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喬茗樂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同時,她也意識到,若是不想曝光小公主,以後恐怕就不能再讓康楚修帶她去現場看比賽了。
她把這件事和康楚修說了。
康楚修表現的倒是泰然,他道:“我知道你想保護小公主,可我們不能一直藏着她。你要知道,人的好奇心都是因爲未知引起的,我們不再遮遮掩掩,外界對我們反而沒有那麽大興趣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不要因爲别人影響到咱們自己的生活,永遠都不要這樣”,康楚修解釋道。
喬茗樂歎息一聲,事關自己最在乎的人,她就總是瞻前顧後,猶豫不決。
“反正我是不知道怎麽辦好了,就聽你的吧”,喬茗樂歎息着說道,窩進康楚修的懷裏,“幸好有你,要是沒有你,我的生活肯定亂成一團”。
康楚修寵|溺的親了親她的發頂,笑着道:“要是沒有我,說不定你生活的更輕松,不過肯定沒有現在幸福”。
最後一句他說的特别笃定。
喬茗樂就喜歡他這種有些壞,又十足自信的樣子。
微微仰起頭,親上他的下巴。
原本隻是表達親昵的一吻,卻不想讓禁|欲太久的康楚修徹底燃了起來。
他一個翻身把喬茗樂壓在身下,炙熱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來。
“小公主在客廳呢,一會兒進來……”
她話還沒說完,唇再度被康楚修堵上。
不止一次和自己老婆親|熱被撞破,他現在心裏都有陰影了,但凡和老婆單獨相處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鎖門。
所以,喬茗樂完全是白擔心,他們卧室的門早被康楚修鎖上了!
室内的溫度驟然上升,兩人都覺得身上衣物是累贅。三兩下扒了個幹幹淨淨。
喬茗樂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死死的纏住康楚修的腰,兩人從熱|吻中抽離,直直的看向對方,眼中有化不開的欲|望。還有濃濃的愛意。
汗水浸濕了康楚修的脊背,室内除了壓抑的粗|喘和低|吟便再沒了聲音。
過了許久,驟雨方歇。
“真不敢相信,咱們都成老夫老妻了!”喬茗樂慵懶又疲憊的感慨道。
她的本意是想說她和康楚修結婚都好幾年了。
可這話聽在康楚修耳朵裏就變了味兒。
他就這麽光着身子坐起來,直勾勾的看着喬茗樂。“你是想說你對我沒感覺了?現在咱倆已經沒有以前有感覺了?”
好吧,不管是成熟還是幼稚的男人,對床上這點兒事兒都格外的在意。
喬茗樂也忙忙坐起來,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感覺結婚還是昨天的事兒,沒想到一轉眼咱們孩子都這麽大了!”
原本還想和自己媳婦深入探讨“老夫老妻”話題的康楚修又被眼前白花花的身體迷暈了,一雙眼睛仿似能冒火。
吞咽了一口口水,康楚修艱難的說道:“媳婦,你看怎麽辦?”
喬茗樂順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壞笑着挑了挑眉,“小妖精。看來是剛才大爺沒喂飽你”。
說着,喬茗樂一個靈活的躍起,成功的将康楚修撲到身下。
被當成磨人的小妖精的康楚修躺在那裏舒舒服服的被喬大爺伺候了一回。
兩個人折騰許久,洗完澡收拾好出卧室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鍾,小公主已經窩在冷強懷裏睡着了。
“專門給小公主收拾一個房間吧,也不能老讓她跟你們倆睡”,冷強把孩子交給康楚修的時候悄聲說道。
康楚修把這話聽進去了,第二天就聯系了工程兵過來改修房間。
小公主的房間還沒徹底弄好,喬茗樂老公孩子大軟床的幸福小日子就到頭了。
國家隊要給隊長舉行一個退役儀式,喬茗樂作爲跟着隊長一起打了好幾年球且關系還不錯的老隊員。肯定要到場。
而且,領導還給她安排了一個任務,儀式的時候代表隊員上台發言。
她剛趕到京都的籃球集訓基地,就被葉潇潇和安靜抓進房間。還把門反鎖了。
“出了什麽事?”喬茗樂放下行李,疑惑的問道。
“我們還正要問你呢,隊長到底出了什麽事?之前突然說要退役,我們隻當她是肩傷的原因呢!”安靜急急說道。
喬茗樂訝然,“除了肩傷還有别的原因?”
她當然不能說隊長是不想晚節不保,才想在z國隊成績最好的時候退下來。
可看葉潇潇和安靜的樣子。似乎隊長還發生了什麽大事。
“前兩天我看到隊長在角落接電話,一邊和那邊說話一邊哭。和她同宿舍的也說,隊長晚上總是蒙着被子哭,問她她也不說”,葉潇潇解釋道。
“也許是要退役了,她舍不得大家呢”,這是喬茗樂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隊長才不是這麽婆婆媽媽的人呢,我們都覺得隊長肯定是出什麽事了。我們尋思隊裏你和隊長關系最好,我們問不出來你去問興許能問出來。不管發生什麽,大家一起扛着總比她一個人扛着好吧”,這才是安靜和葉潇潇把她鎖房間裏的主要目的。
喬茗樂應下來,當即就去了隊長的宿舍。
正好隻有隊長一個人在宿舍裏,正打包自己的東西呢。
見喬茗樂進來,她強撐着對喬茗樂笑了一下,“我和領導說不要把你折騰回來了,你難得和老公孩子待一起,不過領導都說你來了效果會更好。你也知道,這次退役儀式有媒體直播,領導們都好面子”。
喬茗樂理解的點點頭,坐到隊長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隊長,發什麽了什麽事?”
現在,喬茗樂是真的可以肯定,隊長心裏有事。
她們才多久沒見,隊長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不少,眼圈兒紅紅的,明顯是剛哭的。
一開始隊長還什麽都不肯說,被喬茗樂巧妙迂回的問了幾次,終于投降,哭着道:“我從來都沒和隊裏的人說過,領導也沒說過,我爸在奧運會之前十幾天去世,我爲了準備奧運會,從他住院一直到離開都沒去醫院看過他,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