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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惹“禍”上身

“東樓,嚴大人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彭嶽坐在座位上,和嚴世藩閑扯了半天,又喝了兩杯茶,終于有些不耐煩了。

“彭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家父偏偏就在今日去了宮裏…”嚴世藩也在一旁顯出焦急的樣子,“彭大人平日本就忙,讓您在這裏等了半天,我也過意不去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嚴世藩這個态度,彭嶽也不好發作,況且論年齡自己也不比嚴世藩大,彭嶽也隻好壓下自己的情緒了,“不妨事不妨事,我這幾日閑得很,隻要東樓不嫌棄,來這裏吃幾杯茶還是蠻好的。”

“彭大人這是哪裏的話,您能駕臨蔽府,我實在是榮幸之至啊…”嚴世藩見彭嶽也不顯焦躁,便又在一旁笑着客套起來。

“不知道嚴大人是因爲什麽事情去宮裏?”彭嶽也不好意思直接問嚴嵩是不是去宮裏找陶仲文說開私口的事情,隻好七拐八繞地問了起來。

“這我也不太清楚,隻不過家父進宮時倒是帶了些禮物…”

“哦,原來是這樣啊…”彭嶽笑着應道,心裏卻思考起來,其實嚴世藩這話說得很暧昧,帶禮物進宮,那肯定不是皇上召見,難道真的是去求陶仲文辦事去了?不對,要是真的求陶仲文辦事,怎麽會提着禮物堂而皇之地進宮裏,肯定是去陶仲文的私宅啊,差點被嚴世藩給騙了,想到這,彭嶽不禁狠狠地瞥了嚴世藩一眼,可那小子還在那樂呵呵地喝茶呢,嗯,沒讓他看見也好。

“彭大人,要不然您去夢筠…去家妹的書房看看,她一直想見您呢,自從上次分别後,她就老念叨你…”嚴世藩好像盡量想使自己的話聽起來正經一些,可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讓彭嶽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想想嚴夢筠那種性子,怎麽會老念叨一個男子?看來又是嚴世藩在騙自己,他可真是說謊話不眨眼。

“啊…我就不去了,嚴姑娘還未出閣,我一個男子過去,實在不便…”彭嶽真後悔剛才自己說這幾日閑得無事,要不然真就擡屁股就走了,不過想想自己在這白做了半天,實在是浪費時間。不對,自己從嚴世藩這什麽都問不出來,從他妹妹那探探口風是很有可能的吧?看嚴夢筠那種了無心機的樣子,也騙不了自己。

“這有什麽,隻不過是去她的書房,又不是去她的閨房,再說了,彭大人也不是沒和家妹單獨相處過…”嚴世藩說到這,自知失言,便改了口,“總之家妹真的很想見您…”

彭嶽聽了嚴世藩的話,也不禁有些想笑,哪有人這樣“賣”自己的妹妹的,不過彭嶽此時也樂得順水推舟,“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嚴世藩倒是利索,聽彭嶽說完,就趕忙将自己領到了嚴夢筠的書房門口,然後告訴自己嚴夢筠就在裏面,接着就甩手大爺般地走了,他倒是真放心。

“嚴姑娘,你好…”彭嶽推門進去,行了個禮,卻見嚴夢筠正坐在書桌旁寫着什麽東西。

“啊…彭…彭大人…”嚴夢筠慌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些驚愕地看着彭嶽,不過旋即便醒悟過來,款款走到彭嶽面前行了個禮,“奴家見過彭大人…”

得,嚴夢筠見了自己之後吓了一跳,哪有什麽非常想見自己的意思,看來剛才真的是被嚴世藩騙了,彭嶽想到這裏,心中不禁一聲苦笑。

“彭大人今日…怎想起來奴家的書房來了?”嚴夢筠用手指掠掠鬓後秀發,有些紅着臉問道。

“額…我今日來嚴府做客,順便…嗯…順便來看看嚴姑娘…”彭嶽話說得結結巴巴地,隻不過自己确實不能實話實說,告訴她是因爲自己來這府中等嚴嵩的消息,結果嚴嵩沒等來,卻被你哥拖到了這裏,這樣一會還怎麽套話。

“哦,原來是這樣…”嚴夢筠點點頭,目光中也帶了一抹笑意,“奴家…歡迎彭大人。”

“不必客氣…”彭嶽沖嚴夢筠笑了笑,感覺和嚴夢筠說說話,比剛才和嚴世藩呆在一起舒服多了。

“嚴姑娘剛才在做些什麽?”彭嶽轉到書桌旁邊,邊說邊往案上瞥了瞥。。

“奴家閑着無聊,自己胡亂寫些東西。”嚴夢筠随着彭嶽的目光,也往桌案上看了看,雖然上面攤着一張紙,但是還是蠻整潔的,一顆心也跟着放了下來,還好自己收拾得勤快,否則又要出醜了。

“今日我來貴府做客,卻沒見着嚴大人,也不知嚴大人去宮裏幹什麽?”彭嶽确實是不關心嚴夢筠在幹什麽,隻不過是随口問問罷了,他真正關心的是還是嚴嵩幹什麽了,看今日嚴夢筠倒是顯得落落大方,自己也就不拐彎抹角,幹脆直接進入話題了。

“嗯?爹爹出門去了?哦…奴家還不知道…多謝彭大人告知。”嚴夢筠沖彭嶽甜甜地笑道。

“啊?”彭嶽是真無語了,她連自己老爹出去了都不知道,還能指望自己從她這裏套出什麽話來?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實在是落空了,想到這彭嶽不禁苦笑起來。

“怎麽了,彭大人,您是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嗎?”嚴夢筠見彭嶽表情有些怪異,便在一旁出言探問起來。

“沒有沒有,隻是今日想要見嚴大人一面而未得見,心中有些遺憾…”彭嶽敷衍着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嚴夢筠眉頭微蹙,在一旁輕輕歎惋道,“原來彭大人是找爹爹有事情啊,奴家沒有騙大人,奴家真的不知道爹爹出去了…”

“啊?”彭嶽聽了嚴夢筠的話,又是一驚,心中不禁感歎她哪來那麽多跳躍性思維,不過仔細想想,她心思還是挺缜密的,自己隻說了那麽一句,她便窺探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圖,看來沒有心機和聰明還真不矛盾。

“嚴姑娘何出此言?”彭嶽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嚴姑娘沒有騙我…嚴姑娘,其實我今日找嚴大人也沒什麽事情,你也不必解釋,能在這裏和姑娘說幾句話,我已經感覺很滿足了…”

“真的嗎?”嚴夢筠顯出一副驚奇的表情,倒有股孩子似的天真爛漫,本來她現在年紀就不大嘛,“其實剛才奴家也沒有别的意思,隻是…隻是奴家和爹爹的接觸一直都不算太多,平日都是母親管我,所以平日爹爹在忙些什麽,奴家都不甚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彭嶽在一旁輕輕歎道,難怪嚴夢筠性子那麽柔弱,看來嚴嵩他老婆管教子女還是挺有一套的,竟然把嚴夢筠調教成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看起來好像一點也沒受嚴氏父子的“毒害”,不過嚴世藩應該算是一個教育失敗的産物了,但是他也算是異常聰明的,書讀的實在是多,隻不過心腸壞了些…

“其實我還比不上姑娘呢,我現在想找個人管教我都難…”彭嶽在一旁喟歎道,其實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便真正成了一個孤兒,雖說自己是成年人了,但是又怎能不渴望親情,自己早已經忘了因思念父母而留下了多少淚水,幸好老天賜給了自己紫菱,可是現在又開玩笑般地把她收走了,想到這,彭嶽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痛。

“嗯?”嚴夢筠有些不解的看着彭嶽,“彭大人何出此言?”

“我…我是個孤兒,從小…和内人一起長大…”

“原來是這樣…大人恕罪,奴家不該多言…”嚴夢筠見彭嶽神色不悅,不禁後悔自己失言,同時自己的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好像是在爲彭嶽的身世而感傷。

“沒關系沒關系…”彭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種事…沒什麽需要避諱的。”

“如此說來,彭大人與尊夫人是青梅竹馬啦,哦…真是令人羨慕…”嚴夢筠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在一旁問了起來。

“嗯?對,是…算是青梅竹馬吧…”彭嶽倒沒想到嚴夢筠會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可惜内人已逝,我現在…非常想她…”彭嶽說着,語氣也有些哽咽。

“對不起,彭大人,奴家又勾起了您的傷心事…”嚴夢筠在一旁低着頭小聲說道,心中也充滿了愧疚感。本來自己想轉移一下話題,緩解一下彭嶽的情緒,可誰知弄巧成拙,反而引出了彭嶽更傷心的事。

其實之前她已經從自己老爹那裏聽說過彭嶽喪妻之事,可是她沒有料到彭嶽竟對自己的妻子有着如此深的感情,對此她心裏既驚奇又敬佩,同時又湧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以後如果我和她成親,他會這樣愛我嗎?”,隻不過剛冒出這個想法,就一下子又被嚴夢筠自己給罵回去了:“你還沒和人家成親呢,怎麽整日竟想這種事情,真是不知羞…”

“沒關系,不是你勾起來的,是我徒自感傷罷了…”彭嶽長舒了一口氣,緩緩望向窗外,“有時候我真希望這是一場夢,當我醒過來,才發現眼前這一切…都是假的…”

“彭大人不必感傷,人生如夢,夢如人生,有時候本就是這個樣子…”嚴夢筠見彭嶽感傷,便在一旁勸慰起來。

“是麽?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吧,不過我這場夢恐怕要一直做下去了…”彭嶽有些無奈地笑笑,“是夢久應醒矣,料也覺,人間無味。不及窗台塵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好知他,年來苦樂,與誰相倚…”

“嗯?”嚴夢筠有些驚奇地看看彭嶽,“大人,您剛才所吟的詞是何人所作?”

“什麽?哦…”彭嶽這才想起自己一時感傷,竟将自己喜歡的納蘭性德的詞給吟了出來,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詞是我的一個友人所作,沒什麽,隻是一時情緒有些激動,還望嚴姑娘不要見怪…”

“沒有沒有,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說這首詞寫得很好,難怪奴家沒有聽過,原來是彭大人的友人所作…”嚴夢筠沖彭嶽笑笑,“不知是彭大人哪位友人所作,既能做出這首詞,想必奴家也聽說過。”

“啊…此人沒什麽名氣,姑娘應該沒聽說過…”彭嶽沒想到随便念幾句詞竟惹出了這種麻煩。

“原來是這樣啊…”嚴夢筠眼神有些黯淡,“既然彭大人不方便告知,那就算了…”

“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實在是…此人不好名利,嗯…”

“哦…這也不奇怪,有些人頗具才氣,卻偏不外彰,奴家理解…”嚴夢筠聽彭嶽這樣一解釋,神色倒是稍稍緩解了些,“彭大人,恕奴家冒昧,您能不能把這首詞謄錄下來給奴家看看?”

“啊?”彭嶽此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沒想到嚴夢筠會如此糾纏不休,難不成沒有人教過你問兩遍之後,如果人家還不願回答,你就應該閉嘴的美德嗎?本來以爲你還挺懂禮數的,怎麽現在就這般小孩子心性呢?當然,彭嶽此時也就隻能在心裏發發牢騷,他還不敢當面和嚴夢筠說這些話,畢竟人家一直以來都對自己挺有禮貌的。

可是這次還沒等彭嶽說話,嚴夢筠就先絮叨上了,“彭大人,奴家知道這樣問您不好,但是奴家平日就喜歡這些詩詞,所以一時情難自禁,才不住問您。如果您不高興了,奴家在這裏給您賠禮道歉。”

“不必不必,我理解你這種心情…”彭嶽此時心中真是禁不住一陣苦笑,你說的那麽彬彬有禮,我還能拒絕你嗎?你們嚴家人還真都不好惹,各有各的絕招…

“謝彭大人理解,其實奴家隻是對好詩詞過于追捧,絕沒有竊取他人詩詞的那種無恥想法,唉,既然無緣得見,那就不便勉強了…”

“得,我服了你了,你真厲害…”彭嶽在心中暗暗歎道,看着一旁嚴夢筠那遺憾幽怨的眼神,彭嶽一時也有些哭笑不得,“嚴姑娘,筆墨何在,我把那首詞謄錄給你吧…”

“彭大人,您肯謄錄給奴家啦?”嚴夢筠興奮得笑道,“奴家多謝彭大人,奴家這就給您準備筆墨…”

過了一會兒,彭嶽便在紙上将納蘭性德這首詞揮筆寫了出來:是夢此恨何時已?滴空階,寒更雨歇,葬花天氣。三載悠悠魂夢香,是夢久應醒矣。料也覺,人間無味。不及窗台塵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約,竟抛棄。重泉若有雙魚寄。好知他,年來苦樂,與誰相倚。我自中宵成轉側,忍聽湘弦重理。待結個,他生知己。還怕倆人俱薄命,再緣悭,剩月零風裏。清淚盡,紙灰起。

納蘭性德這首悼念亡妻之詞确實是上佳之作,當彭嶽一字一句地謄錄時,不禁又想起了紫菱,昔日之情,曆曆在目,淚水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本來嚴夢筠見彭嶽在一旁謄寫詩詞,心裏還很高興,可是看着看着,彭嶽竟在一旁流起了眼淚,嚴夢筠可就一下子慌了神,“彭大人,奴家錯了,奴家不該…讓大人謄寫詩詞,沒想到竟惹得大人感傷流涕。”

“沒有,這不是你的錯…”彭嶽直起身來,擦擦眼淚,“是我自己一時感傷,沒事的…”

“彭大人重情重義,奴家佩服。”嚴夢筠說話時面色有些凝重,一時竟說不出心裏是個什麽感受,也許此時心裏真的不僅僅是敬佩之情吧。

“嚴姑娘,這首詞…你就平日自己看看,千萬不要拿給外人啊…”彭嶽此時從傷感中回過神來,又不忘提醒一下嚴夢筠。

“奴家記得,奴家絕不會把這首詩詞示之于人…”嚴夢筠在一旁嚴肅地說道,“不過奴家見這首詞寫得情之深,意之切,恐怕作者應該也經曆了切身之痛吧?”嚴夢筠邊說邊看了看彭嶽,心中也爲他的遭遇而感傷。

“啊…”彭嶽真不知道一首詞竟會引出嚴夢筠這麽多問題,同時心中也在想辦法讓嚴夢筠徹底閉上嘴,不要再提這首詞了,“嚴姑娘,不瞞你說,這首詞乃是…在下所作,我之所以寫這首詞,目的非常明顯,就是想要悼念亡妻,因此我實在不願意将這首詞示人,一來這是對我亡妻的不尊重,二來我也怕牽動情緒,落得感傷,所以這也是我遲遲不肯示于嚴姑娘的原因,而且這首詞我隻寫過一次,就将它焚于亡妻墓前,因此我希望嚴姑娘能夠遵守你我的約定,萬不可将這首詞示人,你不要再提及關于這首詞的任何事了…”彭嶽說這席話時,努力做出一副傷心的表情,心裏卻暗喜自己說謊話的功夫也是越來越高明了。

“原來是這樣…”嚴夢筠看看桌案上那首詞,心裏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既然如此,不如奴家現在就将這首詞焚化,不然實在對尊夫人不敬。”

“這倒不必…”彭嶽擺擺手,心裏卻爲自己這招奏效而竊喜不已,“嚴姑娘隻要不将這首詞示于他人,那麽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這是一定,奴家立誓…”嚴夢筠說着,便煞有介事的深處三根手指,莊嚴肅穆地要對天起誓。

“嚴姑娘不必如此,我相信你…”彭嶽見嚴夢筠如此,那顆擔心詩詞會流傳出去的心倒是放下來了,可是想想剛才自己那樣欺騙人家,心中又不免有些慚愧。

“嗯,謝謝彭大人的信任…”嚴夢筠紅着臉應道,目光卻不自覺地瞟向了桌案上的那首詞,雖然那首詞對于彭嶽的亡妻來說,是一首悼亡之作,可是對自己來說,似乎卻又有有着不一樣的含義,畢竟這首詞隻有自己和他的亡妻見過,想到這,嚴夢筠心中竟湧起一股甜蜜:這首詞寫得真的很好,但是我絕對不會把它給别人看的。

附注:納蘭性德:清朝康熙年間著名詞人,著名權臣納蘭明珠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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