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理人員的恭喜聲,安德烈·法特瑪表面上哈哈大笑着謙虛道:“哈哈哈哈,還好啦,和曾祖父的四星重巡比起來,我隻能算是一般般了。”
但實際上,隻要不是傻子或者是二百五,都能從安德烈·法特瑪的語調中,聽出此時的他有多麽得意。尤其是左天佑,因爲安德烈·法特瑪說話的同時,還用蔑視與挑釁的目光看着他。
對此,左天佑并沒有多在意,而是擺出認真觀察的樣子,将目光一直放在受到飛燕刺激,迫不及待走向生命之池的第二位提督身上。
四年來和安德烈·法特瑪言語交鋒了無數次,并幾乎次次壓制安德烈·法特瑪的左天佑很清楚,這時候他表現的越在意,安德烈·法特瑪越得意,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
左天佑這一招的效果十分拔群,見左天佑完全無視自己,原本正準備向左天佑好好炫耀一下飛燕,順便繼續嘲諷左天佑的安德烈·法特瑪,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心裏面難受到想吐血,卻又沒辦法發洩出來,于是隻能暗暗詛咒道:“裝,繼續裝,像你這種覺醒不了提督技的廢物提督,初始艦娘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我倒要看看,等會你要是召喚出個一星艦娘,臉上會有什麽表情,還能不能繼續裝下去。”
而就在安德烈·法特瑪通過詛咒左天佑,來緩解内心當中的郁悶時,另一邊,第二位走向生命之池的提督,其初始艦娘——一位二星驅逐艦娘,也出現在了生命之池中央。
這是一個令人失望的結果,也許,相比起那些召喚出一星驅逐的普通提督來說,這位提督的初始艦娘是一位二星驅逐,已經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但是有了“飛燕”的珠玉在前,二星去做立刻就被比了下去。
不過,雖然内心當中充滿了失落,可這個提督還是強壓下内心的情緒,一臉笑容對自己的初始艦娘表示了歡迎。畢竟“湛藍”世界的艦娘非常強勢,哪怕是已經簽訂了契約,絕對不會背叛的艦娘,你要是擺出一張臭臉,讓艦娘的心情不爽了,她直接罷工那可就慘了。
什麽,你說動用契約強令對方?抱歉,契約中艦娘與提督的地位是平等的,提督壓根沒辦法強令艦娘,艦娘之所以聽出提督的命令,是出于對提督的尊重與感情,艦娘真要不鳥提督了,提督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那麽問題來了,既然契約無法約束雙方的行爲,艦娘與提督又爲什麽要簽訂契約呢?其實原因很簡單,一個是因爲簽訂了契約的艦娘與提督,可以通過消耗精力在一定範圍内進行交流。這個一定範圍,根據消耗的精力,與艦娘的實力來決定。
另一個則是因爲,隻有簽訂了契約,提督才能與艦娘共享壽命,成爲與艦娘一樣不朽的存在,這也是提督最爲普通人羨慕的地方。
在第二位提督,帶着他的二星驅逐艦娘回來後。第三位提督,也是包括左天佑在内的四個新晉提督中,唯一一個女性提督,邁步走向了生命之池。而她的結果比第二位提督好一些,她的初始艦娘是一位二星輕巡。
其餘三人全部召喚出初始艦娘後,終于輪到左天佑了。邁步走向生命之池的他,臉上充滿了自信,身爲“歐羅巴大帝”的自信。
但是,在走到距離生命之池五百米的地方時,左天佑的臉色卻變了,因爲他發現,生命之池的光芒居然沒有變化。
發現了這一點的左天佑,心裏面頓時亂了起來:“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沒有變亮?我記得其他三個人,剛剛都是走到差不多五百米的位置,生命之池的光芒就開始變亮啊。難道,我不是提督,根本沒辦法召喚艦娘,當初是檢測儀器出現錯誤了?”
“不,不可能。這四年來,我也和不少暫時是自由身,因此被總督府雇來,專門陪我們這些見習提督進行實戰模拟訓練的艦娘接觸過,也都能和她們簽訂臨時契約。也就是說,我确确實實有提督的資質。”
“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爲我是穿越者,還是肉身穿越的穿越者,所以不像這個世界的提督一樣,有初始艦娘這種福利。當然,還有可能就是,我的初始艦娘非常弱小,弱小到五百米距離還無法引起生命之池的變化。或者我的初始艦娘非常強大,所以有了不同于其他艦娘誕生時的異象,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裏,原本停下腳步的左天佑,先是深呼吸一口氣放松心情,接着一邊默默祈禱,一邊再次邁步朝生命之池方向邁進。
可惜無論左天佑如何祈禱,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就像是他在地球上時那樣,命運再一次捉弄着他,厄運再一次降臨到他身上——随着他的不斷前進,他與生命之池的距離越來越短,但生命之池還是毫無動靜。
這時候,本來就因爲左天佑中途停下來,而一臉疑惑的注視着他的衆人,也發現了情況不對。
等左天佑走到距離生命之池不足三百米的地方時,哪怕是最遲鈍的人也發現了問題所在——生命之池沒有變化。
“怎麽回事啊,生命之池怎麽沒有變化?”
“無法召喚初始艦娘?不可能吧,就算是無法覺醒提督技的廢提督,應該也能召喚初始艦娘才對。”
“那你說是怎麽回事嘛。”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無法覺醒提督技的廢提督。”
“那你就别一臉信誓旦旦啊。上一個廢提督,好像是六百多年前出現的吧,過了那麽久的事情,鬼知道廢提督到底是什麽情況,說不準就是無法召喚初始艦娘呢。”
“這有什麽好争的。這明顯是因爲那家夥是廢物中的廢物,所以才會無法召喚初始艦娘。哎,同期裏面有這家夥在,感覺我們的檔次都被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