琴驚呼:“你竟然是五十二弦?!那個隻存在于傳說中的五十二弦長琴?”
紫色小琴動了一下:“姐妹兒。淡定!請保持你的淑女形象。”
“淡定?你特喵的讓我怎麽淡定?你不知道五十二弦長琴的傳說?”
紫色小琴一臉的傲嬌模樣:“傳說算個啥,以我現在的情況,就是那把長琴想毀滅一個地方,隻要你彈奏響了第五十一弦,立馬就能讓他停下,我就是爲了克制他五十弦同響而生的。”
世人皆知太子長琴五十弦齊響會是毀滅的攻擊,可不知道太子長琴琴身一直有着一把長琴,一把專門克制太子長琴的長琴。
如今這把長琴就在陶桃手中,而她在現代的閨蜜好友竟然就是那把長琴的器靈,這簡直太讓人匪夷所思了,這事兒也太驚駭了…
陶桃做着深呼吸,力圖舒緩自己被驚吓到的小心髒,時不時的瞟上手中的長琴一眼,心道:這特喵的到底是幾個意思?
太子長琴是簽到所得,這把長琴又被大哥贈予自己,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說好的種田文呢,說好的上山遛野雞下河摸魚呢?
都特喵的不見了不說,還給本寶寶來上這麽一遭,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陶桃很是無語,在姐妹兒面前她恢複了她的本性,慵懶的斜坐在椅子上,小手托着腮幫子,另一隻手則把手中的紫色小琴放在桌子上,然後伸出食指戳着小琴:“姐妹兒,你怎麽才能幻化成人呢?”
“怎麽?無聊了?”
“是啊,無聊啊,想去爬山想去逮隻野雞做叫花雞,還想下河摸魚…唉…你要是能幻化成人該多好啊…”
“姐妹兒,我幻化成人有啥好的?”
陶桃小聲嘀咕着:“姐妹兒,來了這裏幾年了,我越發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都不敢回靠海村…”
紫色小琴聞言,懸浮起來瞅着陶桃,然後動了動琴身道:“你這是恐親?聽說過恐婚恐高的,還沒有聽說過你這樣不敢回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