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宴會上最耀眼的還是花良豔,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高人一等,所以當宇文桀的目光在大廳内掃了一圈之後,就找到了目标。
“哈哈,良豔這丫頭是越長越漂亮了,天雄他有福啊。”
人還沒走過來,先聞其聲,洪亮的聲音即使在喧鬧的宴會也讓人精神一震。
花良豔露出一個職業性的笑容,“桀叔叔,你又拿我尋開心。”
“要是誇人漂亮都是尋開心,你可以天天拿桀叔尋開心。哈哈!”
宇文桀比張影想象中要好的多,至少說話很有水平,臉上始終堆滿笑容。
當然這些印象是在宇文桀沒有看到張影的時候,而當他看到花良豔胳膊上,挽着的另一個男人的胳膊時,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宇文桀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年輕人,然後擡眼向花良豔問道:“良豔,這個年輕人是你親戚嗎?”
花良豔沒有開口,隻是拿眼瞅着張影,後者會意,上前一步伸出一隻手,笑道:“伯父,你好!我叫張影,是良豔的男朋友。”
說這話的時候,張影明顯能感覺到,暗地裏有一道陰翳的目光向他射來,眼角的餘光一掃,便是發現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未開口的宇文成都,正狠狠地瞪着他。
宇文桀好像沒有看到張影伸出的手,目光始終落在花良豔的身上,“良豔,你是個實誠的孩子,不會撒謊,告訴桀叔,他是你什麽?”
張影讪讪地收回手,也将目光落在花良豔的身上,他知道隻要花良豔一開口。今天的宴會就會徹底變味,當然這也是很多人想要的結果。
花良豔擡起低垂的眸子,直視宇文桀,淡淡地笑道:“他是我男朋友。”
一邊說着。花良豔一邊摟住張影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好,好,好你個花天雄,你真是養了個好女兒。”
宇文桀連說三個好字,望向花天雄的目光很不友善。
花天雄也不是善岔。冷笑道:“孩子大了,有她自己的選擇很正常,我可不能守她一生。”
宇文桀冷笑出聲,一巴掌抽在宇文成都的後腦勺,罵道:“沒眼色的家夥,還不上去好好招呼一下你的競争對手。”
花天雄對花良豔使個眼色,對宇文桀笑道:“宇文,小輩的事,我們就沒必要在這裏摻乎了,走。去那邊看看,有幾個老朋友還等着我們呢。
此言一出,衆人也是明白過來,宇文桀礙于身份,不好對付張影,想讓兒子主動去找回場子,而花天雄顯然對女婿很有信心,這才将宇文桀帶走,好讓他們私下解決問題。
挨了一巴掌,宇文成都的眼神冰冷到了極緻。走上去向張影伸出一隻手,冷笑道:“張影是吧,我記住你了。”
張影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搞基,你記住我也沒用。”
張影一句話說的大家都愣了。然後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笑聲,沒想到花家千金的男朋友還有這麽幽默的一面。
宇文成都眼神深處閃過一抹陰翳,“我也不喜歡搞基,不過對修真者很感興趣,剛才聽說你一招就擊敗了方想,是不是真的?”
張影不置可否地一笑。“他想要我的命,我是出于自保才出手的。”
宇文成都淡淡地說:“方想可是駕靈階的高手。”
張影聳聳肩,“那又怎樣?”
宇文成都深看張影一眼,冷笑道:“你很自負。”
張影說:“彼此彼此。”
宇文成都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保镖走上前來,向張影拱拱手,就那麽站着不說話。
宇文成都介紹說:“這是我的保镖,不介意,你們倆比比吧?”
張影一挑劍眉,問道:“駕靈階?”
宇文成都朝那個保镖努努嘴,示意他自己說。
保镖面無表情地說:“駕靈階巅峰。”
張影似笑非笑地看着宇文成都,看來這家夥是有意要試出自己的深淺,不然也不會讓一個駕靈階巅峰的高手來打頭陣。
至于宇文成都說這人是保镖,打死張影他也不相信,宇文家不是什麽大家族,沒那麽多高手,一個駕靈階的修真者就有很高地位,更别說駕靈階巅峰,依他看這人最少是個大供奉。
宇文成都拿保镖的身份來掩飾,一來是向人炫耀宇文家族的強大,另一方面就算己方的人輸了也沒什麽,要是花家的女婿打不過宇文家的一個小保镖,豈不被人笑話死。
宇文成都問:“怎麽樣?敢不敢和他切磋一番。”
張影點點頭,不過眼神深處閃過一抹狡詐,“我不喜歡沒有彩頭的切磋。”
聽張影這麽一說,宇文成都來了興趣,“你想要什麽彩頭?”
見宇文成都果然上當,張影笑道:“剛才徐氏集團的老總給了我500萬見面禮,我想那這個做彩頭,要是他赢了,這500萬就歸你。要是我赢了……”
張影故意頓了頓,宇文成都主動接過話茬,“要是你赢了,我宇文家也給你500萬的見面禮。”
張影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谑的笑意,搖頭道:“不,這個彩頭不好,我已經有500萬了,再多個500萬也沒啥用。錢多了就和白紙沒啥區别?”
“那你想要什麽?”這句不經過大腦的話說出去之後,宇文成都非常後悔,自己怎麽就着張影的道呢?
不過他也不怕張影,對于後者能一招擊敗方想,他認爲純屬僥幸,這麽年輕的修真者不會有多高的修爲,最多也是個駕靈階巅峰,而且自己這邊的人經驗豐富,隻要小心對付,肯定不會輸給這個狂妄的小子。
宇文成都和在場的所有人想的基本一樣,都認爲張影太年輕,不會有多高的修爲,可是他們哪知道早在一個星期前張影就突破駕靈階巅峰呢?
張影淡淡地笑道:“我要是赢了,不準你以後在騷擾良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