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寒看着她鮮嫩的唇瓣,忽然擡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低磁道,“國師大人,好好是說話,不然……”
後面的話頓住了,定定看着了眼前鮮嫩像花兒一般的小嘴,眸光晦暗不明。
夏心心被看得一個瑟縮。
面子攸關,當即揚起脖子,冷哼道,“不然如何?”
君之寒微微湊了過來,俊臉快要湊到了她的唇瓣上,低低道,“不然我就親你。”
夏心心瞳孔一瞪。
這狗男人,他,他敢!
君之寒還真是敢,俯身碰了她一下,然後閃電一般放開,一腳踏下了馬車。
蜻蜓點水的一吻,徒留她在馬車上淩亂。
夏心心瞳孔震縮,簡直不能置信!
這狗侍衛,他,他,他簡直狗膽包天了!
她擦了擦自己被親過的小嘴,一腳踏下了馬車,怒氣哄哄想要打斷某狗男人的狗腿,不想,某狗侍衛不見了。
她舉目四顧,找不着人,隻能硬生生壓下了怒火。
深深呼了一口氣。
辦正事要緊,一會再跟狗東西算賬!
被親過的唇瓣火熱熱的,灼人得很,夏心心又擡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這才朝戲樓走去。
她穿上一襲黑衣,換上了小公子的裝扮,面容是自己的真實面容。
畢竟師傅的面容和白發太招搖過市了,不好辦事。
她找到了戲樓的負責人,給了他們一本自己寫出來的戲本,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戲本子排幾場戲。
負責人不知是男是女,頂着一隻妖娆的面具,披着一襲暗紋紫色鬥篷,接過她的戲本子看了一會,往太師椅上一靠。
慵懶的道,“戲寫得不錯,不過,咱們香滿樓從來隻唱風花雪月,才子佳人,不唱這些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戲文。”
嗓音低沉磁性沙啞,應該是個男子。
夏心心挑眉,“天下熙熙攘攘,皆爲利往,公子不唱,不過是覺得這些戲文不能賺錢。
這樣如何,公子隻管唱這出戲,要是虧了銀子算我的,要是賺了銀子,算公子的,穩賠不賺的買賣,公子沒理由不唱。”
男子面具後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她,“确實沒理由不唱,隻是僅憑公子的一面之詞,鄙人可不敢當真。”
夏心心挑眉笑,“有何不敢當真的,本公子先包了你的場便是。”
說罷,從懷裏拿出一張銀票,推到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看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了,“公子果然爽快,那咱們香滿樓就接下這場戲了。”
“好,有勞公子了,希望這出戲能盡快上演。”
夏心心客氣一句,轉身要走。
男子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正想要把她拉回來,不想就這當兒,一道黑色的身影不知從哪裏閃了進來,冰冷的嗓音響起,“放手!”
男子隻覺得一道淩厲的眸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仿若要将自己的手挫骨揚灰似的。
他心下一顫,猛的收回了手,擡眸看向了驟然闖進來的男子。
平平無奇的一張臉。
可是身姿極其挺拔修長,寬肩長腿,氣度雍容,堅定偉岸,氣場強大,往這裏一站,寬闊的空間都仿若驟然變得逼仄了起來。
男子心頭微微一震。
這男人是誰?
這隐隐散發着的駭人威壓,十分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