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放學的時間,我才被林蘭楠和楊偉叫醒,兩人異口同聲道:“王大成,老實交代,昨晚你和許雅琳一起做了什麽?”
“你們說什麽?”我睡了一上午,精神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腰背有些酸痛,當下伸了伸懶腰。
楊偉指了指前排的許雅琳。
我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許雅琳似乎也睡了一上午的課,剛被身邊的同學叫醒。
又看到楊偉和姚佳琪古怪的眼神,我立刻明白他們在想什麽,義正言辭的怒斥道:“收起你們龌龊的眼神,不要胡思亂想,我和許雅琳是純潔的男女同學的關系!”
楊偉用大嗓門怪叫道:“都男女關系了,還純潔?”
我發現許雅琳似乎聽到了楊偉的話,氣得他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一腳把楊偉踹死。
楊偉沖我擠眉弄眼,笑道:“說說,你們昨晚kiss了沒有?”
“沒有。”我搖頭。
楊偉又問:“那抱過了吧?”
“沒有。”我依然搖頭,他可不敢說實話,否則以楊偉的大嗓門,恐怕要宣傳的全校皆知不可。
這時,許雅琳也走到了後面,沖楊偉揚了揚手中的一樣東西,道:“楊偉,不許你胡說!”
楊偉打了個寒噤,看到許雅琳手中的東西,立刻老實下來——那東西,正是大名鼎鼎的防狼器。林楠蘭有,許雅琳也有一個,上次楊偉叫嚷着許雅琳是我的情人,被防狼器電了一下,自此後他便老實了很多。
“雅琳,你現在可真漂亮。”林楠蘭笑臉如花,一把将許雅琳拉到了自己懷裏。
我看的大爲羨慕,女生之間就是方便,不必有那麽多防備,很多男生不敢做的親密接觸,林楠蘭這個女色狼都做得出來。
我又有些擔心,林楠蘭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證,女人如衣服,朋友妻不可欺,現在不會變了主意吧?
“哎呀,你幹什麽!”
許雅琳臉上,騰地一下升起一抹紅暈,從林楠蘭懷中掙脫出來,又羞又惱。雖說現在教室的其他學生都走光了,隻剩下我四個人,但以她略微保守的乖乖女性格,還是有些吃不消被林楠蘭這個女色狼調戲,吃豆腐。
我道:“咳咳,楠蘭不要胡鬧了。”
林楠蘭笑嘻嘻的道:“我覺得剛睡醒的許雅琳,很符合我的審美觀。”
我承認,确實是這麽一回事,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剛睡醒的美女也很賞心悅目,此時許雅琳秀發稍微散亂,臉蛋上還帶着一絲剛剛睡醒的紅暈,如點漆般烏黑的眸子半睜半閉,煞是誘人。
楊偉問道:“許雅琳,你昨晚沒睡覺嗎?像你這種好學生,不聽課睡了一上午,真是不可思議。”
許雅琳悄悄看了我一眼,道:“我昨晚睡不着……”
我卻是心中一震,這時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明悟,莫非許雅琳睡不着覺,也是因爲和自己一樣的原因嗎?借着給許雅琳施展‘氣功’的名義,我讓許雅琳倒在了我的懷裏,看來那一幕并非僅僅我一人難以忘懷。
許雅琳和我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也明白我猜到了些什麽。
這時,楊偉大叫一聲:“你們兩個人夠了沒有,還要互相盯着看多久?”
我和許雅琳連忙分開了目光。
林楠蘭道:“偉哥,給佳琪畫幅畫吧,她現在真好看。”
“哦。”楊偉立刻很豪爽的答應下來,他實在是有點怕林楠蘭,許雅琳說拿防狼器電他還有可能是威脅警告,至于林楠蘭早就直接動手了。
林楠蘭又道:“大成,你也畫吧!”
“我也畫?”我愣了一下,卻并沒有拒絕,一直不好意思盯着許雅琳太久,現在卻找到機會了。
許雅琳有點不樂意:“楠蘭你别胡鬧,我該回家了!”
林楠蘭将她拖住,又往懷裏拉:“幾分鍾而已嘛,偉哥,大成你們畫素描,很快就好。”
曾經天南省籃球隊的總教練,聽到楊偉放棄身高優勢,不打籃球卻去畫畫,捶胸頓足了好久。
不過楊偉真的在畫畫上很有天賦,别看他五大三粗,似乎靜不下來。真的開始畫畫,楊偉卻迅速沉穩下來,專注于筆尖和紙上。
我也拿起了一根鉛筆,在紙上勾畫。
教室中一片安靜,隻留下一片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
五分鍾後,楊偉道:“完成了!”他迫不及待的去看我,一看之下,立刻誇張的捧着肚子大笑出聲:“你在畫塗鴉麽,這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洋洋得意的拿起自己的畫紙,上面清晰的勾勒出了許雅琳的形象,雖然是用鉛筆倉促畫出的素描,卻很清晰的表現出了許雅琳的一颦一笑。
我的畫工确實很差,隻勉強勾勒出了形态,恐怕許雅琳本人,都認不出這是自己。
林楠蘭拿着兩張畫比較了一陣子,卻評價道:“偉哥,你畫的不錯,不過形似而神不似,這根本不是許雅琳,是你看上的陳靜香那丫頭嘛!”
我幾人一看,确實如姚佳琪所說,楊偉畫出的人明明是許雅琳,但氣質神态無一不是那個身形嬌小的陳靜香,畫上的人雖然在笑,卻有些冷酷,越看越像陳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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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蘭又點評我的畫:“嗯,形不似而神似,傾注了大量的感情,大成你畫的很用心嘛。”
“拿過來我看看!”楊偉搶過畫紙,又看了一遍,不得不承認,我的畫工慘不忍睹,卻真正的畫出了許雅琳的氣質,畫上的女子嘴角含笑,神情溫婉,正符合許雅琳本人。
“什麽傾注了大量的感情,林楠蘭你又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許雅琳向林楠蘭撲了過去,兩女打鬧成一團。
我幾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中,我将在市長家發生的事情,大緻給父母說了一遍。告訴鄰居街坊們時,則隻說拆遷指标不會落在烏托邦拆遷公司手裏——光是這一條消息,就讓許多棚戶區的居民歡呼不已了,許多人趕來我家中,向他道謝。
等到将第一批得到消息,趕來感謝的街坊鄰居送走後,我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我目光一動,在遠方的天空,看到了濃厚的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