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落徹底解開了外面的女士西裝,整個上半身都裸露了出來,她看向秦天道:“将來都要做醫生了,這麽點小狀況克服不了啊?”
她雖然說的輕松,卻是不自覺的崩起了半個身子,白皙的皮膚上密密麻麻累起了粉色的小疙瘩。
秦天聽得她的寬慰話恨不能自給兩個大嘴巴,“咳咳,我來了!”
說完秦天穩了穩手,一根銀針輕挑,紮進了林雪落胸腔上端。
穴取玉堂,入體一寸半。
林雪落呼吸止住,感受着胸前的些許冰涼,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秦天不敢看她,隻是凝神盯着下針的部位,這一針紮的很深,他也怕傷着林雪落内裏的髒腑。
隻見秦天撚轉了幾番之後,跟搖晃鈴铛似的左右撥動着針尾,一邊搖動一邊往外提拉。
這麽重複了幾次,秦天停住了動作。
林雪落隻覺得胸前慢慢起了灼熱的火燎感,她睜開眼睛看着秦天一臉尴尬的止了手,奇怪問道:“怎麽了?”
“我能碰你嗎?”
“當然能,現在我可是你的病人。”
“位置,不太合适呢?”秦天縮了縮手,覺得自己說的很猥瑣。
林雪落俏臉更紅,她低聲道:“需要你就碰呗。”
聞言秦天也便收回了搭在她肩上的左手,一抖一抖的停在了她的鎖骨下三寸的地方。
林雪落身材很好,鎖骨精巧,山峰高聳,秦天這一下子幾乎直接觸碰到她的山腳了。
這還不算,秦天還過分的開始了點按揉捏。
羞死人了,林雪落心頭狂顫。
她在公司裏那可是标準的女強人形象,在一衆追求者面前更是端莊的一塌糊塗,奈何身體不好,宿疾纏身,爲了活下去此刻她也是顧不得阻止秦天的動作了。
她把這當作了秦天故意在占她的便宜,秦天卻真是冤枉慘了。
他給林雪落用針的手法名爲白虎搖頭,也是飛經走氣法裏的一種,得氣後需要快速搖針,同時還要空出一隻手來按壓所針部位附近的腧穴,有點類似水池注水與放水,一堵一松,這樣能使得經氣更容易向病所一端傳導。
“凡下針于屬部分經絡之處,用手指上下循之,使氣血往來而已。”秦天一邊點按一邊像背書似的念道。
林雪落聽後一愣,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他了,可是他的眼神真的是太有侵略性了。
秦天再度吃了個大冤枉,經氣本就難于調動,林雪落的并發症又多,他準備先解決掉她的彌散性血管内凝血,這要是不拿虛眼盯得細緻,誰知道會出什麽大錯誤。
他一邊念叨着,一邊移動着銀針和左手,指尖随着針尖角度不斷變換着位置。
林雪落眼裏慢慢泛起了水汽,喉嚨也是越發幹澀,她覺出了十二分的不自在,特别想引頸低吟一番。
經氣在體内遊走,比春風還怡人,比春雨還滋潤,她實在被秦天按的有些舒服。
可她又不好意思,隻得幹幹的咽了一口吐沫,長吐了一口香風。
秦天劍眉輕蹙,低喝道:“别動!”
林雪落吃了他一吼,撇了個白眼給他,不解風情的醫呆子。
左右無聊,又不能動彈,她便細細的打量了秦天一番,此刻的秦天河岸一樣對望的眉頭幾乎要聚在了一起,顯出了他特别的認真緊張,劍眉下一對星眸專注到像要亮起華光,高挺鼻梁下雙唇抿着,兩頰汗液直湧。
都說認真起來的男人最迷人,這兩相近觀之下,林雪落自然是覺出了他萬般的迷人。
可這一望林雪落又是有些不開心了起來,對自己的身材她向來自負,照鏡子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雖說長得不是驚天動地禍國殃民的超級美臉,好歹也算是個高分的現代美女,再加上自己獨有的總裁氣質加成,她自信慣了。
可你秦天居然從頭到尾隻盯着自己的手指,你是不是男人啊!
秦天無知無覺的盯着針尖、指尖,他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将那根銀針全部撚了進去,可算是解決了一處了。
虛眼下,這樣的凝血地方還有八處。
再取出一根針,秦天擡頭舒緩了一下澀疼的脖頸,一擡頭吓了一跳,林雪落眼也不眨的看着她,眼底水汽翻騰,居然是要哭了的樣子。
“林,林同學你怎麽了?”
現在的林雪落嬌軀半裸,配上這一幅林黛玉似的将哭未哭想要葬花的表情樣子,讓秦天的問詢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惴惴。
老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林雪落内心瘋狂的咆哮着,表露出來的卻是如沐春風的自然,她淺笑道:“沒怎麽。”
這怎麽下了一針看我的眼神跟先前比奇怪了那麽多,像是我才是她的患者似的,我也沒病啊。秦天嘀咕道,也是輕聲回複道:“那我繼續了啊?”
林雪落點了點頭,“請。”
一回生二回熟,秦天也多了幾分自在,下針點指少了一點尴尬,變得流暢了許多。
不緊張了,心也定了,秦天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了手指下的滑膩觸感上,暗罵了幾聲自己沒出息,三下五除二秦天連下了八針。
“嘤”
快感如潮,一波一波,林雪落再也憋不住了,輕輕呻吟了一下。
嗓音幹啞,氣息灼熱,秦天聽到後心頭一蕩,他裝模作樣的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林雪落對面,很儀式化的通知道:“好了,停針三刻,這幾天應該就可以解決你的血管内凝血症狀了。”
“哼,我的皮膚身材怎麽樣啊?”林雪落輕哼問道。
秦天端正了身子,鄭重道:“我眼裏沒有男女,隻有病情。”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林雪落攏了攏搭在肩上的西裝,調笑道。
秦天不言語了,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了,這一下子竟是幫她治了兩個多小時。
燈光悄然間亮起,皮質沙發上兩人相對而坐,林雪落半裸,胸前銀針九根,整的跟sm似的。
秦天不住的轉移這視線,上下左右後就是不敢看身前,空氣裏也仿佛多了幾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