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法官在幾個年輕審判人員的攙扶下,轉身離開了,這個設立在中央廣場的特别法庭。與此同時,幾位已經從犯罪嫌疑人,變成罪犯的楊家長老會成員,則是在押送隊伍的護送下,跟着離開中央廣場,準備返回中央監獄,等待被處決與壓往監獄島的日子。
額,這裏順便說一句,是除了以外,唯一一個湛藍點頭同意興建的,爲了紀念無名而建造的建築物。
在大法官與罪犯相繼離開後,聚集在中央廣場的圍觀群衆,開始一點點散去,栅欄内的旁觀席上,幾位七星提督也帶着自己的艦娘離開了。
不過,諸位七星實力、八星實力的自由艦娘,倒是留了下來,開始安慰那幾位痛哭流涕,眼睜睜看着自己提督要被處死,卻毫無辦法的七星實力艦娘——這是裴東來的要求,爲了避免這幾位七星實力的艦娘,因爲一時沖動,幹下劫獄之類的傻事。
至于裴東來自己,則是跟那幾位七星提督一樣,帶着怒濤離開了。但是,離開的他并沒回總督府,相反,他一離開中央廣場,便立馬跟上押送隊伍,并一路跟進了中央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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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監獄,地下第九層重犯牢房的3号房,剛剛回到這裏,屁股底下座位都還沒坐熱的楊玉清,見到了一路尾随着押送隊伍,最終進入中央監獄的裴東來。
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裴東來,楊玉清笑着主動打招呼道:“裴總督,你好啊。”
沒有理會楊玉清的主動打招呼,走進牢房,坐到楊玉清對面的裴東來,低着頭,有些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爲什麽?”
“什麽爲什麽?”似乎是被裴東來,這沒頭沒腦的詢問弄懵了,楊玉清繞着腦袋反問道。
但是,楊玉清的話音普一落下,裴東來就像是受了什麽刺激般,擡起頭,一臉猙獰的怒吼道:“别裝傻了楊玉清,我是問你,還有你們楊家長老會的人,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對得起那些,爲了保衛人類世界,戰死沙場的楊家先祖嘛?”
面對一副欲擇人而噬樣子的裴東來,楊玉清一來平靜的回答道:“對不起,所以我們乖乖的認罪伏法了。這樣一來,楊家諸位先祖被我們玷污的榮耀,也就能夠用我們的血洗清了。至于,我們爲什麽要這麽做,隻能說,權利懵逼了我們的兩眼,讓我們失去了理智。”
聞言,裴東來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猙獰,輕笑了一聲道:“呵呵,楊玉清,你就這麽讨厭我這個總督嘛,哪怕是臨死之前,也不願意對我說實話?”
“裴總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的确實是實話啊,你覺得我的話有什麽問題嗎?”
望着一臉無辜的楊玉清,裴東來再次輕笑了一聲,語帶嘲諷的說道:“有什麽問題?呵呵,楊玉清,你覺得我是傻子嘛,如果你和楊家長老會那些人,真的是那種權力欲熏心的人,怎麽可能會想當總督,甚至不惜犯下挪動g9要塞資源倉庫的資源,與殺害發現你們罪行的提督,兩項不可饒恕的大罪呢。”
“爲什麽我們會不想當總督,總督可以統領整個總督府的存在。。。”
“别狡辯了,你們比誰都清楚,總督的權利雖大,但要受到各方制衡,上頭還有湛藍這座大山,根本無法随心所欲。相比之前,你們身爲楊家長老會的成員,尤其是你,身爲楊家的大長老,在楊家握有絕對的權利。一個權利欲熏心的人,必然是控制欲極強的人,怎麽可能放棄一份雖然少了些,卻能夠完全控制的權利,去追逐一份雖然大一些,卻不能夠完全控制的權利呢。”
聽到裴東來這麽說,楊玉清輕笑了一聲道:“呵呵,你這麽說真的好嗎?居然覺得湛藍是一座,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要是被湛藍知道,她可要傷心了。”
聞言,裴東來輕哼了一聲道:“哼,湛藍才不會在意這個呢,哪怕我當着她的面說,她恐怕也會一笑置之吧。反倒是那些湛藍的狂熱擁護者,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我才會有一些麻煩。不過,也就是一些麻煩罷了,根本無足輕重。”
說到這裏,裴東來停頓了下,接着“拉回”話題道:“好了,兜圈子的廢話說了這麽說,現在能跟我說實話了嗎。”
“你真要知道?真相也許會更打擊人呢。”楊玉清一臉誠懇的确認道。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裴東來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們爲什麽要這麽做。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我們就是想完成父親的遺願罷了。”
“什麽意思?”
“我的父親,曾經和第四任總督,一起競選總督的位置,但是輸給了第四任總督,這件事你知道吧。”
“知道,當時深海不知道發了什麽瘋,隔幾年就會對前線要塞,發動規模浩大的入侵,所以總督換得很頻繁,第三任、第四任、第五任總督,都是在那時候戰死的。這段時期,持續了數百年,讓深海那邊是元氣大傷,才有了遊擊區的産生。”裴東來點了點頭道。
“恩,沒錯。并且,在競選失敗的第二十五年,我的父親,便和第四任總督一起,死在了深海的某次大規模入侵當中。”
“而在那次入侵開始的半年前,他曾經在一次家宴上,透露出他覺得非常遺憾的一件事——楊家這麽多年,湧現出了無數的提督。其中,不乏七星乃至八星的提督,卻從來沒有一個提督,成爲過總督。所以,他希望我們兄弟幾人能夠努力,成爲楊家曆史上第一位總督。”(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