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歡歡,說什麽呢!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會當她是啞巴!
看向蕭承景,急急道,“蕭哥哥,我,我不認識他,更不可能有他的定情信物!”
蕭承景看了一眼地上的荷包,淡淡問,“那爲什麽這定情信物會挂在你的腰間?”
孫雨晴:“……”
“我,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栽贓!蕭哥哥,我……”
她心儀的是哥哥,怎麽可能有别人的定情信物,怎麽可能會跟别人私奔!
蕭承景“啪——”一聲打開黑玉折扇,搖了搖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問問這當事人不就知道了麽,他不會連自己想要私奔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當即轉向夏心心道,“心心,你來問一問,要跟他私奔的姑娘到底是誰?”
夏心心點頭,“好。”
于是一步往前,站在了荷包男人的面前,冷冷道,“看着我。”
語氣不容置喙。
荷包男人被小姑娘這驟然散發的氣勢震住,蓦然擡眸看了過來。
夏心心小手一擡,紅繩子穿着的一顆漂亮珍珠掉了下來,猝不及防的晃在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被這漂亮的珍珠晃得眼神逐漸渙散。
夏心心嗓音輕輕,如春風拂面般好聽,帶着蠱惑,“你是誰?”
“我是城外玫瑰莊園管事的兒子,大家都說我是莊園上最好看的小夥子。”
“你來安平侯府做什麽?”
“我來安平侯府,是,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銀子,讓我拉扯一個姑娘,說要跟她私奔,說要跟她有染,要敗壞她的名聲。
我原本不肯的,可是,可是她給的銀票很大,還說,還說隻要事成了,以後給我介紹一筆大生意,讓我們莊園給宮中送玫瑰。
我想到可以給宮中送玫瑰确實是一筆大生意,就,就應下了她!”
“哦,銀票呢?”
“銀票,銀票在此。”
男人乖乖的擡手從懷裏掏出了銀票。
夏心心一看,竟然是一千兩銀票!
草,果然出手大方!
她接過銀票,直接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蕭承景:“……”
一衆人:“……”
夏姑娘這是要把銀票據爲己有?
夏心心當然要據爲己有,被人冤枉一場,她不用收精神損失費的麽!
“你記得找你幹此等喪心病狂之事的姑娘長什麽樣的麽?穿什麽樣的衣裳,梳什麽樣的發髻?”
夏心心繼續問。
男人喃喃的回憶了一下道,“那丫鬟穿着一襲碧綠色衣裳,梳着兩隻羊角,羊角上綁着兩隻蝴蝶結,嘴角邊,嘴角邊有一顆痣。”
夏心心聽罷,笑了笑,“嗯,真乖!”
說罷,收回了指間珍珠的同時,“啪——”的一聲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
男人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一時間有點茫然。
一旁的蕭歡歡立即指着孫雨晴身旁的貼身丫鬟道,“哥哥你看,孫姑娘的貼身丫鬟嘴角有一顆痣。”
衆人聽得這話,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碧綠色衣裳,梳兩隻羊角,羊角上綁着兩隻蝴蝶結,嘴角邊有一顆痣……
全都對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