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隻是偶然兌現的謊言，誰也不能靠情話過一輩子，想要娶公主，還希望攝政王能拿出誠意。”
皇帝一聽，連忙點頭，“對對對，國師大人說得對，護國長公主是朕的掌上明珠，絕對不能讓她受一絲一毫委屈的，還希望攝政王能拿出實在的誠意。”
一衆朝臣聽得也連連點頭附和。
沒錯，他們紅月國雖小，也不能單憑人家三言兩語就把護國長公主娶了去。
君之寒卻是早有準備，轉眸看向了身後的長風。
長風會意，把一張早就寫好的協議書恭敬遞了過來。
君之寒接過，遞給了一旁的皇帝，淡淡道，“陛下，這就是本王的誠意，你看看，還有什麽要添加的。”
皇帝接過協議書，一條一條看了下去，越看越震驚，越看一雙眼睛便瞪得越大。
最後，激動，糾結，拉扯，慶幸，心傷，各種情緒翻雜在一起，胸腔震蕩，久久不能言語。
協議書事無巨細，寫的都是對紅月國，對公主有利的承諾。
包括，永遠與紅月國交好，如若他國來犯紅月國，燕國必定出兵支援。
隻此一條，已經是紅月國百年都求之不得的承諾了。
更何況還包括，每年不用紅月國上貢，還會擴大燕國與紅月國的來往交易，互惠互利。
還把與護國長公主結親後，絕不納妾都寫在了裏頭。
一條一條，已然非常詳細了，上頭不但蓋上了攝政王的私印，還蓋上了燕國的傳國玉玺，具有國與國之間的法律效力。
皇帝震驚，攝政王爲了娶護國長公主，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有燕國實打實的護着，紅月國必定能休養生息，暫時不會再懼怕他國觊觎了。
這是紅月國多少代皇帝想要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啊，沒想到，此等好事，就這麽砸在了他這個皇帝的頭上！
皇帝一時間又驚又喜，想到這些都是護國長公主要遠嫁換來的，一時間又心疼不舍。
心内兩股勢力在瘋狂拉扯，真是不知說什麽好。
最後隻能把協議書遞給了楚慕白，嗓音微顫的道，“國師大人看看。”
楚慕白一目十行，看清了上頭的内容，也是久久不能言語。
一代一代的國師，爲紅月國努力了這麽久，不就是想要這些麽，當這些終于到得眼前，他卻沒想象中的興奮和激動。
他親手培養的小徒兒，親手送到了燕國去，就是爲了這些東西，小徒兒成功了，她做到了爲紅月國謀福祉。
可是，從此以後，小徒兒要遠嫁燕國，永永遠遠的留在燕國了。
一邊是家國百姓，一邊是師徒之情，他知道，自己一定會選家國百姓，隻是一顆心，就像被冷呼嘯着，有點空蕩蕩的失落。
總歸是要做選擇的。
心心原本就心悅攝政王，他其實隻有一個選擇。
壓下心頭重重的失落，看向君之寒，淡淡道，“攝政王果然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