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像聽見了什麽不得了的笑話一般,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殺了我?好啊,夫子給你遞刀子,看你是不是能夠殺了我,哈哈哈……”
程夫子壓根就不相信傻白甜,手無縛雞之力的蕭歡歡敢殺了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來,還把手上的刀遞給了她。
笑得陰柔而邪惡,“歡歡,你要殺了我,你殺啊,你殺了我,到時普天之下就會知道你不敬師長,謀害師長,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安平侯府有你這樣一個女兒,将顔面何存,嗯?”
他這個親傳弟子,把安平侯府的顔面看得比天大,絕不敢做弑夫子這種不仁不義的行爲。
夏心心笑了笑,猛然擡手接過了他的刀,手腕翻轉,那尖刀一下子架在了他的頸脖上。
速度極快,快得他都來不及躲閃。
他瞳孔震驚,不能置信的看着她,冷然道,“蕭歡歡,你瘋了,你還真敢弑夫不成!”
夏心心冷笑,幽幽道,“爲什麽不敢啊夫子,這裏就咱們兩個人,我殺了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沒别人知道了呀!”
說罷,手上尖刀壓進了他的頸脖。
程夫子痛得瞳孔驟然一縮,一陣驚慌,壓根不敢相信平時膽小好騙,唯他是從的小弟子竟敢做出這種欺師滅祖之事!
嗓音發顫,急急道,“歡,歡歡,有話好好說,動刀算什麽呢,乖,聽夫子的,先把刀放下,乖……”
她小手又壓了壓,一片鮮紅流淌,程夫子痛得渾身一顫。
夏心心小手一擡,一顆雪白的珍珠墜了下來,晃在了程夫子的眼前,嗓音幽幽的道,“夫子,看着它,按我說的做,乖……”
程夫子看着晃動的珍珠,忽而身子僵直,眼神渙散,機械的點了點頭。
夏心心指了指那邊的一棵樹,低低道,“去那邊站着。”
程夫子好像收到了某種指令一般,乖乖站到了那棵樹下。
“把身上的衣裳月兌了。”
程夫子擡手就開始月兌衣裳。
先是外袍,然後是袍子,然後是裏衣……
最後隻剩下了一條褲衩……
“可以了,住手。”
程夫子住了手。
夏心心找來一條繩子,直接将他五花大綁在了大樹上,一手上拎着了一條長鞭,一手戳了戳他的匈肌,滿臉嫌棄。
就這種身材,也敢PUA小姑娘,惡心至極。
小手在他的耳邊打了個響指,“醒。”
程夫子幽幽轉醒,眸光逐漸變得清明。
忽然發現自己被月兌光光綁在了這裏,心頭一驚,臉色大變,冷然一聲吼,“蕭歡歡!”
夏心心冷笑,手上鞭子一晃,“啪——”的一聲抽打在了他的身上。
“啊!蕭歡歡,你這個賤人,你竟敢打夫子!你特麽給我住手!”
“啪——”
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打的就是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夏心心冷然一聲。
“啊……,你,你不是蕭歡歡!”
程夫子痛得嗷嗷叫,卻也反應過來了,這女人不是蕭歡歡,蕭歡歡乖巧順從,絕不可能做得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