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胖紙經常走在一起,青山這個PLA的退役士官,現在已經沒空去救他的好基友了。
甚至他的遭遇,比起了胖紙這貨還要更加的凄涼一些;主要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的嘴角都被鬼子刺刀挑開了。
因爲那一條的傷口太大,以至于他連一邊的牙床,都是徹底暴露了出來。
一時間在漢字看起來,是那樣的恐怖。
可就算是這樣,青山手裏一把鋒利的大刀,依然是對着一個已将被砍斷腿倒地的鬼子,瘋狂的劈砍之中。
在漢字的觀察之下,青山都不算是嘴慘的一個。
在一衆的戰隊成員中,若是說最慘的一個,則是煙灰缸這麽一個距離他的位置,不過隻有七八米之外的攪拌廠工人了。
他在之前的戰鬥中,就因爲被一發流彈,帶走了胳膊窩下的二兩肉。
人雖然不至于死掉,但是等于被暫時的廢了一條手臂。
可是這麽一個殘廢人員,在胡彪帶頭沖出的戰壕時候,青山在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在吼出了一嗓子後。
嘴裏罵罵咧咧照顧下,臨時手裏提着一個放在了手邊的手榴彈跟上了。
許是打着用鑄鐵的那一頭,去敲破鬼子的腦殼。
畢竟他隻是一個攪拌廠的工人,沒有任何的從軍經曆和受過相關的訓練,一切的軍事知識都是來源于網絡和影視劇。
好些影視劇中,不都是有着這麽一個鏡頭麽?一個小戰士,手裏拿着一個手榴彈在狠狠的敲鬼子的腦殼。
因此隻能動用一支手臂的煙灰缸,就打算采用這樣的戰鬥方式。
至于這麽嘗試的後果?
時隔幾分鍾之後,胸口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的煙灰缸,現在硬是直挺挺的躺在了一個彈坑邊緣,早就失去了生命力。
那一個在鑄鐵部分的一頭,滿是血迹的手榴彈到了這麽一個時候,依然是抓在了他的手裏。
甚至到了這一個時候,手榴彈底部的蓋子已經是擰開了,讓其中的一條的拉火鎖顯露了出來。
隻是到了這麽一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所有生命的煙灰缸,再也沒有辦法将其拉開了。
哪怕他大張的嘴巴,離着這玩意的拉火索,隻有不過三四十公分的距離了。
因此,在此刻漢字能清楚的看到,煙灰缸的雙眼之中滿是不甘心的神色,那是死了後連眼睛都閉不上。
看到了這一幕的漢字,莫名的滿是唏噓了起來。
而在漢字這麽一圈的看下來,在一衆的果軍士兵中,唯一表現亮眼就是那位胡彪的小跟班趙山河了。
他現在雖然在左肩的位置上,有了一灘明顯的血迹,明顯是在之前的戰鬥中受傷了。
但是,此刻在他手上的一杆帶刺刀的步槍,被當成了大槍一般的使用下,招式依然是一點都不見半點走形。
在他的身邊的位置上,三個被挑死在地的鬼子,就是他造成的輝煌戰果。
就是當前與他正搏殺的一個鬼子軍曹,臉上也滿是緊張和驚恐之色,似乎知道自己繼續這麽打下去,應該是活不了多久。
至于其他的果軍士兵,經過了數分鍾的激戰後,現在能站着的其實隻剩下了那麽十幾個人了。
這些幸存者之中的絕大部分,都是一些一看起來,就是有點吊兒郎當的老兵。
其他的新兵,現在已經是生死不知的倒在了地上,與一些鬼子的屍體倒在了一起,肢體都在糾纏之中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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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在漢字的觀察之下看到的内容,雖然是寫了很多,不知道多少人在罵作者太水了那麽多字。
但是在實際上,全部加起來的時間,頂天就隻有一分來鍾多一點的時間。
靠着這麽一點時間,讓自己多少緩過一點勁頭來了之後。
感覺雙臂上又有了一點力氣的漢字,撿起了一把都不知道是哪一方掉落的三八步槍,‘咔嚓~’的一聲中将一發子彈上膛之後。
端槍、瞄準、開火,将十幾步之外的一個鬼子打死。
接着,又是如法炮制的打傷了一個鬼子,在他第三次打算繼續上膛的時候,發現了槍膛中已經沒有了子彈。
剛好在這麽一個時候,一個剛剛用武士刀砍死了一個果軍士兵鬼子大尉,發現了漢字這麽一個不講究的貨色。
頓時,手裏提着血淋淋的指揮刀,向着漢字就是這麽沖了過來。
面對着對手雙手握着刀柄,即将對着自己狠狠的就是一刀砍下的鬼子大尉。
在這一刻,尚且騎在了鬼子屍體上的漢字,因爲雙腿沒有什麽力氣,都沒有來及讓自己成功站起來。
在死亡的刺激之下,漢字體内的腎上腺素瘋狂的分泌了起來,終于是激發出了體内殘存的最後一些力氣。
用這些力氣,他手中的刺刀當成了投槍一樣,對着那名鬼子大尉投擲了過去。
面對着飛過來的鋒利刺刀,鬼子大尉當即就是揮刀将其格擋開了。
趁着這麽一個機會,漢字猛然的雙腿一蹬,整個然起身撲了上去,将那麽一個鬼子大尉撲倒在地。
于是,再一次的撕打開始了。
而且又一次的漢字仗着體型,又将着鬼子壓在了他身下。
隻是在他的一隻左手虎口死死掐住了那鬼子脖子,另一隻右手在身邊扒拉着,打算檢點石頭、鋼盔等堅硬物體,砸死這麽一個對手的時候。
一柄鋒利的刺刀刺穿了他的後背,神奇的避過了胸前的肋骨,從胸口冒出了一個尖尖。
知道自己這下死定的漢字在這一刻,做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瘋狂的事情來。
他露出了一口因爲常年堅持早晚刷牙,而雪白的牙齒,一口咬在了那一位大尉的喉結之上。
用盡了全力,包括在劇痛下激發出了的最後一絲力氣,都是用上了的那種。
随後,他能感覺到一支濕漉漉的腳底闆,用力的踩到了自己背上後,将那麽一柄刺刀抽了出去,再度的捅了進來。
一次、兩次、三次,也是到了第三次的時候。
被揪着面孔朝天的漢字,已經是陷入了最後的彌留之中。
“特麽!這種參與任務世界的日子,也太過于刺激了一點吧?”某市的電力公司高層,在咽掉了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心中是這麽的想到。
就是到了這麽一個時候,這貨的嘴裏還是死死的咬着一個,已經是強行咬下來了的喉結。
而這麽一個喉結的主人了,無助的看着一名用着軍帽,死死捂住了自己傷口的手下士兵,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爲在他每一次的動嘴下,‘嘩嘩~’流血的那一個脖子傷口上,就出泛起了一陣血色的汽包來。
這樣的一個傷勢,在這年頭神仙來了也是救不活他……
打着、打着,胡彪就清楚的感受到了,因爲自己身上不斷的受傷,所産生的一陣陣自己身上的劇痛。
還有戰友們因爲受傷,又或者是臨死之前發出的慘叫,這些強烈的刺激之下。
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那什麽的後遺症就要發作了起來。
不過到了這麽一個時候,發作、就發作吧,已經是打出了真火的胡彪,覺得隻要能殺光眼前的這些鬼子,他甯願付出自己的一切。
于是在其他人的觀察之下,胡彪這貨的身體暴漲了三分。
然後以完全不輸于旭風這個狂戰士,狂化之後的狀态戰鬥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直到他在本能之中,找上了松山圭助這麽一個對手,算是讓雙方的最高指揮官來上了一場王隊王。
據說是武士世家出身的松山圭助,揮舞着手裏祖傳的武士刀。
在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嚎叫之中,撲向了這麽一個全身是血的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