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問補給的那些資源哪裏來的。嗯,左天佑召喚出初始艦螢火蟲,擁有了自己的第一位艦娘時,順便完成了地球艦娘召喚系統的連環任務,“無敵艦隊”的第一環——艦隊起點,得到了系統全資源一千的獎勵。
正是有了這一千全資源,倒黴了那麽多年,性格相對小心謹慎的左天佑,才敢那麽大膽的和安德烈·法特瑪對賭——反正已經有了後路,就算輸掉總督府的資源補助,也不會落入揭不開鍋的窘境。
中午十二點左右,來之前就特意跑到學院的食堂,吩咐食堂的管理人員,中午送飯菜到隔離海域這邊的左天佑,收到了食堂員工送來的兩大盒便當。
于是,左天佑便讓認真訓練了一上午的螢火蟲,暫時停止訓練,從海面回到岸上來吃飯。
五分鍾後,回到岸上卸掉艦裝的螢火蟲,與左天佑并排坐在隔離海域邊的某個長椅上,低頭吃起了熱乎乎的便當。
“怎麽樣,螢火蟲,今天早上的訓練累不累,下午要不要休息一會再繼續訓練。”吃着便當的同時,左天佑也趁機關心起螢火蟲。畢竟驅逐艦“小學生”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這些外表最多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們,雖然和其他類型的艦娘一樣,都有着作爲一個軍人的基本品質,但作爲提督,有些時候還是需要給予她們更多關心才行。
聽到左天佑帶着關心的話語,埋頭吃着便當的螢火蟲,擡起頭給了左天佑一個璀璨的笑容,并開口回答道:“沒事哦,提督,螢火蟲一點也不累,吃飯完就可以繼續進行訓練。”
望着笑容璀璨的螢火蟲,左天佑微微一笑,一邊伸出手,輕輕幫她拿掉臉頰上沾着的飯粒,一邊點了點頭道:“嗯,但是爲了身體健康,吃完飯還是需要适當進行休息的,所以我們一點半再重新開始訓練。”
見左天佑這麽說,乖巧的螢火蟲也不堅持,在朝左天佑回了一句“哦,好的,提督。”後,她便再次埋頭吃起手上拿着的便當。
這段午餐吃了大概十幾分鍾,十幾分鍾後,吃完便當的兩人坐在長椅上,一邊看着遠處藍天白雲下的遼闊大海,一邊趁着休息的時間閑聊起來。
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什麽的螢火蟲,扭頭對左天佑問道:“提督,你前面說過,進行訓練是爲了備戰一周後,和那個輕巡姐姐的實戰演習吧。”
“是啊。”聽到螢火蟲的詢問,左天佑十分幹脆的點頭承認了。
見左天佑承認了,螢火蟲又繼續問道:“那麽提督,爲什麽我們一周後,要和那個輕巡姐姐進行實戰演習啊?而且還是帶有賭注的實戰演習。說起來,提督你好像和那個輕巡姐姐的提督關系很差的樣子,你們關系爲什麽這麽差呢,不都是提督嗎。”
聞言,左天佑先是被螢火蟲的問題搞得一愣,接着回過神來的左天佑,笑着給螢火蟲解釋起來:“因爲啊,按照提督我記憶中的資料,隻要螢火蟲你赢了一周後的實戰演習,我們就能完成系統的任務——第一次演習勝利,并得到一次艦娘召喚機會的獎勵。這才是我要和安德烈實戰演習的真正目的,賭注什麽的,隻不過是順手坑一坑安德烈那個家夥罷了。”
“至于我爲什麽和安德烈的關系那麽差,這說起來就話長了。四年前,我剛剛來到提督學院的時候,曾經誤把他當成是學院的工作人員,找他問了個路。當時他态度十分高傲,對我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甚至讓我閃一邊去。我一聽,氣不過就諷刺了他一句,結果他情緒十分激動的大罵我賤民什麽的,然後我們兩個就這麽互相對罵起來,甚至差點動了手。雖然,由于學院工作人員的制止,我們兩個沒打起來,不過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在那之後的四年時間裏,我們雖然有着各自專屬的教室與教師,但畢竟是在一個學院裏,平常難免會碰到,而一碰到我們兩個就會大吵起來,甚至偷偷互相給對方下絆子。當然,除了最開始的那一次以外,其餘時候,挑事的人都是安德烈那個混蛋。”
“說起來也很好笑,安德烈那個蠢蛋,完全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範,四年來無論是言語交鋒還是互相暗算,不知道輸給過我多少次,卻從來不吸取教訓長點記性。老實講,虐他我都快虐吐了,不是他主動挑事,我還真沒興趣去搭理他。”
聽完了左天佑的解釋,螢火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并拍着胸脯保證道:“這樣啊,螢火蟲雖然不是很懂提督你和那個提督之間的情況,但既然提督你認爲那個提督是壞提督,那麽螢火蟲一定會赢下一周後的實戰演習,讓提督不會被那個壞提督笑話的。”
望着神色認真的,向自己立下保證的螢火蟲,左天佑微微一笑,一邊伸出手摸向螢火蟲的小腦袋,一邊一臉自豪、欣慰的說道:“嗯,這是當然的,區區一個安德烈,有螢火蟲幫助的我,怎麽可能會輸呢。”
“提督,不要趁機摸我頭啦。”
“哈哈哈哈,暴露了嗎。我說螢火蟲,你爲什麽這麽讨厭被我摸頭啊,我摸得不舒服嗎?”
“舒服。。。。但不能摸就是不能摸,螢火蟲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螢火蟲你是覺得,喜歡被人摸頭是孩子氣的表現嗎?你這個想法可就大錯特錯了,大人要是做了什麽好事,也會想被人摸頭表揚的,所以喜歡被人摸頭不是孩子氣的表現哦,你就讓提督摸一摸吧。”
“不要,提督騙人,螢火蟲就是不要讓你摸頭。”
“哎哎哎,螢火蟲,現在才一點啊,别着急去訓練啊。喂,螢火蟲,停停停,就讓我摸一摸你的腦袋吧,我好想揉那團蓬松的金發啊。哦,no,不要召喚艦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