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葉潇潇有些沉不住氣,拉着她的手激動的道:“怎麽回事?康楚修和冷強會不會有危險?我剛才怎麽什麽都沒看出來啊,我可真傻!”
喬茗樂也沒心思安撫葉潇潇,隻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繼續對車主說道:“你和我說實話,我保證冷靜不壞事”。
那車主繼續沉默着,喬茗樂知道他在思考說還是不說,也便沒有再催促他。
過了一會兒,車主才下定決心,開口說道:“這是命令,我什麽都不能說”。
什麽都不能說,其實已經證實了喬茗樂的猜測。
這個車主真的是部隊出來的,而康楚修和冷強,也真的遇到什麽事了。
那事指定不是什麽好事,否則他們也不會費盡心思的把她們騙上其他車,自己留下處理。
想到早前康楚修和崔文文回軍部路上遇襲一事,喬茗樂的一顆心就揪了起來,身體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樂樂,你沒事兒吧,你攥疼我了”,葉潇潇的痛呼聲讓喬茗樂的思緒回攏過來。
喬茗樂這才發現她還緊緊抓着葉潇潇的手呢,剛才因爲害怕和擔憂,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要知道葉潇潇的手可剛恢複,她這一下子别讓葉潇潇舊傷複發啊。
“我沒事”,她忙松開葉潇潇的手,輕聲說道:“他們做事肯定有分寸,你也别多想,咱們回基地等着吧”。
她想的明白,她和葉潇潇兩個人,一個半殘,一個戰鬥力和智商都不大高,若是這時候死活讓車主調轉車頭回去找康冷二人,恐怕除了給二人添麻煩什麽忙都幫不上。
既然這樣,她們還不如順着康楚修的安排安安穩穩的回基地。等着他們的消息。
顯然,喬茗樂的乖覺讓車主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又加快了車速,像是生怕喬茗樂反悔。一會兒還要鬧起來似的。
她們回到不對外開放區分别給康楚修和冷強打了電話,都是關機狀态。
葉潇潇早已經慌了,在客廳裏一圈一圈的轉悠,轉的喬茗樂頭痛不已。
“你能别轉了嗎,你就是把自己轉吐了也沒有用!”喬茗樂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葉潇潇終于停下來,重重的坐到她身邊,“樂樂,我真怕他們出事。我家剛同意我和冷強的事,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麽辦呀?”
說着說着,她便哭了起來。
喬茗樂的頭更痛了。
哭還不如轉圈圈兒呢。
喬茗樂拍了拍葉潇潇的手,什麽都沒說。
這一等就從晌午時分等到傍晚,終于等到康楚修的電話。
“我和冷強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去。你們别擔心”,康楚修在電話裏說道。
他已經知道喬茗樂猜到他們遇事的事情,自家媳婦太聰明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若是喬茗樂什麽都沒察覺,估計這會兒也不會擔憂了。
隻要人沒事就好!喬茗樂松了口氣,歎息着回道:“隻要你們沒事就好,我在家等你,你也不要擔心我”。
康楚修那邊還有的忙,匆匆說上兩句便挂了電話。而葉潇潇根本沒等到冷強的電話,她生氣的撅起嘴來。
“他們兩個不是在一起嗎,康楚修都能給你打電話他怎麽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我看啊。他就是不夠愛我!”葉潇潇還把這事兒上升了一個高度。
渾身都松懈下來的喬茗樂頭也不疼了,也有心思開解葉潇潇了。
“你也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不過是報平安的電話,打一通就夠了”。喬茗樂說道。
想想也是這麽個理,葉潇潇悶悶的生了會兒氣也便釋然了。
她已經傷愈,馬上就要恢複比賽,又在不對外開放區待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宿舍。
第二天喬茗樂等了整整一天,還是不見康楚修二人回來。
她又開始急起來,這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腦袋也一陣一陣的疼,簡直是坐卧難安。
晚上十點多鍾,她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幹脆在客廳繼續等。
她覺得身體一陣又一陣的發虛,頭痛的也更厲害,估計是這一天沒吃東西鬧的。
大兵們見她面色不好,都勸她回去好好休息,可她哪裏聽得進去。
終于,在将近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康楚修回來了。
喬茗樂見到安然無恙的康楚修,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心情放松的同時眩暈感更加強烈,她隻來得及輕輕喚一句“康楚修”便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身處在n市第一醫院,康楚修就陪在她身邊。
“喝點兒水?”說話間,康楚修已經起身給她倒水。
“我有點兒餓,昨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估計就是餓暈的。這事兒你可别和别人說,多丢人啊”,喝完水,喬茗樂赧然的道。
康楚修神色複雜,不過隐隐能看出來他眼底是帶着笑的。
他扶喬茗樂躺好,大手緊緊的抓着她的手,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喬茗樂疑惑的看着他,“怎麽了?”
“你要做媽媽了”,康楚修低低的回道,嘴角的笑意更大。
喬茗樂的腦袋一下子就懵了。
她和康楚修從來都沒計劃過要孩子,這孩子來的也太突然。
而且,她才二十二歲,正是發展事業的好時候,若是此時生孩子,簡直就是在葬送自己的事業。
懷胎十月,再加上産後恢複,等她腿傷好了還是打不了球。她隻腿受傷還能控制體重,還能随着狀況的好轉适當的進行一些運動,可她懷孕了這些就都做不了了。
“你不高興?”康楚修發現她的情緒不對,沉聲問道。
喬茗樂老實的搖搖頭,“我沒有不高興,但是也沒覺得高興,隻是太意外了”。
康楚修也理解她,緊了緊她的手,“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大事。我還沒通知家裏,你最好先和八一隊和國家隊的領導聯系一下,聽聽他們怎麽說。不管你最後做什麽決定,我都不會幹涉你”。
最後這一句話,他說的很艱難,卻很堅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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