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屋裏,我打開了那本連名字都沒有的書籍,這本書很臭,上面畫的寫的都是泰文,還好我泰文考試得了七十分,看的過去,我用手摸着這本書,材質感覺像是皮革,很光滑,不知道用什麽皮制作的,上面的顔色都是紋身的水一樣,都是青的,我看着文字跟畫面,都像是跟身體上的紋身一樣。
突然,我有點傻眼,心裏想到,這本書該不會就是人皮制造出來的吧?
想到這,我就惡心的不得了,我勉強打開看了一眼,上面有圖有文字,我粗略的浏覽了一下基本上都是關于佛牌古曼還有一些降頭術裏面修煉的鬼混降頭,後面的就是一些法力符文,很多,我細細的看了起來,這些符文基本上都是用來克制前面修煉出來的東西的。
看來這位龍婆爹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啊,用一物降一物,對于佛法還有降頭都很精通,我把書和起來,如果把這本書裏面的東西都制作出來,那我豈不是很厲害?
但是前提是,這本書上寫的都是真的,不過看到制作的材料之後,我覺得最難的不是怎麽去煉,而是如何得到這些材料
比如,我最感興趣的這個依霸女神,用的材料是墳土、七廟土、七骨灰、混入鬼油、情花油,背面寫入桃花咒文,這個骨灰跟鬼油從哪裏來?這些都是死人的玩意,想搞都難搞,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嘛
但是上次被那個佩戴依霸的女人給弄的神魂颠倒的,不得不說,确實有用,帶上之後,想要不喜歡她都難,我要是能帶上,說不定王欣會喜歡我呢。
還有,我覺得吳宇那個富二代是不是也佩戴了依霸,要不然,王欣怎麽可能那麽喜歡他,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人家是高富帥,就算不帶,也比我強吧
我很苦惱,這個時候,我看着空中飄着的黑色的小鬼,我感覺它就是死死的瞪着我,臉上沒有表情,我有點害怕,雖然它沒有咬我,但是我怎麽感覺,它想把我給吃了一樣,我說:“不會了以後不會了,隻要你聽話,我就會好好對你的,知道嗎?”
突然,它撲了過來,趴在我的手臂上,一動不動,我吓了一跳,但是過了很久它都沒有動彈,像是受委屈的小孩子在哭訴一樣,我看了之後,心裏有點難受,這個小鬼頭也不兇殘啊?
但是想想那些死去的人,我又不寒而栗,他是對我不兇殘,但是對别人呢?
我說:“老騙子說以後你行善積德就能修煉出來三童法相,我雖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大概就是說,可能你就會變成人樣了吧,所以以後得做好事知道嗎?你現在就幫幫我解決一下生計問題”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把我吓的渾身都炸毛了,我有點生氣,心裏罵了幾句,王八蛋,這個時候打什麽電話?
我拍拍胸口,暗罵我自己,果然還是不能欺騙小孩子啊,會遭報應的,我接了電話,是王芸打來的,她說:“明天能來上班嗎?”
我聽了就很惱火,我說:“你有病啊,剛把我開除,又讓我去上班?你當我是什麽啊?”
她沉默了很久,說:“不是找不到人”
我聽了就更加生氣了,我說:“你當我是狗啊?要的時候就用我,不要的時候就把我開除?”
“嚴密,你夠了,我可沒這麽說”
我沒聽她解釋,直接把電話挂了,我看着手臂上的小鬼,我說:“你給我轉運也轉個好點的啊,什麽叫好馬不吃回頭草啊?笨”
我剛說完,它突然就擡頭,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吓了我一跳,立馬閉嘴。
坐了一會,肚子咕咕叫,但是又沒錢,我隻好打電話給我的死黨了,我約他出來,在三裏屯酒吧見面。
我到了三裏屯,這裏是酒吧一條街,以前上專職學校的時候,經常來這裏看人家泡妹,我也想過撿屍,但是一窮二白,扛着人家走,走了一段人家就醒了,還罵我,連車都沒有就别學人家撿屍了。
他媽的連屍體都看不起我
等了一會,我看到了我的死黨王茂,他是個胖子,留着泡面頭,人白白淨淨的,但是特别喜歡穿緊身衣,他說顯瘦,但是我怎麽都覺得更容易暴露他的缺點。
王茂見了我,就說:“嘿,沒錢吃飯了吧?”
我幹笑了一下,沒否認,他也不在意,說:“兄弟帶你去撸串,回頭在去賭一把”
王茂跟我是同學,家境都差不多,但是他比我稍微好一點,父母都是工人,來北京上學的時候,他總是接濟我,我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他也沒說什麽,每次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都會出來的。”
到了大排檔,王茂點了十幾個串子,還烤了一條魚,跟我說:“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嗎?怎麽還這麽窮啊?”
我說:“别提了,忒倒黴,幹了一次滅團,又幹了一次差點把老闆給弄死了”
他說:“嘿,你這運氣,對了,那王欣跟你怎麽樣了?上次不是說都去開房了嗎?”
他說着就對着我笑了笑,一副你懂的意思,我苦笑了一下,說:“别提了,人家是甯願在寶馬裏哭,也不願意坐我這個破自行車。”
王茂點了點頭,一副同情我的樣子,說:“以前覺得王欣挺純的,但是上了大學之後,也就那樣了,雖然不是公交車,但是也成了人家的私家車了,我聽說是被開膩了,那個富二代想甩了她,你要是想開一開哥們不攔着你,但是千萬别做接盤俠啊。”
我撇撇嘴,心裏苦,媽的,我估計連接盤俠都做不上
吃了串子喝了幾瓶啤酒,王茂就帶我去賭錢,在皇城根這塊地,賭錢的棋牌室特别多,王茂上高中的時候就喜歡玩牌,那時候天天拿着夥食費去遊戲室玩打漁鬥地主,經常輸個幹淨,那時候我們兩個就得天天吃饅頭,但是也有赢錢的時候,每次赢錢了,他就會跟我去大吃大喝。
王茂帶我去了一家棋牌室,他看樣子是老客了,找了個三缺一的座位就坐下了,我就坐邊上,每次他打牌,我就在後面看着,不說話,他說等赢錢了,就去桑拿
我沒說話,就看着他,對面的人都很有錢似的,面前多放了好幾千好幾千的
打了一圈,王茂的運氣有點不行,直接給對家放了三個炮,一個三百,直接一千塊沒了九百,王茂有點急了,說:“兄弟,你給我摸一把,我上個廁所,一泡屎憋死我了。”
他說完就起身了,我也沒多說,上了坐,我也會打麻将,但是不常打,抓了牌,真臭,東南西北風都齊全了,連個對張都沒有,二五八萬不成順,一把狗屎牌,打了幾張還不上張,人家要是自摸,咱們就沒得玩了。
我打了一張紅中,我看着對面伸手過來,我心裏知道完了,又他媽的放炮了,但是他猶豫了一下,又把手收回去了,我心裏松了口氣,看了看手臂上趴着的黑影,我小聲的說:“你給我使點力氣,保佑我赢錢”
我說的聲音很小,幾個人都看着我,覺得奇怪,對面的那個人說:“不要了”
我徹底的松了一口氣,下家摸牌,過了幾圈,我手裏的牌越來越好,缺張都上來了,摸上來一張二萬就聽牌了,胡八萬,我看着對面放了三張八萬,心裏就滴血,估計沒了,但是剛想玩,對面又打了一張八萬,我立馬推到說:“獨張,三百”
他看了我一眼,特别生氣,說:“你胡什麽啊?老子大三元”
他氣的把牌放倒,我一看,果然是大三元,剛才估計是沒夠,所以他沒胡我的紅中,我暗自慶幸,看了看手臂上的小鬼,果然厲害啊。
我沒理他,直接洗牌抓牌,這牌一抓到手,我就傻眼了,萬字清一色,打了一張花牌,抓第二圈,直接胡了,我把牌推到,三個人都傻眼了,剛抓到手的牌,都沒縷清呢,我這就胡牌了
非常郁悶。
但是我特别爽,這一把直接赢了三千,一家一千,嘿嘿,要是繼續下去,不知道能赢多少錢呢。
接下來的牌讓我更加的傻眼,什麽對對胡,天胡還有大三元之類的,都給我輪了一遍
“黑,國士無雙,兩千挨家兩”
我把牌推到,三個人看着,有點生氣,有個人把錢丢給我,看看抽屜,沒錢了,他站起來,生氣的說:“不打了,媽的,還帶換人的”
我看着他離開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對面的人摸摸口袋,但是掏了半天也沒把錢給拿出來,他臉色很難看,說:“我回去拿,信得過我吧?”
我點了點頭,看着三個人都走了,就開始數錢,面前一大堆錢,我數了一下,居然有五萬多,靠,玩的挺大的,對面的那個人輸的最多,因爲他放了幾個炮
我把錢數好,這個時候王茂回來了,看着我,說:“人呢?”
我說:“走了,呐,赢的,五萬”
他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說:“兄弟,都是你赢的,我草,你什麽運氣?走,桑拿去。”
我把錢給他,但是他沒要,隻是拿了一千塊錢本錢,還跟我說賭桌上的錢都得花掉,拉着我就要去桑拿,但是我說還有人欠兩千呢,他說沒事,那人是常客,認識下次再要。
說着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出去,隻是剛出門,轉個巷子進了胡同,我跟王茂就傻眼了,就看着一人手裏拿着刀子堵住了我兩的路
這是要搶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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