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打坐修煉,運轉法決,徐福頓時一驚。
随後停下運轉功法。
這靈力……有些不對勁啊!
因爲剛才他運轉法決,一股十分龐大的靈力頓時猶如洶湧一般的湧入自己體内,完全和以往不日而語。
這種浩瀚靈力程度,簡直比之以往提高百倍不止。
真是奇怪。
莫非是因爲那快骨?
徐福心存疑慮,當日在秦王朝大戰之時,那塊骨就進入了自己的體内,并且自己醒來之後,那塊骨就消失不見。
他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想法。
難道那塊骨也被自己吸收了不成。
所以自己體内的仙骨已經大增。
必須想個辦法重新查看一下自己的仙骨才行。
可是查看仙骨的東西,在大殿之中,而大殿一般都有人看守的。
徐福摸摸下巴,必須想一個辦法才行。
他打開洞府大門,走了出去,随後一路在煙雨宗閑逛。
剛才他一直在沉思,等回過神來,才發現,煙雨宗一路遇到的弟子,各個都是對他指指點點的,露出鄙夷神色。
他頓時了然,知道自己坑騙陸晨的事情所導緻的緣故。
但是也并沒有任何辦法。
徐福隻好任由他們鄙夷讨論。
逛到大殿門口,果然有兩名煙雨宗的弟子在守門,自然不能夠進入。
他暫時退去,随後來到半山腰的外門弟子所在的地方。
王元師兄看到徐福,頓時笑了笑:“來看王生的?”
“嗯。”徐福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重情重義,去吧!”王元笑道。
徐福颔首,随後走到後山之中。
山林茂密,王生的墳堆上已經落滿了枯敗的樹葉。
徐福掐動印決,給吹散了去。
已經好幾年的時間了,留在腦海當中的還是王生有些幼小的模樣。
“王生,你放心吧,你的父母我已經幫你見過了,也給了他們一些錢财,足夠他們下輩子過上一點好的生活,而且我并沒有告訴他們你已經死去的消息,反而是說你現在進入了仙門,并且過的很好,你父母很高興,所以你也沒有任何的遺憾的。”
徐福說完,再次沉默了片刻,才離開這裏。
外門中,他坐在王元旁邊。
“怎麽,心情不好?”王元笑道。
“沒有,隻是有點感概罷了,物是人非。”
“是啊,就是這樣,有時候修行者的生命就是太長了,長到會徒增許多的煩惱。”王元點點頭,頗爲贊同。
“你是後悔踏上這一條路了?”王元問。
“沒有。”徐福搖搖頭,“從我開始決定,我就沒有後悔過,這一條是我選擇的,我也會一直走下去,我隻是感慨周遭的變化而已。”
“堅持也挺好的。”王雲點頭。
“這次聽說你出去招收弟子了,怎麽回事,沒見到弟子進來?”王雲道。
徐福苦笑:“别提了,遇到一些事情,所以導緻這次任務沒有完成。”
“哦,那是什麽事情。”
“對了,王師兄,你知道仙秦嗎?”徐福想起來,于是問道。
王元一怔,随即有些奇怪:“你聽誰說的。”
“師兄知道?”徐福道。
“知道一點。”王元點頭。
“仙秦是一個很古老的道統,傳承已經萬年左右,勢力極爲的龐大,可是說是一個龐然大物,對了,你們那個世俗秦王朝就曾經是仙秦的祖地,而仙秦就是一群原本從祖地出來的人,建立的道統。”
徐福點點頭,沒想到仙秦還有這等秘辛。
但是他知道秦王朝存在不過幾百年的時間,秦王朝還未建立的時候,就有****西周,春秋六國等,這樣看來秦王朝的建立和仙秦似乎沒關心。
但是當時從秦王朝的大戰來看,似乎秦王一脈和仙秦也有些關系,真是有些混亂。
“怎麽,你見到了仙秦的人。”王元問道,看向徐福。
徐福搖了搖頭,并沒有打算告訴王元:“我也隻是聽說而已,所以感覺到有些好奇。”
“哦!”
王元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突然,徐福眼睛一頓,遠處,卻是正平和幾個外門弟子結伴而行。
“師兄,你等一下!”
徐福道,突然站起身,然後走到幾人身邊喊道:“正平。”
幾人頓時擡起頭,聞言看到徐福,頓時一怔,其中幾人心中鄙夷,自然也聽說了眼前的人坑騙陸晨的事情,不過即使是坑騙,眼前的徐福也是内門弟子。
正平則是一愣,臉色蒼白起來。
“師兄好!”幾位外門弟子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留下正平一人站在這裏。
“師兄好。”正平道。
“嗯。”徐福點點頭,然後看向他:“正平,你父親已經死了。”
正平聞言一愣,随即眼睛發紅,雙拳緊握起來,語氣有些猙獰,低聲道:“你殺了我父親?”
“不是!”徐福緩緩的搖了搖頭。
“嗯?”正平頓時一怔,不是對方是誰,自己當年年少不懂事,和高格聯合,總是想要欺負徐福,後來高格死了,兩人之間差距也越來越大,他就沒有動過任何念頭,隻想要好好在煙雨宗呆着,希望有朝一日還能夠回到世俗王朝,見到自己的父母。
“秦王朝已經傾覆,如今是大漢,你父親作爲前朝官員,被大漢天子給殺害了。”
徐福說道,并給詳細闡述了這件事情。
正平默然,心中則是猶如驚濤駭浪,并不平靜,想不到世俗當中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強如大秦居然也會被滅了,不過,自己的父親居然也因此被斬殺。
實在可悲。
自己卻并沒有回去,也沒有見到他們的最後一面。
有些不甘呢。
“謝謝師兄!”不過,正平還是朝着徐福深深的躬了躬身。
“你好自爲之吧。”徐福道,也說不了什麽,自己雖然可憐正平,但是對方畢竟曾經和自己有些恩怨,自己不怪罪也就罷了,到還沒有要緩和到安慰他的地步。
徐福回到王元身邊。
“怎麽了,他對你的态度改變很大。”
“沒事!”徐福搖了搖頭:“不過是告訴了他一些事情而已。”
“呵呵,看來,這件事情對于他的影響還是蠻的。”
徐福看向遠處正平落寞的背影道:“是蠻大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