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手下有着一位新來的菜鳥網友,在德棍的空襲之下被吓尿了,甚至還強烈想要回家的事情。
此刻的撲街指揮官胡彪,自然是一無所知。
不過就算他知道了這一個事情,也是不會有着任何的在意。
才是上戰場的菜鳥們被吓尿了褲子,多正常的一個事情啊;危險的時候想要逃回家裏去,那也是人類的本能。
類似于這種情況他見得太多,解決的方式也簡單,像中州戰隊的好些貨色一樣,多死幾次了就好。
出現在了車廂們的位置之後,他的右手的手背上,三條鋒利的骨刃已經是彈了出來。
當左手一把将車門拉開了大概15公分寬的一條縫隙,露出了一條鎖住了車門的鐵鏈子了之後,手上的骨刃立刻就是劈了下去。
‘叮當~’的一聲脆響,還有一串火星之中,鎖住了車門的鐵鏈立刻就是被砍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迹。
可是離着徹底的砍斷,還有着好些厚度了。
這麽一個時候,從天而降一發航彈落在了車廂不遠處的位置上,
大量被掀起的泥沙撲進了車廂的同時,那一個爆炸的巨大沖擊力,也是讓整個車廂都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在這麽一個搖晃中,沒有如何站穩的原罪一腦門撞到了車廂上,一個老大的鐵器件上。
因爲原罪這貨的手氣一直欠佳,目前尚且沒有什麽血脈能力,身體素質隻能算是正常人的優秀程度。
所以當場腦門就是被撞破,讓鮮血流了自己一臉的同時,也有一點糊住了眼睛。
又驚又怒之下,原罪嘴裏罵到:“老胡,你個癟犢子到底行不行?不行換人去開門,直接将這破門給炸開。”
一向以來,像是這樣罵人‘行不行’的事情,隻有胡彪罵别人,哪裏輪到别人來罵他,頓時心中那是說不出地惱火起來。
問題現在這麽一個緊急的時刻,也不是戰隊中可以互怼的時候,他隻能是咬着牙,對着鐵鏈全力的又是一爪下去。
在感到了右手手背的骨刃上,一陣陣生疼的同時,這一次鐵鏈被砍掉了大半的程度。
眼見着有戲之後,胡彪咬着牙又是一爪下去;這一次終于是成功地将鐵鏈砍斷,讓身後有着矮人血脈的擎天,一把就将車門給全部打開。
到了這麽一刻,已經不需要任何人多說什麽了。
車廂中的衆人都不管車廂之外的地形是什麽,像是下河的鴨群一般瘋狂地跳了下去。
這麽一個跳下去的一個結果,也許會摔斷腿啥的,但怎麽也比在了火車上,隻能是等死要強……
不得不說,胡彪他們跳車逃生的這麽一個決定,實在是非常的明智。
胡彪才是在地上一個翻滾,用這樣的方式化解了從火車上跳下來的沖勁之後,都來不及站起來。
僅僅是一擡頭,就看到了一架德棍的斯圖卡俯沖式轟炸機,帶着讓人腦殼發麻的那一種尖嘯聲,以近乎90度垂直的方式當頭俯沖了下來。
一直俯沖到了不足一百米的高度上,才是重新地拉起了機頭。
與之同時,一個最少100KG的航彈,對着正在疾馳的火車落了下來;無比準确的,落在一個防空炮的炮位上。
顯示出了這個年頭的德棍飛行員,那一個精良的飛行技術。
而眼見着這麽一架斯圖卡俯沖下來的時候,那一門防空炮上的炮組人員,就算拼命地在調整着炮口,依然是有點來不及了。
爲此,胡彪能看到那一名收了他大半包沙子的毛子少尉。
站在了另一節的車廂上,手裏端着那一支波波沙沖鋒槍,對着俯沖下來的斯圖卡拼命地開火起來。
該說不說,毛子家當前的很多軍官可能在軍事水平和經驗上,都是欠缺了那麽一些;但是在思想和勇氣上,那是不用有着半點懷疑。
可惜的是,這樣的一個做法真心沒有什麽效果。
最終準确落在了防空炮位置的航彈,所産生的爆炸巨大威力,不但是報廢了這麽一個炮位,還讓周圍的幾節車廂都是傾斜了起來。
很快的時間之後,整列火車都是翻出了毛子家,相對狹窄一些的鐵軌之外。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因爲身處鎖住的車廂中,根本就不能逃生的毛子新兵們,受到一個巨大傷害。
甚至就連胡彪他們所在的車廂中,還有着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員沒有逃出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中州戰隊的所有人員現在都跳出了車廂;這要得益于楊東籬等人,在跳車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帶上了一把neo等菜鳥。
哪怕在這麽一個過程中,老楊摸了一手的尿騷味。
“卧槽!這一天天的,系統就喜歡整這些破事情出來。”
這讓跳下了車的楊東籬,很有點憤憤不平地罵出了一句之後;一把拉住了落在了地上後,好像是哪裏摔了一下狼青。
在帶着對方逃離鐵路邊的同時,手掌也是不着痕迹之間,在狼青的外套上動了一動。
至于那一位站在了車頂,端着波波沙沖鋒槍開火來的毛子少尉,在爆炸産生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被火光淹沒了。
根據胡彪豐富地看着手下隊員,這麽多次一一被戰死的經驗,這位少尉怕是有點兇多吉少了。
可是面對着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場巨大慘劇,胡彪唯一的反應就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因爲理智告訴他,人在赤手空拳之前沒有任何辦法,對抗天上的飛機。
扭頭之後,就是對着身邊的衆人,包括了一些毛子新兵們瘋狂咆哮了起來:“快跑,鑽進路邊的林子裏去。”
之所以這樣,那是在天空拉平的一架德棍斯圖卡轟炸機,在一個漂亮的盤旋之後又掉頭了,新一輪的攻擊又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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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這玩意終于飛走了。”
吐出了一嘴的泥沙之後,胡彪看着天空有着鐵十字塗裝的兩架斯圖卡俯沖式轟炸機,向着西北方向飛走了。
帶着依然很是心有餘悸的心情,在嘴裏這麽恨恨地罵出了一句。
主要是他們逃進了鐵路邊的林子裏後,有着一架斯圖卡依然是不死心地追了上來,直到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才離開。
算是死裏逃生的胡彪,在低頭之後很是擔心地觀察起了戰隊的傷亡來。
結果看了一圈下來,發現戰隊在這一次空襲事件中損失不大的胡彪,總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他很是慶幸着一點,當前德棍斯圖卡俯沖式轟炸機的型号,還是比較初級的B型。
該型号機身前後各配置的一挺航空機槍,不但是隻有着500發的備彈,在前期對火車一陣攻擊後,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來招呼胡彪他們。
更重要的是,這兩挺航空機槍還是7.92毫米口徑的,在威力上稍微有點不足,能讓中州戰隊的一部分人,使用出一些騷操作來。
比如說:
此刻的夜雨正帶着哭腔的聲音,不斷對着躺在地上、死死閉着眼的大洋馬白象。
眼眶紅紅的之餘,嘴裏在連翻的呼喚着:
“白象、白象,你醒醒啊,快告訴我哪裏中槍了?你現在不能睡,再睡下去就可能醒不來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剛才面對着頭頂斯圖卡掃射,摔倒在地的她根本就是不及躲閃,隻能等死的時候。
白象忽然就是推到了她,用巨大的身體将其護在了身下。
這麽一個過程中,從白象沉重的身體上,清晰傳送到了她身上的震動,說明她在飛機的掃射中中彈了。
話說!都有人爲你擋子彈了,哪有不感動得這麽一個道理。
所以到了現在,她全然忘記了才是穿越過來的時候,大洋馬白象這麽一個悍妞,對着她嘴花花、耍流氓的事情。
巨大的感動和愧疚,讓夜雨一時間情緒激動得厲害,而且看樣子還會持續很久。
前提是胡彪沒有走過來,在踢了白象粗壯、樹墩子一樣的大白腿之後,嘴裏罵出了一句:“行了!别裝死了,趕緊去火車那裏救人。”
然後,在‘哦~’的一聲中,貌似沒有半點事情的白象,輕松地就在地上一躍而起。
夜雨在目瞪口呆之下,心中卻是咆哮了起來:“大洋馬,我XX你個OO的瘋婆娘……”
接着,不等她給出更多的問候,胡彪這個撲街指揮官又對着她嚷嚷着:“被白象壓壞了沒有?沒有就一起去救人,希望你在警隊學習的戰場急救還沒忘記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