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藥爐呢?人呢?”
“走了。”段古無奈地搖搖頭:
“小啞同學今日本來有戰隊活動,也是接受了葛映雪的挑戰,才耽擱了。她急着離開,應該是去曆練了,燃血藥劑,曆練也确實很有用。”
段古的話,還算公允,并沒有偏袒葛映雪的意思。
今日之後,葛映雪就不再是葛映雪了。
她的名字還是叫葛映雪,但已經不再是星影學院裏的那個受人尊敬的煉藥小天才,她今日不敢面對輸赢的做法,已經徹底把她自己抹黑。
從此後,葛映雪在這個學院,都隻能像過街老鼠一樣,被人看不起。
今天發生的事也算是稀奇,葛映雪約戰小啞,葛映雪居然不等小啞出結果就先逃走。而小啞也是怪人,居然在出結果的前一刻逃走。
這一個個都玩的什麽把戲?
“她是在躲着我呀。”吳藥子沮喪地搖搖頭:
“真是個通透的孩子,她是知道我在鑒定完畢後,一定會提出收徒,她不想拜我爲師,就選擇了逃避。”
“您,真的打算收徒?您不是最重品行?”段古都迷糊了。
“哼,當我老糊塗什麽都不知道嗎?你們學院裏那點破事,整個望劍城都知道!
我不僅知道她叫小啞,還知道你們堂堂星影學院,是怎麽縱容葛映雪欺負新人。
我就看小啞是個好孩子,我就要收她爲徒,看看誰還敢欺負我徒弟!”
吳藥子一口氣說完,又是沮喪地搖搖頭:“罷了,我三十歲的時候,都達不到她現在的成就,我不如她。
這樣的小天才,必定是有名師指點,她躲着我,是不想給我難堪呢。”
“吳前輩……”段古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吳藥子求賢若渴,想要收徒,但他卻一個弟子都沒有。
因爲他眼光高啊,在整個望劍城裏,煉藥方面的資質實力,年輕人裏估計隻有一個葛映雪達标。葛映雪也多次上門跪求。
可惜吳藥子總說葛映雪心性不好,不肯收她爲徒。
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吳藥子看上的,可惜人家又躲着他。
真是造孽啊。
“孩子還是好孩子。就算我不能收她爲徒,當她的先生總可以吧?”吳藥子還真是說幹就幹的人,居然當場就抓着段古的衣領口問:
“去年你給我發了邀請,讓我到你們星影學院任教,你還說那份邀請永遠有效,我想好了随時可以過來。
行,我現在想好了,我今天就要加入星影學院,你趕緊去給我辦手續。”
“您倒是先松手啊。”段古才是真無奈。
“那你先跟我說,你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不是說了要永久有效嗎。您老别急,我得先去給您安排住處。”
“急,當然急了。你去安排住處,我閑着也是閑着,就先講一堂辯藥的課。”
吳藥子這種人,還真是藥瘋子,其他事他都不愛想,就愛傳道授業。
之前吳藥子是覺得一個星影學院,會限制他的活動面積。但現在,一個小啞,就讓他選擇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