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張子平這些神醫們都看好我的發展潛力,認爲我将來的醫術,将會遠遠超越他們這些人之上。
現在趁我還沒有發迹起來結交,稱得上是雪中送炭;一旦等到我一飛沖天,鯉魚化龍,到時候他們想要結交我,估計都不可能了。
當然,各大神醫更想要結交我背後的‘高人’,他們都認定我是有高人指點教導,否則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如此精通醫術,甚至在書法上也有很高深的造詣。
而我也努力營造出一副假象,顯示自己背後有位高人,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的通,自己如何擁有的這一身醫術。
馬胖子離去之際,感激的拍了拍我肩膀,道:“老弟你放心,既然得你信任,肯将拆遷指标交給我,哥哥就絕不會辜負你。拆遷棚戶區的補償款項,居民的安置問題我都會盡力,給你們争取最大利益。”
……
“大成,謝謝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還有,你不要生我爸爸的氣,好嗎?爺爺最近的病越來越重,爸爸又工作繁忙,記憶越來越差,他可能忘掉了你還在客廳裏。”
我和許雅琳坐在客廳中,聽着她特有的溫柔嗓音,我心情格外的好:“沒什麽,我已經快忘掉了這件事情了。反倒是我運氣不錯,大晚上零點過後,還有個美女陪我在這裏熬夜。”
“油嘴滑舌。”許雅琳白了我一眼,又忍不住有些好奇道:“大成,你真的會氣功嗎?”
我笑道:“當然會,不信我給你演示演示。”我笑着向許雅琳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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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雅琳猶豫了一下,還是将纖細的小手放在了我手中。我心中大喜,果然三百六十行,行行皆學問,隻要有能力,和女生親密接觸并不算什麽難題。
握住了許雅琳的小手,我輕輕揉搓了幾處手掌上穴位。這幾處穴位,單獨觸碰一處不會發生什麽,但同時按住幾處,并以節奏性的規律按摩擠壓,就會産生奇異的效果。
許雅琳驚叫一聲,我握着她的手捏來捏去,讓她以爲我在吃豆腐。剛要抽回手掌,卻覺得掌心傳出一片細密的電流,刹那間流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讓她提不起力氣,口中的驚叫還沒有發出。然後整個嬌軀酸軟無力,倒在了我懷中。
溫香軟玉抱滿懷,我卻心中一突,有些後悔,還是玩大了,許雅琳會不會以爲自己在刻意輕薄?
許雅琳倒在我懷中,身上才恢複了一些力量,從我懷裏離開,卻意外的沒有生氣,隻是瞪了我一眼,又撲哧一笑:“你這人真壞,故意占我便宜!”
說完後她便直接離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松了一口氣,還好許雅琳沒有生氣,又有些悔意,早知道方才應該抱住她才是,自己卻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
這時,劉秘書笑吟吟的走到了客廳中。
看到他臉上促狹的笑意,我就有些窘迫,看來方才發生的一幕,都被劉秘書看到了。
劉秘書道:“客房爲你收拾好了,早點去睡吧。”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二點鍾了,我回家也來不及了,市長許文成和許老爺子又殷切挽留,要他留在家裏睡一覺。盛情難卻,我便答應了。
回到客房睡下,我卻久久難眠,和許雅琳的一次擁抱,雖然簡短,卻怎麽都難以忘懷,腦海中始終浮現着那一幕,讓他困意全無,無法睡得着。
到了六點鍾,我被劉秘書叫醒。
我有點呵欠連天,實際上五點多鍾才睡下,剛睡了不到半小時就被叫醒,讓我感覺疲憊到了極點。不過許老爺子和許市長邀請我吃早飯,我卻不好意思賴床不去。
到了餐桌邊上時,我發現許雅琳已經坐下,身邊是她的爺爺和父親。
許老爺子笑咪咪的看着我,對兒子道:“文成,你來說說吧。”
許市長點點頭,對我道:“我,我打算讓你去市裏的衛生廳專家顧問團做個專家,你看如何?”
“這……不合适吧?”我大吃一驚。
市裏衛生廳的那些專家,可都是有名的學士,讓我一個年輕人攙和到裏面去,恐怕會遭到無數反對的聲音,更何況我還未成年。
我把自己的顧慮給許市長一說,他還未答話,許老爺子卻不以爲然的開口了,他不以爲然道:“有志者不在年高,無謀空言百歲。你的中醫造詣連那些神醫都誇贊,有能力就該得到重用和提拔。年齡算什麽,身份證改一改不就得了。”
我搖頭,先前聽到許市長的許諾,讓我還真有種心動的感覺,一時有些頭腦發熱。不過這時候,徹底冷靜了下來,道:“還是算了吧,我實在太年輕,難以服衆。而且我未來,也不打算做一名醫生。”
“真的不打算做醫生?實在是太可惜了。”許老爺子失望道。
許市長還不死心:“這樣吧,等你年滿18歲,我就立刻聘請你爲衛生廳的特别顧問,你隻需要偶爾做一些技術指導,給市裏的官員家眷們診斷疑難雜症的治療,平時不需要做什麽,每月還有津貼可以領。”
我推辭了幾番,不過難以拒絕許市長的好意,便勉強答應了。
到了7點鍾左右,許市長派司機來接我和許雅琳去上學。
許雅琳近期險遭車禍,讓許市長警惕了許多,一邊調查誰要對付他女兒,同時也安排司機接送許雅琳上下學。
和許雅琳上車後,我已經沒有了初坐悍馬車的新鮮感,一會兒工夫就昏昏欲睡,最後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出現在大海裏,他坐在一葉扁舟中,而大海則是驚濤駭浪,天空上烏雲翻滾,電閃雷鳴,我的扁舟随時都有被擊毀推翻的可能。
直到耳朵傳來一陣劇痛,我才清醒過來。
結果我發現自己躺在許雅琳懷中,她正憤怒的揪着自己的耳朵,連忙尴尬的起身坐好。
許雅琳低聲道:“不許往我身上靠了!”
“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辯解。
過了一會兒,我又有些打盹,卻強忍着睡意,免得迷迷糊糊睡着,又倒在許雅琳身上,一次也就罷了,再這樣恐怕真讓許雅琳覺得自己太過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