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呀?”胖子說着接過一看,眼神頓時嫌棄起來:“這能跟中華比麽?”氣的毛蛋隻想給他搶回來,不過胖子很沒節操的搶先點着了,我們三個抽着煙打着屁正往前走着,我突然發現這倆貨齊刷刷的把煙扔在地上然後用腳踩住。心裏頓時就不樂意了,因爲浪哥一直秉持着勤儉節約的美德,着剛剛把煙點着他倆就扔了,我怎麽能忍?當下就準備開口說他們幾句。
“周浪”誰知道我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有人看我,我嘴裏叼着煙扭臉一看,傻眼了。班主任柳弋笑着朝我走了過來,她旁邊跟着幾個女孩兒,最顯然的依舊是,蘇小穎!
“額···老師好。”
“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我帶她們去圖書館轉轉,你們這是去哪兒呀?”雖然老師看上去很平易近人,可她身後,蘇小穎卻怒氣沖沖的看着我,還動了動嘴唇,我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但那一定不是什麽好話。當下我尴尬的說老師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我們在學校裏面轉轉。
“那好吧,我們先去了。”柳弋聽了微微一笑,便領着一群女孩兒去了圖書館,我們三個卻留在了原地。倆人的目光分别順着柳弋和小穎望去,一直到她們走進圖書館不見了蹤迹這倆人才回過神來,先是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後統一的看着我,憤憤的開口:“爲什麽不和她們一起去!”我聽了心想她們都過來了你倆隻顧着自己都不知道提醒浪哥一下,這下好了,在小穎心裏的形象絕對是負數了,當下氣呼呼的開口:“一起去你們大爺啊去,咱們是去調查,你以爲是去玩兒呀?”
被我這一說倆人才消停下來,毛蛋顯然是跟他做生意的老爹學的心眼兒特别細,問我萬一這幫女孩兒去了圖書館三樓咋辦,我一聽心裏也着急了,萬一裏面真有啥不幹淨的東西,沖了這些小女孩兒那就不好玩兒了;雖然柳弋是老師,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剛剛畢業不久,沒準壓根就不知道那事兒呢,所以我率先跑了起來毛蛋緊跟在我身後,隻有小胖頂着胸前一坨肉,一喘一喘的走了上來,因爲他壓根就跑不動。
走到裏面的時候我馬上去前台管理員那裏,問他剛剛進來那群女孩兒去哪裏了。管理員點頭說那是藥學系的學生,自然是去了四樓。這時候我和毛蛋才放下心來,并通過管理員了解到我們圖書館一共11層,前面七層每個系或者多個關聯的系部占一層,8、9樓是公共課程資料室、10樓是電子閱覽室,頂層是自習室。而管理員還特意說明三樓在裝修,如果我們是中文系的就不要去了,顯然三樓是中文系的樓層,我說我們是藥學專業的,心裏卻覺得三樓裝修隻是個幌子,不對外開放的原因恐怕····
時間過了已經有五分鍾,胖子才一喘一喘的走進來。其實他不跑也早就到了,跑了兩步喘的跟豬八戒他二姨夫似得,我都懶得說他。跟管理員聊完道了句謝,就進了電梯,其實我是我所謂樓梯電梯的,第一個是照顧小胖子的感受,還有就是樓梯前面擋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請走電梯。
走進電梯之後,毛蛋正準備按電梯,我連忙攔住他,然後說去四樓。
“爲啥?”毛蛋不解的問道,但手上還是嗯了4。我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倆别說話,電梯緩緩的往上走着,我趕緊閉上了眼睛,隻覺得越往上心裏越壓抑,然後就在我覺得忍不住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淡了,我知道已經過了三樓,果然随後電梯就開了,狗血的是開門的那一刻蘇小穎的臉又出現在我們面前,不過本來她的臉色很好,看到我們三個尤其是看到我以後,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轉身将身子閃過一邊。
雖然浪哥是将要滅絕的好男人之一,可是在我沒招惹她的情況她屢屢這麽對我,我心裏也有些不爽。看得出來她本來也想進電梯,看見我以後才出去的,我不由得心裏一陣窩火也不再管她,直接嗯了電梯,1樓!這次我沒有閉眼,就像平時一樣,等過三樓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感覺,到了一樓後我直接就往外走,小胖子終于憋不住了,問我怎麽又下來了。
“剛剛隻是去踩點,你以爲就我這點本事,能夠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呀?”說完我白了他一眼,沒錯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去三樓就是怕萬一裏面有大家夥,我招架不住所以先去走兩趟探探路數,而經過這一上一下我心裏已經有了個大概,裏面一定有東西!空手去夠嗆能出來,所以才下來準備東西。
“行吧,都要啥啊?”毛蛋懂我的意思,邊走邊問道,不過智商癌小胖完全不懂我們在說什麽,走一路bb一路,不過我倆沒理他。回到宿舍以後我床上拿下自己的書包,打開以後着實讓毛蛋、胖子他倆大開眼界。
别人開學書包裏的東西無外乎就是吃的、喝的、玩的、稍微牛逼點的可能會藏個避孕套啥的,若是學霸還有可能帶幾本書,而我鼓鼓囊囊的包裏沒有這些東西,裏面是一些:黃紙、毛筆、朱砂、墨水、農村老太太納鞋底兒用的線,還有一本沒了封面的書,這本書是用黃油紙做的,看上去無比粗糙。
“牛逼!”邊上倆人愣了好大一會兒,齊聲開口。完了小胖子賤賤的問我是來上學來了還是來傳道來了,氣得我差點沒拿嬰兒手臂那麽粗的毛筆戳他一臉,然後滿臉認真的說你倆安安靜靜的别說話,浪哥我要做法了。我說完以後他倆竟然紛紛爬上了床并且面朝裏躺下了,我說你倆這是幹啥呢,胖子噌的扭過臉眨了眨眼睛說浪哥做法的時候旁人不是不能看麽,我不敢看怕惹上麻煩。
他的話一下給我逗樂了,心想這小子嚷嚷着要捉鬼,聽說宿舍有鬼吓得要死;積極地要我教他法術,現在又如此敬而遠之,也算他媽的絕了。其實我隻是想畫幾張靈符,到時候就算真有大家夥也能夠保證我們安全的下來。說的那麽高大上隻是爲了防止他們在我畫符的時候亂說話,擾亂了我的心緒。
隻有全神貫注畫出來的符才有靈氣,随便寫寫畫畫那不是靈符,而是廢紙。當然道行深的前輩除外,就像我外婆就能夠一口氣連續畫幾十張;閑話少說我連續畫了十張以後感覺頭有點發暈,知道這已經差不多是自己能力極限了,便停了下來。然後又扯了一團白線用剪刀分成三塊,然後将墨水潑在上面,想了想我又把那一小袋子朱砂裝進口袋。
一切準備就緒以後我把他倆叫起來,把符跟線團分給他倆,并告訴他情況不對就拿着東西往上招呼,兩人連連點頭然後将東西裝進口袋,卻也沒閑墨水髒。
我能準備的都已經準備了,心裏相對坦然;而胖子和毛蛋顯然是第一次經曆這場面,走起路來身子都有點發顫,我就笑他倆說還沒去呢就慫了,他倆都說是激動地,其實我理解。激動是有的,但緊張也是絕對的!
一路說說笑笑走到圖書館,沒等上樓就聽見樓上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那聲音我在熟悉不過,正是見我一次,罵我一次的蘇小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