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腦袋,突然看到一張神奇帶着惶恐的臉。
“你到底用了什麽辦法,太不可思議了,怎麽可能”
“我怎的沒想到,她居然還能站起來,太可怕了,她的腳都腫起來了”
“真的有點太邪門了,你沒看到,她居然在舞台上,跳的那麽好,所有的評委都震驚了。”
我聽着王芸一連串的話,看着她驚惶不定的臉,我說:“老闆,能先給我口水喝嗎?渴死我了”
她聽了之後,才趕緊給我倒水,而且跟我說了之前的事。
王芸說,她跟劉珺在外面等着的時候,劉珺突然變得有點古怪,而且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吓的王芸差點沒報警,而且更邪乎的是,劉珺居然在舞台上參加比賽了,她崴傷的腳居然沒有造成一點障礙,而且跳的超水平發揮,像是機器人一樣,一下子打動了所有的觀衆,獲得了個人賽的第一,明天去參加決賽。
不過這一點倒是讓劉珺被老師還有她的隊友給罵死了,因爲劉珺沒有參加集體比賽,反而參加了個人比賽,而且還獲得了進入決賽的資格,這讓沒有進決賽的芭蕾舞團郁悶無比,很多人都說劉珺是故意的。
但是,隻有我跟王芸知道,劉珺是付出了多麽大的代價才去參加比賽的
我吃了點東西,身體好受多了,躺在床上拍拍肚子,一副北京癱的樣子,特别舒服。
王芸看着我,有點害怕我,她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會降頭術?”
我點了點頭,有點自豪,但是她倒是有點害怕,她戰戰兢兢的問我:“你會不會害我”
我聽了氣的肚子疼,我說:“那倒說不定,那天你覺得倒黴了,或者你突然覺得想跟我做沒羞沒臊的事情,說不定就是我害你了。”
王芸聽了很生氣,給了我一巴掌,說:“正經點,那幾天在泰國發生的事,是不是遇到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故意吓王芸,說:“是啊,你不知道,你比較倒黴,那些東西就跟着你,我怕你害怕又不相信我,所以就沒跟你說,你不知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床頭有個小孩子”
“夠了,你夠了,不要在說了”王芸驚恐的吼道,吓了一跳
她冷靜了一下,問我:“你爲什麽不怕?”
我說:“你還記得那個老華僑嗎?他是個高手,他給我紋了師父符,這個東西好像挺厲害,紋身之後,我就能通靈了,看到一些東西,不是我不怕,而是我”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王芸,要是她知道,我的手臂上時時刻刻都趴着一隻看着溫柔,但是一生氣就能害死十幾個人的人胎路過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吓死
“真的,給我看看”王芸說。
我聽了,就有點害羞,我說:“你是女的嗎?你居然要看我”
她聽了就有點害羞,但是卻沒有妥協,而是直接把我翻過來,然後強行脫我的衣服,我有點害羞,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麽扒衣服,我說:“你别這樣啊,我叫了啊,别以爲你是老闆你就可以非禮我啊”
我是開玩笑的,聽到王芸不好意思的嬌喘,我就嘿嘿笑的,過了一會,她坐下來,有點失神,我把衣服的扣子解開,我說:“既然你一定要看,那我也隻好獻身了”
王芸瞪了我一眼,說:“别不正經,你能不能帶我去找那個老華僑,我也想紋身,辟邪”
我聽了就說:“行,不過有什麽報酬,你懂的”
她瞪着我,伸手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說:“正經點,我是你老闆”
我聽了有點委屈,我靠,誰不正經了?是我不正經嗎?是你先扒我衣服的啊,靠
我剛想說話,就聽到門響了,我去開門,看到劉珺的舞蹈老師來了,她站在門口,看到我就罵:“你搞什麽鬼?把我的學生搞成那個樣子,你看看她的腳,要廢了啊,告訴你,回去之後,我就投訴你們旅行社”
我聽了之後,就有點害怕,我知道用降頭術幫劉珺肯定會造成後遺症的,現在聽到老師的話,我知道肯定有麻煩了
我到了劉珺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劉珺,身邊還站了幾個看熱鬧的女孩子。
我看着劉珺的腳放在外面,腳脖子上塗抹了一些藥油,但是腳脖子已經腫的跟豬蹄子似的,看的都有點吓人。
“喲,導遊你來了,聽說你會用降頭術啊,你趕緊的,把劉珺的腳給治好啊,要不然人家怎麽去參加決賽,不參加決賽真可惜啊。”
我看着一個女孩子酸溜溜的說着,心裏就有點煩,原來長的好看的女孩子心并不一定好,劉珺都這樣了,居然還落井下石。
“呐,這是在你們帶團的時候出現的傷,所以你們得賠償,你們旅行社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證我們的安全,我要求退還團費。”老師霸道的說着。
我聽着就看着王芸,她臉色有點難看,這位老師可真是愛貪小便宜,而且還要投訴,王芸當然害怕投訴,她是老闆啊,這一投訴,搞不好會吊銷她的營業執照的。
但是我可不怕,導遊首先學的就是怎麽對付遊客,我兇神惡煞的對着那位老師說:“你投訴好了,知道電話嗎?我告訴你,打114查詢一下,你們一個學生受傷了,憑什麽都要退費啊?有這個道理嘛?還爲人師表?你怎麽不說你愛貪小便宜啊?自己比賽沒進決賽是不是覺得虧的慌啊?你是要育人子弟還是要這些個學生幫你比賽赢獎金啊?這些個學生是你的搖錢樹啊?”
我這麽一頓說,那個老師臉色煞白,那些學生也感覺憤憤不平的,或許她們平日被老師訓的有點過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倒是看到幾個人都紛紛點頭,站在我這邊的,但是老師一瞪眼,所有人都乖乖的低下頭
老師的權威是所有學生的惡夢。
老師随後瞪着我,說:“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投訴你們的,我們明天要回國,你送我們到機場”
我聽了之後,就看着劉珺,我說:“她怎麽辦?你不會這麽沒有人情味吧?她都得了參加決賽的資格了,你多留一天又不會死,而且,我們的行程是四天啊,你這麽急幹什麽?”
老師看着我,說:“比賽?你瘋了啊?你看看她的腳啊,她明天能出去都是活見鬼了,還參加比賽,就算赢了第一又怎麽樣?這雙腳也廢了,獎金連醫藥費都不夠啊,我提前走就是爲了她好啊。”
我聽了之後,覺得老師說的也很對,我看着劉珺,她的腳腫的确實有點厲害,劉珺卻拉着老師的手,眼睛裏都是淚水,她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爲痛苦,讓她說不出來話,隻能用表情去懇求老師。
但是老師甩開她的手,說:“明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走,如果你不走,就當我沒你這個學生,你是有條件,但是也别糟蹋自己,我沒有辦法看着一個苗子在我眼前毀掉,你們都趕緊收拾東西,明天準備回國”
我跟王芸看着趕緊行動起來的學生,又看了看劉珺,她眼神裏特别的不甘心,但是沒有人理會她,我知道,這不是她的同學或是老師嫉妒她,隻是不想看着她毀掉自己。
降頭術雖然能占時的幫助她,但是凡事有利有弊,我幫她參加比賽,但是也有可能毀掉她的腳,我這并不是幫她,而是害了她啊
劉珺沒有辦法,最後看着我,我趕緊灰溜溜的逃走,深怕她在來求我,免得我幫她不成,最後害了她。
回到房間,我覺得好郁悶,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好事,我很想幫劉珺,但是幫助她之後,反而會有更糟糕的事情,這讓我有種無力感。
王芸看着我挺郁悶的,就問我:“你這個人,看上去有點不正經,但是心眼其實挺好的,至少對于美女,你還是挺樂意幫助的,你已經幫她很多了,所以,你不用自責。”
我看着王芸,我正兒八經的說:“我隻是覺得自己沒用而已。”
她聽了,有點驚訝,嘴裏呢喃着說:“這也不怪你”
我看着她,也有點驚訝,她居然安慰我?她看着我奇怪的樣子,立馬說:“你不是會降頭術嗎?能不能施展一種降頭術,讓她既不用參加比賽,也能拿到獎金。”
我看着王芸,我說:“你爸不是富一代你又能繼承百億遺産,可能嗎?”
她瞪了我一眼,好像很生氣,直接不理我了,我看着她生氣的樣子,有點難以理解,隻是比喻一下,不必這樣吧?
不過,她說的也對,不比賽,也不一定不能拿到獎金的啊,如果能夠改變她的運氣,直接讓她得到一筆錢,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想到這裏,我頓時有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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