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然早被心上人的慘樣給心疼得腦子發熱,心中發恨,沒有接收到孔宜佳的深意,厲聲道:“我看不上你,我就喜歡琪兒。琪兒溫柔善良,聰明可愛,我喜歡她!任何有眼睛的人都隻會喜歡她!你哪裏有半點地方配跟她比?你要羨慕嫉妒恨,你沖我來!”
衆人頓時覺得吃了好大個瓜,聽秦旭然的意思,他和沐蔓琪怕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要知道,這秦世子與沐家長女沐清瑜可是定親了十餘年了,在發生皇宮日照軒那一幕之後,沐清瑜嫁人,到現在也不過幾個月,可看秦旭然和沐蔓琪的樣子,怕不是早就在之前好上了。
沐清瑜突地笑道:“我一直知道,沐夫人和蔓琪小姐善于演戲,但蔓琪小姐,今天這樣的日子你演戲,不覺得很可笑嗎?你爲什麽不說?我爲何打你?”
她的目光極隐晦地落在沐蔓琪的腰間又移開,其實拿到娘親的嫁妝也不是不可能!
秦旭然怒道:“隻有你這樣惡毒的人才會演戲!你恨琪兒,還想中傷她嗎?”
沐清瑜沒理秦旭然,她清泠泠的目光仿若能照見人内心的陰霾:“你隻說我打你,卻不說你罵我!凡事有因方有果,你不覺得你難以自圓其說嗎?”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沐蔓琪的樣子更加委屈,也更加梨花帶雨了。
她在京城裏這些年的,可比沐清瑜這個從不出門的人人緣好些。
現在這麽多人在這裏,她要讓沐清瑜再也翻不了身!
她以爲嫁出去了,再回到沐府來,她就不是那個賤婢了嗎?
不,在自己面前,她永遠都是野草,是賤婢!以後京城隻要提起沐清瑜的名字,就會想起當日日照軒,她用什麽手段嫁給梁王楚昕元!就會想起今日咄咄逼人,行事粗魯,出言不遜,毫無教養,隻知道胡攪蠻纏的賤婢!
至于梁王楚昕元,沐蔓琪并不擔心。
今日對付沐清瑜,梁王定不會生氣,相反,說不定還會記下她一個人情。
從她身邊連個婢女都沒有,而且梁王也沒有出現在她身邊,就可以看出來,在梁王府她受到的是怎樣的冷遇!
她穿着晝錦樓的衣裳,之前她幾乎都被唬住了,現在她想明白了。那些銀子對梁王來說又算得了什麽?梁王隻不過是不想讓人覺得他苛待一個女子而已。
就和打發乞丐一樣的性質!
沐蔓琪深谙哭之道,模樣又凄慘,又楚楚可憐,引人憐惜。
這裏有的是人能爲她出頭,她隻是負責哭就好了,讓所有人都對她同情,都對她憐惜,自然就會站在她這邊。
果然,她的眼淚讓秦旭然幾乎發狂,要不是顧及身份,他會直接沖過來扭斷沐清瑜的脖子爲心上人出氣。
沐清瑜好笑,清清楚楚地道:“你剛才不是說我打你有證人親眼目睹嗎?現在就讓證人說說當時我打你的情況好了。”
衆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欣彤四女,對呀,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證人一出,事情就清楚了!
江欣彤皺了皺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