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傳出陳婉兒銀鈴般的笑聲,“阿影,我知道你對曹家很有意見,但是請相信我的判斷,這次真不是曹家幹的。”張影疑惑地問道:“難道除去之前的兩個理由,你還有秘密武器?”
陳婉兒笑道:“嘻嘻,不錯。據我們安插在曹家的眼線回報,曹家也被莫名的勢力擄走一位精英級的工程師,當然楚家也沒能幸免于難。”
張影恍然大悟,“如此說來,倒不是曹家搗的鬼,可是誰有這樣的膽子,敢以一己之力同時挑戰三大家族?”
陳婉兒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姑姑下午和其他兩家的家主會晤了。她回來的時候很開心,說這麽多年了,第一次見曹宇如此大發雷霆,聽說把他心愛的王陽明的真迹都撕了。嘻嘻,可惜我們不在,錯過了一場好戲。”
張影直接過濾了陳婉兒之前的話,重點放在倒數第二句,他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曹宇大發雷霆,把王陽明的真迹都撕了?”
陳婉兒說:“是啊,這是姑姑親眼見到的,當時楚空晴還拉着他死活不讓撕,說撕了還不如給他。曹宇說,他要抓住綁匪就像撕這真迹一樣将他們撕成碎片。”
“這不科學。”張影嘀咕一句。
陳婉兒問:“什麽不科學?”
張影啞然失笑,“沒事,其實我也很想看到曹宇吹胡子瞪眼睛。”
陳婉兒問:“你從來沒見過嗎?”
張影說:“從來沒有,這恐怕是他第一次生氣,史無前例。看來他是真的惱火了。”
挂斷電話之後,張影從冰箱裏拿出一聽啤酒,走到陽台,望着夜色,喝着悶酒。
陳婉兒所說的兩件事,讓張影感到深深的不安。直覺告訴張影。這兩件事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第一件事的目的倒是不難猜想,曹家要對陳家出手,當然曹家要清除的不僅是陳家,至少蘇家也被挖人了。
第二件事就比較難想了。雖然陳婉兒一直極力把曹家排除在外,但是張影卻覺得這事一定是曹家幹的,因爲曹宇的舉動實在太反常了。
“影哥,想什麽呢?可從來沒見過你喝悶酒。”陳博文走到張影的身旁,端着一瓶酒和張影碰一下。然後惬意地抿一口。
張影将瓶中酒一飲而盡,搖頭笑道:“沒想什麽。”
陳博文說:“影哥,你是不是在想怎麽去追我姐?”
張影默然不語。
陳博文急道:“要真是這事,你可以問我啊。要說這世上最了解我二姐的人,除了她自己,就是我了。”
張影問:“婉兒喜歡什麽顔色?”
陳博文答:“藍色。”
張影說:“淺藍色。”
陳博文說:“一樣。”
張影說:“不一樣。”
張影又問:“婉兒喜歡什麽車?”
陳博文答:“寶馬。”
張影說:“限量版寶馬”
陳博文:“……”
張影轉身回去拿了三瓶啤酒,打開其中一瓶,走到陳博文的身旁,笑着問他:“現在還說你是最了解婉兒的人嗎?”
陳博文苦笑着搖搖頭,“影哥你是高手。小弟甘拜下風。”
張影将手中的那瓶酒喝完,看着天空上的皓月,默然不語。
陳博文好奇地問:“你到底因爲什麽喝悶酒?”
張影擡手看看表,将懷中的兩瓶酒和一個空瓶子全部塞給陳博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陳博文說:“跟我說說呗,總比你一直憋在心裏強。”
張影頭也不回地向殺手之家走去,“算了吧,你還小,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
現在已經九點了。到了他和蘇瑩約定的時間,今天就要去第十層,機會隻有一次,他可不敢遲到。
“你怎麽才來?”蘇瑩靠在一棵樹上問姗姗來遲的張影。說實話蘇瑩酒量不錯,這才睡了一下午,酒就醒了。
張影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參加宴會耽誤了。”
蘇瑩小嘴一撅,冷哼一聲。“這麽大人了,連說謊都不會。八點四十的時候,良豔就給我打電話了,你就是蝸牛,也早爬來了。”
張影悻悻地摸摸鼻子,“其實男的快了不太好。”
蘇瑩先是一怔,明白過來之後,照着張影的臉就啐一口,“呸,不要臉,當着女孩子的面居然說出這樣臊人的話。”
張影苦笑道:“我什麽都沒說,是你自己想多了。”
“哼。”蘇瑩雙手環抱在胸前,将那深深的視野線擠出來,看得張影都有戲把持不住了,“喂,我問你,良豔爲什麽找你去參加宴會。”
張影随口道:“喜歡我呗。”
蘇瑩笑罵道:“臭不要臉。就你這樣的吊絲會有人喜歡?”
張影看了蘇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容,“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某人下午說我是她的男盆友,這人你認識嗎?”
蘇瑩俏臉一紅,心裏後悔不該酒後吐真言,頭卻搖的像撥浪鼓,“我不認識。”
張影故作惋惜道:“那可惜了,我以爲你要是認識,就給我介紹介紹,畢竟人家姑娘都說了我是她男盆友。”
蘇瑩笑問:“介紹了又怎樣?”
張影淡淡地說:“那就試着處着呗。”
蘇瑩高興地跳了起來,“真的?”
張影戲谑地笑道:“不是蒸的,是煮的,你要吃嘛?”
蘇瑩揮起粉拳砸在張影的肩膀上,“讨厭啦,就知道拿話來調戲我……”
說道調戲二字,蘇瑩臉紅的像蘋果,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張影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城主府,對蘇瑩說:“走吧,使節大人還在裏面等我們呢。”
“嗯嗯!”蘇瑩乖巧地點點頭。
“你想到要去第十層就很激動。”
“激動去送死嗎?”
“大姐,能不能不吐槽?還想不想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嘻嘻……”
(喜歡殺手的請不要用贈币訂閱,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