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輸給左天佑的一百全資源,早就随着實戰演習申請的發出,壓在演武處那邊了——這是左天佑的要求,目的是爲了避免追債的麻煩。
畢竟,一百全資源雖然是個小數目,小到能吸引那些明知自己沒實力,卻依然抱着僥幸心理的提督嘗試挑戰,卻也讓左天佑沒辦法拉下面子,同時也是沒時間精力,去和那些窮鬼、老賴提督糾纏。
三星實力戰列艦娘的被秒,不但讓他的提督落荒而逃,也在衆多圍觀這場實戰演習的提督、艦娘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擦,這也太兇殘了,那位戰巡艦娘真是三星實力,不會是四星實力艦娘僞裝的吧。”
“怎麽可能,大家的艦娘又不是擺設,三星實力的艦娘,與四星實力的艦娘,艦裝本身所透露出的氣勢完全不一樣,氣勢這東西怎麽僞裝啊。”
“這誰說的準啊,氣勢這東西這麽玄乎,而且我們人類又感受不出來。”
“行了,看左天佑提督的那位戰巡艦娘那麽強,知道自己赢不了,所以心裏慫了就直說,扯什麽犢子啊。我們人類是感受不出來艦裝的氣勢,但艦娘感受的出來啊,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艦娘?再說了,通過感受艦裝散發的氣勢,來區分四星到六星實力的艦娘,這個方法大家用了幾千年了,從來就沒出過錯。”
“放屁,又不是對戰深海,我有什麽好慫的,就算輸了又怎麽樣,一百全資源難道我輸不起?我這就是感慨一下,那位戰巡艦娘的強大罷了。”
“好好好,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還是看演習吧,第二個上場的人,已經出去了。”
“哼,這還差不多。喂,你說這次誰會赢啊,我猜。。。。”
“不用猜,肯定是那位戰巡艦娘。”
“别打斷我啊,你就這麽肯定?說不定那個上場的人,是哪位五六星的大佬提督啊。”
“大佬個屁。第二個上場的人我認識,他比我小四期,我從提督學院畢業那年,他才進的提督學院,雖然我和他不熟,但聽和他同期的人說,這小子到現在都還沒有成爲四星提督呢。就他這熊樣,要能赢我今天遊回g5要塞。哎,說起來這小子也是可憐,到現在手下才兩位驅逐艦娘,我估計啊,他這次來就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心裏面也沒真覺得自己能赢吧。”
“額,我記得你幾個月前說過,自己當了五十四年正式提督,那小子比你小四期,也就是說他當了五十年正式提督。。。。。。好吧,用了五十年時間都沒成爲四星提督,手下還隻有兩位驅逐艦娘,這也真是有夠慘的,不拼命搏一搏真和鹹魚沒兩樣了,隻是這成功的幾率實在太低了。”
“行了,别廢話了,快看,實戰演習開始了。”
諸多提督、艦娘的瘋狂讨論,左天佑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去理會,幹掉了第一個挑戰者的他,迎來了第二個挑戰者。
而這位一臉苦笑的挑戰者,下場比第一位好一些,由于出戰的是驅逐艦娘,通過靈活的閃避,比前面的戰列艦娘多支持了三分鍾。
不過,也就隻多支持了三分鍾而已。
第二場實在演習開始的第八分鍾,伴随着女仆長提前預判下的一炮,不知道第幾次被攻擊餘波掃中的驅逐艦娘,艦裝上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縫。然後,自覺停手的兩位艦娘,一起回到了各自提督的身邊。
等兩位艦娘都上了岸,那位提督連忙上前柔聲安慰了下,自己那一臉失落、愧疚的艦娘,接着也和第一個挑戰者一樣,帶着自己手下的兩位艦娘離開了演武場。
隻是,他那充滿落寞的背影,卻讓在場幾位同樣混得不好的提督,心裏面有些酸酸的。
但時間的前進,不會因爲任何人的存在停止,演武場海面上的硝煙也注定無法徹底消散。
在第二位挑戰者失敗後,第三位挑戰者咬牙上了前。在第三位挑戰者失敗後,第四位挑戰者無奈的聳了聳肩上前。第四位挑戰者失敗後,第五位大吼一聲挑戰者上前。隻是這次女仆長卻沒回岸上了,這是左天佑剛剛的吩咐,爲了省時間、省精力,更爲了省油。
就這樣,時間在如此的循環往複中過去,一個接一個挑戰者的失敗,令想要挑戰女仆長的所有艦娘,以及他們所效忠的提督沉默了。
仿佛是空氣被抽幹了一般,又像是胸口上壓了一塊大石頭,總之,他們每一個人胸口充斥着苦悶的同時,也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喘不過氣。
沒辦法,即便報名之前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即便誰都知道左天佑不是傻瓜,拿出艦娘之魂來當賭注,就是爲了吸引他們這些中下層提督參加挑戰,順便從他們手中撈一筆,但是當殘酷的現實擺在他們面前時,他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壓抑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十二點,在擊敗了第十五位挑戰後,覺得是時候讓女仆長休息一下的左天佑,以吃午餐的借口,讓裁判暫時停止了下一場實戰演習,并通過契約叫女仆長回來。
于是,輕描淡寫的,連續擊敗了十五位三星實力艦娘的女仆這,迎着在場諸多提督、艦娘,那包含夾雜着畏懼、佩服、羨慕等各種感情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岸上。
回到岸上後,收起艦裝的女仆長,與左天佑一起走回實戰演習接受方坐席,并拿出帶來的毯子坐下,開始邊吃飯邊補充資源,順便聊一聊剛剛戰鬥的午休。
見狀,實戰演習發起方坐席的諸多提督、艦娘,松了一口氣之餘,也開始進行午休——有準備的開始吃飯,沒準備的則找到相熟的人,準備蹭一頓午飯。
而就在衆人午休,左天佑那邊四人則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那位中校處長卻跑到了左天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