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狗不但用了這禁藥,它是全身上下都被禁藥泡過了,以至于它吸入過量,引起了痙攣,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是誰,竟然下這種毒手!
一個這麽可愛的小狗,到底遭了誰惹了誰,竟然被這麽殘忍的對待!
小狗痙攣得在他手上汪汪汪的叫,已然有氣無力,藥石無效了。
他想救也救不了,隻能沉痛的道,“小狗是用了禁藥,并且用過量了,藥石無效,要痙攣窒息而死了。”
夏心心聽得一肚子窩火,轉向蘇婉兒,冷聲道,“蘇婉兒,你知不知道,虐殺小動物特麽是違法的!一隻這麽可愛的小狗你也下得去手!”
蘇婉兒被踹得肚子還陣陣發疼,淚水漣漣,委屈至極的道,“不是我,我怎麽會虐殺小狗!小狗這麽可愛!”
夏心心冷笑,“小狗這麽可愛,你竟然虐殺它!要不是你下的禁藥,你怎麽解釋你荷包裏有同樣的禁藥!
蘇婉兒,别告訴我你随身攜帶禁藥,是随時随地想要發A情與人交配!”
蘇婉兒……
君之寒……
林院正蘇長霖和一衆侍衛……
夏姑娘威武了,什麽話都說得出!
哪個姑娘能如此理直氣壯說出發A情和交配這種話啊!
君之寒長指捏了捏太陽穴。
這死孩子,什麽話她都能說得出口,就不能說得委婉些嗎。
蘇婉兒又羞又怒,俏臉紫漲成了一條長長的茄瓜。
原本被小狐狸聞過後,她就該扔了這香囊的,可是,她死也沒想到夏心心這女人會闖進來,還從她懷裏扯去了香囊!
這小賤人是怎麽知道香囊裏有這種禁藥的啊,她是神仙不成!
一個不謹慎沒扔了這東西,此刻竟然要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了!
蘇婉兒腦袋裏飛轉,卻找不出任何合理的借口。
隻能耍無賴的道,“我就喜歡随身帶着禁藥怎麽了,我就喜歡這種味道,我身上帶着禁藥,不能證明小狗身上的禁藥就是我下的!”
夏心心挑眉,滿臉鄙視的笑,“哦,明白了,原來蘇姑娘就喜歡這種随時随地發A情的味道!”
蘇婉兒……
氣得恨不得拔下鞋子堵住這小賤人的臭嘴巴!
夏心心繼續道,“蘇姑娘喜歡這味道,我沒意見,可是在那邊那艘畫舫上,你拿出了這荷包讓二哥哥的小狐狸聞,你說這荷包是小白狗身上戴過的,小狐狸聞着這味道就可以找到小白狗了。
這又是如何解釋,嗯?”
蘇婉兒神情錯愕,錯愕之後是震驚,震驚之後是油亮亮的紫漲!
這小賤人是怎麽知道的?
剛剛那邊的畫舫上,明明隻有夏宴在那裏,難道是夏宴這狗東西說的?
她腥紅而陰戾的眸光看向了夏宴。
夏宴此時此刻,再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就是傻子了!
之前因爲被仙女婉兒賞識而有多開心,此刻就有多失落與難過。
一秒就從天堂跌下了冷冰冰的地獄,淩遲的感覺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