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身前這道身影的打扮氣質都和記憶當中的那道倩影不一。
可是世上還會有和紫晗真人一模一樣的人嗎?
總之,現在他既然看到了,現在面前的女子是不是真的紫晗真人都不重要了,反正他是不會讓她嫁給這個什麽桂安候的。
“跟我離開這裏。”徐福拉住小貝的手,就想要帶着她離開這裏。
“你是誰阿,我不認識你。”小貝掙紮,蹙眉,尤其是他還沒有喝那杯酒,桂安候夫人也沒有來阻止,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有沒有得救,他當然不能夠現在離開。
然而大批的官兵已經圍了上來,抽出冒着散寒銳利光芒的大刀。
徐福蹙眉,輕聲喝道:“不自量力。”
渾身徒然冒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無形的波浪瞬間沖擊而來,朝着四方擴散,瞬間那些官兵頓時全部倒飛了出去,砸在了酒桌上,酒桌當即四分五裂。
整個現場頓時慌亂了起來,噪雜聲不斷,所有賓客都慌忙的想要逃離這裏。
“來人,快來人。”桂安候大叫。
他顯然沒有想到對方還是一個練家子,擁有不俗的修爲。
小貝不斷的掙紮,但怎麽可能是徐福的對手。
徐福直接把小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瞬間走出了大廳,身形如電,輾轉騰挪間,那些官兵連他的衣袖都沒有碰到,他就走出了桂安候府。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小貝有些驚慌的呼喊。
可是徐福顯然是沒有絲毫要把他放下來的意思。
“求求你,放下我吧,我哥哥還關在桂安候府的大牢裏,我若是不嫁給桂安候,我哥哥會死的,求求你了。”小貝帶上了哭腔,有些可憐。
徐福停下腳步,放下了肩膀上的小貝。
他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哥哥?”
“嗯,求求你了,真的,我哥哥還關在大牢裏,我現在走的話,我哥哥就完了。”小貝清純的面孔上帶着淚光。
徐福蹙眉不已,眼前的人當真不是自己的師尊嗎,不然怎麽會有一個哥哥。
“你放我走吧。”小貝祈求道。
徐福看向他,随即開口道:“你在這等着,我去救你哥哥。”
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師尊,先把她哥哥救出來再說,就算不是,他也不允許一個和師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嫁給這樣一個桂安候。
“記住,哪裏都别去,就在這裏等着。”徐福叮囑道,再次進入了桂安候府。
小貝發愣,還想要說些什麽,徐福已經跑進了桂安候府當中。
她想要進入桂安候府當中,但是想到剛才眼前的這個陌生人的話,立刻遲疑起來。
想到剛才在大廳當中,這麽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或許真的能夠救出自己的哥哥吧。
如果不能,自己再回來就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自己的哥哥死在桂安候府的大牢裏的。
徐福重新進入了桂安候府當中,就遇到了幾個官兵收拾殘局,他直接抓住了一個官兵,詢問天牢的位置。
自然,這名官兵不肯言說,被徐福一陣手段收拾之後,立刻驚吓的說了出來。
随後他直奔天牢,穿過後院,出現一個小型的院落,裏面就有一個小型的牢房。
他剛來到牢房門口,一個官員想要詢問阻止,被他一下子給敲暈了過去。
裏面其他的官兵,見狀,紛紛抽出大刀,看向徐福,徐福隻是輕輕走了幾步,手朝着他們身上微微拍了幾下,立刻不省人事了。
他并不知道那個叫做小貝的姑娘哥哥的名字叫什麽。
而且牢房裏有着不少的犯人。
他直接喊道:“誰是小貝的哥哥,小貝姑娘讓我來找他。”
聞言,一個臉色黝黑,身強體壯的青年從牢房當中伸出頭來:“我是小貝的哥哥,敢問閣下是……。”
他話音未落,徐福直接走過去,用手掌一掌劈在牢房的鎖上,瞬間劈開而來,牢房裏的幾個犯人頓時目瞪口呆。
打開牢房,徐福拉住他:“跟我走吧,小貝讓我來救你。”
“我妹妹沒事了嗎?”青年大喜。
“沒有,就在外面等着。”徐福點頭道。
“可是,我這樣出去,桂安候一定會在找我們麻煩的,到時候我還犯了出逃之罪。”青年有些遲疑。
“那你忍心看着你妹妹嫁給桂安候嗎?”徐福問。
“當然不忍心。”青年道。
“無論出不出逃,你與桂安候都已經是對立的局面了,就不要想這麽多了。”
青年一愣,随即撓了撓頭:“說的也是。”
徐福帶着青年一路出了天牢,路上遇到一些官兵,徐福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他們。
随後他帶着青年來到了小貝所在的地方。
大老遠,青年看到小貝立刻大叫起來:“小貝。”
正在站立不安,焦急等待的小貝,聞言擡起頭,看到青年的樣貌,一雙猶如秋水的眸子立刻泛起光芒。
“哥哥。”
“妹妹你沒事吧,那桂安候有沒有欺負你。”青年關心道。
“沒有。”小貝緩緩的搖搖頭:“哥哥,你在大牢裏有沒有吃苦,都是小貝害的你。”
“小貝,你放心,我沒事,你哥身體壯實着呢。”青年兩隻手狠狠的拍了拍胸口,發出砰砰的響聲。
青年确實沒有受傷,桂安候要納小貝爲妾,自然沒有動手,對青年用刑,畢竟,小貝日後成爲他的妾室,青年怎麽說和桂安候府也有了親戚的關系。
“行了,我們先走吧,呆在這裏有些麻煩。”徐福輕笑道。
“恩恩,對對,小貝,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青年說道,随即看向徐福抱拳:“敢問恩人的名諱。”
“我叫徐福。”
“恩人,你先跟我們回去吧,到我們家中,我們回到家定要好好感謝你。”青年道。
徐福點點頭。
随後小貝和青年帶着徐福來到街上,找了一輛馬車,然後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家中趕去。
馬車行駛了一兩個時辰才到達地點,他們住在海邊,是漁民家的子女,整日靠打魚爲生。
青年叫做王壯,他的妹妹叫做王貝兒。
這是在馬車上青年告訴徐福的。
而那個叫長相和煙雨宗宗主一模一樣的小貝,根本不認識徐福,徐福多次詢問,她也說沒有見過,從小就住在海邊。
馬車停下,王壯和王貝帶着徐福來到大海邊。
大海波瀾壯闊,無邊無際,廣闊無垠的海面上在陽光的映射下宛若撒上了一層金粉一般,煞是好看。
而在大海邊上有一個漁村,住着不少的人家。
他們三人剛來到村子裏。
一些漁民在收拾漁網,看到他們立刻驚呼起來。
“那不是小貝和大壯嗎,他們回來了?”
“是他們。”
“沒錯,就是小貝和大莊。”
這裏的漁民十分淳樸,看起來關系也十分和睦,看到他們三人到來,立刻圍了上來。
“小貝大壯你們沒事吧,那個桂安候有沒有欺負你們。”
“你們那裏有沒有不舒服的。”
七八個漁民七嘴八舌般的關心的問道。
“我們沒事,葛大娘,李叔。”小貝回應道。
“對了我娘沒事吧。”小貝關心道。
“你快回去吧,你娘都擔心死你們兩個了,你們被抓走的時候,他一個婦道人家,到官府上去狀告桂安候,也根本沒有人搭理她,她這幾天都不吃不喝的。”一個有些肥胖,穿着破爛衣衫,因爲長期在海邊打魚而曬的漆黑的中年婦人道。
奇怪的是,小貝常年生活在海邊,居然皮膚依然白皙細嫩,膚色居然沒有絲毫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