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龍小妍願嫁與喬郎爲妻,厮守終生,絕不背棄,否則天打雷劈”,小龍女認真地說出這番話之後,随着喬文一起三跪九拜完成了古老地結婚儀式。
喬文溫柔地将小龍女抱住,然後瞬間進入了自己兩人的空間,在這,無論怎樣都不會有人打擾。
一番風雨、幾度春風,小龍女幸福地躺在喬文的懷裏,這位男子地出色在她到了這個世界後更加了解,沒誰天生願意去過朝不保夕地日子,早年在古墓裏溫飽其實很是堪憂,雖然自己也會針線,但和楊過兩人的吃飯、穿衣問題也常常讓她頭疼,如今可以完全放下,就像卸掉了負擔,由責任承擔者往被呵護者的轉化讓她徹底變成了小女人。
看着眼前極美的臉容,喬文多次有不真實地感覺,但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地實實在在,手指刮了一下小龍女弧線優美地鼻子,“過幾天身份證明拿到,跟我回國去看看如今的華夏”
“好呀,番邦總是番邦,還是自己的國家好”,小龍女欣喜地再次貼緊了愛人。
“改變很大,可以說與南宋完全不同,至于是好是壞到時你自己判斷好了”,喬文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兩人眼前迷霧出現,瞬間到了自己莊園内的卧室當中,依舊保持着相擁而眠的姿勢。
小龍女的身份證明有小舟這個領先地球科技不知道多少的智腦存在,非常簡單就辦完了,新的護照和安全号上的名字是:“希顔·英普瑞爾”,姓氏上是英語對皇室的一種稱謂,也就是華夏龍的另外一種闡釋。
空間時間差打開之後,小龍女很快就在栩栩如生地駕駛培訓下掌握了開車的技巧,沒幾天駕照也順利到手。
在美國結婚也是要登記的,都是孤兒的兩人沒什麽家庭上的顧忌,喬文聘請了舊金山一位律師之後,很多手續都順利完成,在美國法律上他和小龍女已經是夫妻。
“斯文森,這位是我的妻子希顔”,在美國沒什麽熟人的喬文帶着妻子參觀着自己如今是股東之一的生物科技公司。
“您好,美麗的夫人”,斯文森的吻手禮很西方化,喬文已經提前對妻子予以培訓,所以她強忍着不适應讓他親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喬,我們的艾滋病藥物已經通過了認證,很快就能推向市場,忘記跟你說了,另外幾名董事都是加州财團的,最近一次的董事會議将在下個月15号召開,研究藥品上市後擴大公司的方案,你現在可是董事之一,一定要來參加”
“好的,斯文森,上一次缺席是因爲我有點私事,這次會議我會來的”
這個投資項目開始時是喬文爲了綠卡作爲主要原因,今後能帶來利潤他也樂于看見,
一周之後,喬文就帶着小龍女來到了自己爺爺的墳前,跟小龍女兩人恭恭敬敬地祭掃之後,這位女子對如今的空氣和環境很是不滿意,哪怕掃墓的地方算是一處風景區的邊緣,依舊讓她很不适應。
“文哥,這空氣好差,我們還是早點回家吧,這裏的飯菜也有股奇怪的味道,我很不習慣”
“龍兒,以後外面不習慣就去空間,你的項鏈不是被小舟輸入了進出的權限嗎?”
“到處都是人,怎麽進去呀,隻能是在客棧時候才行,我們還是回家吧”
“那好,明天去看看我待過的孤兒院,捐一些錢就走”
喬文是江南人,這裏的空氣已經算是不錯的,但在空間藥液改變體質之後,他也有些不适應,其他人也許會對一些古建築、風景區什麽的感興趣,但小龍女本來就是古代人,對這些早就看習慣,沒什麽去旅遊景點人看人的願望。
這是座江南的地級市,在這長大的喬文對它非常熟悉,但随着外表上的巨大變化,卻沒人再能認出他來,賓館隻是裝裝門面,兩人一回房間就會躲進空間當中開啓時間差,在這裏,他們能得到完全無污染地食物和飲水,也能好好休息。
孤兒院早年的院長早已經退休,如今是一位中年女子在管事,看樣子家裏非官即富,一臉的傲氣,這讓本來打算捐款地喬文改變了主意,小龍女也看出這女人不是個好東西,所以聰明地沒問自己丈夫爲什麽不捐款地廢話。
“本院不接受物品捐贈,隻接受錢款,兩位,很抱歉”,女人用長到頭頂上的眼睛掃了一眼喬文手裏拎着裏一些玩具和衣物。
“我沒打算捐給你,而是捐給孩子們,讓開”,喬文冷冷地說了一句
“那可不行,誰知道你拿來的東西有沒有超标的污染物,我也要對孤兒院的孩子們負責”
“給”,懶得多說的小龍女找出包裏的購物收據遞給對面的兇婆娘
“新買的又怎麽了?我們就是不收,這個是有規定的,很抱歉了,兩位”
這時一名即将退休的工作人員走了出來,仔細看了半天,這才驚呼:“你是小文?怎麽大變樣了?這是發财了?喲,好漂亮的女朋友,結婚沒有?”
這位年長的工作人員有個兒子是副市長,孤兒院的院長不敢說她,隻能閃到一邊,但依舊是翻着白眼。
“李阿姨,我是小文啊,這位是我的妻子龍小妍,她是美籍華人,我們回來爲爺爺掃墓,順路過來看看”
“小文,真是福氣啊,張院長,小文你如果不知道,江南陳家你知道吧?多話我就不說了,你沒事去問問老院長自然就會明白,何況人家妻子那是美國人,你可别引起國際糾紛”,李阿姨明顯很不喜歡這個新領導,話裏全都帶着刺。
三人都懶得再理會面色尴尬地張院長,走進了孤兒院,這裏算是公辦的,裏面的人員也大多都是一些官員的家屬,所以無論什麽改造、擴建從來都是對這裏敬而遠之,省得惹上麻煩。
六十年代建造起來的孤兒院帶着一種滄桑,訴說着許多故事,也喚醒了喬文的很多記憶。他有着便宜老媽的暗中照顧,其實沒受到什麽大苦,沒有父母之愛那是孤兒的命運,物質方面甚至強于很多在貧困家庭裏長大的孩子。
孤兒院的院牆是紅色的磚壘成,上面有許多爬牆虎,在陽光之下就像青春的影集。一些孩子正在這裏面活動,然後全都好奇地轉頭看着喬文兩人。
小龍女也是孤兒,但覺得喬文小時候比自己過的好,最少他還有這麽多玩伴、還有老院長和李阿姨等等,自己在師父和婆婆死了之後就完全沒有了依靠。
将玩具和衣服分給孩子們之後,喬文才牽着妻子的手走到自己曾經住過的單間,“其實她很照顧我,我現在才明白在孤兒院想獨自住一個單間有多難”
小龍女已經看到了很多孤兒擠在一起的上下鋪房間,所以抓住丈夫的手搖了搖,“去見見她,畢竟是母親,以前的選擇也是無奈”
“好吧,小舟,撥打她的電話”
陳菱接到兒子的電話之後,幾乎一晚上沒有睡好,她嫁給現任丈夫是她丢掉喬文之後發生的事情,當時偷偷跟首任男友發生關系之後,她就發現自己懷孕了,本來說好一起私奔地前男友得知消息後就翻臉不認人,她的家教又特别嚴,而且父母爲她選的夫婿是門當戶對的洪家少爺,作爲獨生子女,她不得不爲父母考慮。
她母親當初是衛生局的領導,自己如果在本市流産,肯定會被她知道,無奈之下,以散心爲名義躲到了鄉下的外婆家裏将孩子偷偷生了下來,這孩子還是她自己咬着牙剪斷臍帶,可以說是刻骨銘心。
無奈将孩子丢到有着大善人稱号地喬老家屋外後,她一直都在偷偷關注,結婚有了兩個女兒後,更是牽挂在心。
陳菱的母親家就是姓喬,她外婆所在的村子據說就是三國大小喬的直系後裔爲主,名字叫喬家村。
知道這個秘密的陳菱外婆在臨終前要陳菱一定要想辦法補償孩子,老人也覺得對不起喬文,死之前将真相告訴了自己的女兒,陳菱的母親在沉默了好久後也開始暗中幫助自己外孫,所以喬文的前半輩子除了一次差點死亡的高燒外,還是很順利的。
“媽,小文在美國有了未婚妻,也帶回來了,要跟我見面”,陳菱實在忍不住,打了自己母親的電話傾訴。
陳菱的丈夫如今已經是省一級的高官,所以一家子都住在省會,知道情況的喬文就是選擇了一家位于省會的高級餐廳跟自己母親見面。
本來想責怪女兒不懂事、深更半夜打電話擾民的陳母楞了一下:“你是說喬文?小文?他出國了?還有了未婚妻,哎呀,真是天大的好事,唉,老頭子,起來,小文出息了”
一個女人、特别是因爲退休感覺很無聊的婦女怎麽可能保持得了秘密,所以陳菱的父親也是早就知道情況,挺身坐了起來:“真的是小文?”,得到女兒肯定地答複後,陳父默然半晌:“小文這孩子實誠,我們對不起他啊”
陳母也是想了好半天:“這事我看不能告訴小洪,男人最小氣,這戴綠帽子的事更是丢人,我們家人去見見就是了”
對于在古代就被稱爲天堂的這座城市,小龍女明顯喜歡多了,西湖邊的這一家高級賓館住一晚上都要數百美元,但對于喬文來說,根本沒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