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看向男人,冷聲道,“能來蕭夫人這宴席的,都是高門貴戶的姑娘,怎麽可能會跟你一個低賤男人海誓山盟,你受到誰的指使,跑到這裏口出狂言,敗壞咱們姑娘的名聲!”
把一衆姑娘劃入了自己的陣營,希望她們能一起同仇敵忾。
一邊正義凜然,一邊拼命朝男人使眼色威脅他。
希望他自己認下這作死的行爲!
男人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劇本變了,他一時間不知怎麽辦了,也沒領會孫雨晴的眼神,直接傻愣在了那裏。
孫雨晴看見這男人傻愣愣的看着她不說話,尖聲道,“來人,把這血口噴人的狗男人拖下去,别讓她再在這裏亂吠!”
夏心心冷笑道,“這麽急着拖下去做什麽,得說清楚了才能走啊,孫姑娘這麽急哄哄的要把人帶走,不會是害怕東窗事發吧?”
孫雨晴面色一僵,轉向夏心心,冷聲道,“夏心心你什麽意思?”
夏心心攤手,“字面上的意思啊,證據不是捏在你手上麽,孫姑娘與這位壯實的公子有情侶荷包呢,公子不是說這是你們之間的定情信物麽,私奔的定情信物。”
夏心心雲淡風輕,四兩拔千斤的一句。
污蔑她不成就想要收手,可沒那麽容易。
孫雨晴頓時好像觸電一般,一下子把腰間扯下來捏在手上的荷包扔到了地上去。
忽然明白了什麽,看向夏心心,尖聲道,“是你,是你把荷包塞到我身上的對不對?你想要抛棄你的姘頭,所以把荷包塞到了我身上,想要嫁禍我對不對?”
說吧,轉向男人,指着夏心心,尖聲厲喝道,“你說,與你有染,要與你私奔的,是不是她!”
男人回過神,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瘋狂點頭,“是她,是她,就是她!心心,你跟我走吧,我會對你好的!”
說吧,伸手就要過來拽夏心心。
夏心心氣笑,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她正要一腳将狗男人踹出去,不想還沒擡腳呢,忽然一柄黑玉折扇伸出,一把敲向了男人的手,冷聲道,“誰給你的膽子動手動腳的!”
男人手腕都仿若被敲斷了一般,一下子縮回了手,痛得呲牙欲裂,渾身顫抖。
“到底怎麽回事?”
蕭承景掃了一衆姑娘一眼,一陣牙疼。
果然,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麽多女人湊在一起,不鬧事才怪!
他把王爺請了過來,要商議要緊事,不想進來就看見這裏鬧哄哄一團了。
蕭歡歡看見是哥哥,立即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指向那個荷包男人道,“他說他與心心情投意合,準備私奔,要拽心心走,可是心心不認識他,他說他有定情信物,可是,定情信物最後卻在孫姑娘身上,孫姑娘一口咬定是心心想要抛棄這個男人所以把定情信物塞到了她身上,可是,心心一直跟我在一起,都沒靠近過孫姑娘,怎麽可能往她身上塞定情信物呢,這定情信物可是挂在孫姑娘的腰間的。”
蕭歡歡三言兩語說清楚了狀況,還夾帶私貨,明裏暗裏暗示這定情信物就是孫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