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嘿嘿一笑道：“誰讓你把小黑收服了，陛下說了你連變異牦牛都能收服，操辦鬥牛活動定然不在話下。”
“小黑怎麽啦？”
小蘿莉本想來前廳看看那個虞府的小姐來找王翔做什麽，結果來到前廳沒見到虞秀妍，倒是看到程處亮大大咧咧的坐在王翔對面，還提到了小黑。
小黑是小蘿莉的寶貝，就算是王翔也隻是暫時跟她借用一下小黑，程處亮這貨多次對小金和小黑表現的非常垂涎所以小蘿莉對他非常防備，聽到他提及小黑自然就警惕起來。
程處亮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對刁蠻的小蘿莉無可奈何，聞言連忙說道：“沒說小黑，我跟子新說鬥牛的事呢。”
“鬥牛？”小蘿莉一臉疑惑。
程處亮解釋道：“這不是快到宮裏舉辦活動的時候了嘛。”
一聽宮裏的活動小蘿莉頓時來勁了，這丫頭就喜歡熱鬧，每年宮裏有什麽好玩的活動她都要纏着王翔帶她去看。
“什麽活動，今年是蹴鞠還是賽馬？”
程處亮搖頭道：“都不是，陛下說了今年玩點新鮮的花樣。”
“新鮮的花樣！”小蘿莉的眼睛更亮了，追問道：“什麽新鮮的花樣？”
“鬥牛。”
小蘿莉還是一頭霧水，西域生的事她并不清楚，所以不知道程處亮說的鬥牛是什麽樣的活動。
程處亮便将那些能力者講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述了一遍，小蘿莉越聽越興奮，眨着大眼睛興奮道：“原來小黑那麽厲害那麽好玩呀。”
程處亮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道：“可不是，陛下聽完之後也覺得頗爲有趣，正好馬文信回來叙職帶回不少牦牛，陛下便決定今年宮裏就辦鬥牛活動，還讓子新操辦這活動呢。”
“姐夫，這鬥牛聽起來好有趣。”小蘿莉拉着王翔的衣角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王監丞，王監丞！”
李治小鬼興沖沖的跑進來，一臉興奮道：“王監丞，你聽說了嗎，今年宮裏要辦鬥牛活動，父皇還讓你操辦呢！”
王翔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早就知道了，不就是個鬥牛活動嗎，至于那麽激動嗎。”
突然想起什麽，王翔一臉懷疑的看着李治問道：“是不是你跟陛下說讓我操辦鬥牛活動的？”
李治理所當然的點頭道：“是呀，王監丞以前不是跟我講過鬥牛這種活動嗎，沒想到這次能親眼看到。”
我去，果然這小鬼，以前跟李治聊天的時候就跟他講過不少有趣的事情，其中就有西班牙鬥牛節，沒想到這小鬼還記得那麽清楚。
“鬥牛活動用的牛可不是一般的牛，要挑選脾氣火爆的野牛經過專門訓練才行。”
“啊？馬文信帶回來的那些牦牛不行嗎？”李治有些失望。
其實王翔對鬥牛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有過一點了解，咳嗽一聲道：“我也不太清楚，先去看看再說吧。”
一聽要去看牛三人都興奮起來，也顧不得等王管家上吃的了程處亮催促道：“那些牛都在司農寺，咱麽這就去挑牛。”
鬥牛活動無非就是兩點，一是鬥牛用的牛，二是鬥牛的鬥牛士。
鬥牛士不成問題，李二那裏有的是人，況且看程處亮興奮的樣子就知道這貨肯定也想過過鬥牛士的瘾。
那麽剩下的問題就是牛的問題了，要是選一頭沒有脾氣的懶牛這鬥牛也鬥不起來。
鬥牛最适合用的是經過訓練的野牛，野牛性子暴烈，一點就炸，隻要稍稍撩撥一下就會追鬥不休，連獅子一不小心都可能在暴怒的野牛面前栽跟頭。
野牛難尋，馬文信從西域帶回來的牦牛也能将就一下，大唐的耕牛就肯定不行了，大唐耕牛以吃苦耐勞，任勞任怨著稱，被人拿鞭子抽都不反抗，反而埋頭苦幹，這樣的牛再怎麽訓練都是無法成爲鬥牛的。況且李二也不允許用大唐耕牛辦鬥牛活動，農耕社會百姓對耕牛都有着特殊的感情。
西域牦牛就不同了，牦牛吃要吃上好的牧草卻從不幹活，所以才淪爲了大唐百姓餐桌上的食物，用它們當鬥牛李二是沒有什麽意見的。
司農寺的門面還是一如既往的氣派，說起來王翔到現在還挂着司農寺監丞一職，想當初他就是從司農寺開始，從土豆開始，慢慢走到了今天。
第一次來司農寺任職的時候還遭到了各種刁難和排斥，現在再回到這裏司農寺的大小官員一個個都對自己表現的無比殷勤，讓王翔唏噓不已。
司農寺裏面有不少官員是當初刁難過他的，自然擔心王翔會秋後算賬，不過王翔早就不是當初的王翔，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實力，根本不屑于跟這些普通人計較。
劉政一已經被革職，現在的司農寺正卿是以前的陳主簿陳凡，原本他已經離開司農寺跟着王翔，後來因爲私通番邦的事情劉政一和不少司農寺的官員被革職查辦，王翔便向李二推薦了陳凡。
看到王翔和李治他們過來陳凡連忙率司農寺衆官員出來迎接，一個太子，一個如意公主，一個嘉遠侯，還有一個驸馬都尉，這陣容确實不是一般的豪華。
在其他官員面前李治還是要維持太子的威嚴的，一本正經的說道：“都免禮吧，父皇要在宮裏舉辦鬥牛活動，由王監丞操辦，我今日是和王監丞同來挑選鬥牛的。”
陳凡聞言連忙恭敬道：“馬大人送來的牦牛都在後苑好生伺候着。”
“嗯。”李治點了點頭道：“帶我們去看看。”
跟着陳凡來到司農寺後苑王翔都忍不住大吃一驚，好家夥，起碼有上百頭牦牛擠在司農寺後苑“哞哞”直叫，幾個小吏正在忙着給它們喂食牧草，場面頗爲雜亂。
陳凡苦笑一聲道：“馬大人送過來的牦牛太多了，以前從西域運回來的牦牛都是檢查過後就直接拉到屠宰場，這次陛下下令将牦牛暫時圈養在司農寺，所以……所以有點擁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