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
沒人置喙,你是王爺,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他牽着她的手,進了裏頭禮堂,在一衆親朋好友的見證之下,拜天地高堂,夫妻對拜,最後被送入了洞房。
君之寒跟着進入了廂房。
夏心心驚訝道,“王爺不需要出去招呼賓客嗎?”
君之寒噙笑道,“賓客哪有你重要。”
說着,拎起一旁的一杆秤,輕輕挑開了她的紅蓋頭。
新娘的紅蓋頭,一定要新郎挑開的,他要是出去招呼賓客,等到晚上才回來,他敢肯定,她的紅蓋頭一定會被她自己掀開的。
她就不是能坐在這裏,等他幾個時辰,等到賓客散場再回來挑紅蓋頭的人。
夏心心被挑開了紅蓋頭,當即也不委屈自己了,擡手就将腦袋上金燦燦的喜冠給摘了下來。
撫了撫自己的腦袋道,“結親太累了,多結幾次的話,簡直要人命!”
君之寒……
擡手輕輕揉上了她的頸脖,掐了她一下道,“你還想結幾次親,嗯?”
夏心心呵呵道,“一次,就一次,以後都不結了,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有過像王爺這樣的夫君,我還能看得上其他男人麽!”
君之寒點頭,這句話說得在理。
看着她嫣紅的唇瓣,忍不住俯身口勿住了她。
他發誓,他隻是想口勿一下而已的,口勿一下他就出去招呼賓客。
可是,懷裏的新娘太香了,關鍵是,她現在名正言順是自己的人了啊,既是自己的人,他想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于是,一下一下又一下,流連忘返了起來,以至于最後,王爺壓根就沒有再出去過這間廂房。
外頭吃席的賓客,真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喜宴的。
從頭到尾沒見新郎出現過,如果不是到處張貼着的大紅雙喜,他們會以爲自己吃的壓根不是喜宴。
蕭承景等一衆伴郎,已經想好了要怎麽灌王爺喝酒了,畢竟平時王爺的身份在那裏,他們不敢鬧騰,此番趁着喜宴,必定得要好好鬧騰王爺一翻。
不想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天黑了,都不見王爺的人影!
蕭承景一衆心内當真是五味翻雜,就像是精心準備了表演,最後卻無法表演的撓心撓肺!
還感覺被塞了一碗狗糧。
畢竟,王爺不在這裏招待賓客,肯定是與新娘待在洞房裏了。
雖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王爺是不是也太猴急了點啊,這還沒天黑呢!
一衆男人覺得王爺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嘩啦啦的起哄要去鬧洞房。
隻是去到半道,看見福公公帶着一衆仆從站在了那裏,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一衆男子……
王爺過分了啊,連鬧個洞房都不行!
福公公白花花的臉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呵呵道,“王爺說了,各位爺自便,一定要吃好喝好,吃好喝好了,普天同慶,要是各位爺沒吃好喝好,就是奴才的不是,要将奴才踢回老家養老呢!
各位爺高擡貴手,可千萬要吃好喝好,别讓奴才難做啊!”
一衆雄赳赳氣昂昂想要鬧洞房的男人們……
所以,現在是連洞房也不能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