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又是一陣熟悉的空間扭曲感過後,胡彪回到了現代位面的深城,那一套租住的房間中。
放好了身上攜帶了裝備,脫下了身上厚厚的破爛大衣之後。
胡彪就拉開了參加任務之前,早早就是死死拉住的窗簾。
看着窗外安靜的小區,對面的大樓中一家家亮着燈光的房間,心中不由的想起了在奉天城的血戰,在東北冰冷的白山黑水間戰鬥的一幕幕場景。
頓時,經曆了有史以來最長一次任務的胡彪,在莫名的一個情緒中又忍不了一根煙。
在這麽的一個過程中,他狠狠的調整了一番心情,這才是讓自己正常了起來。
不對!這麽說似乎也不對。
準确的說隻是胡彪在心情上調整了過來,在一些身體本能之上還需要過上幾天的時間慢慢習慣,才能是正常起來。
比如說,在深城這麽一個白天30幾度,晚上也是有着20幾度環境下。
這麽一個貨色,在浴室給自己洗澡的時候,居然是用上了40多度的熱水,狠狠的用熱水給自己洗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直到整個身體被燙的通紅,像是一個煮熟的大蝦一般,才是就此的罷手了。
随後,胡彪就着一盆子的鹵豬頭肉,獨自喝着啤酒的時候,這貨不要說像是以往一樣開着整晚的空調了,連風扇都沒有開一個。
等到吃飽喝足,帶着酒意就此睡着的時候,更是在本能中就将一床天鵝絨的被子卷在了身上。
這一切,都是習慣了東北區域寒冷的冬季之後,身體上的一個本能習慣。
就連第二天出門的時候,這貨在出門打算找個地方處理一下那些金沙的時候,也是在本能中穿上了那麽一件薄外套。
讓他在深城這麽一個地方,看起來很是有點格格不入。
以至于很多打扮入時的婦人們,看着這麽一個貨的時候,眼中的情緒相當的複雜。
許是在想着:白瞎了這麽一幅看起來強壯的身材了,原來身體内在這麽虛,不然在這麽一個天氣了,怎麽穿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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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的一聲中。
當被系統傳送回來了之後,林羽、也就是瘋狗那貨,因爲空間扭曲感所造成的腦殼眩暈,一時間忍不住當場就給吐了出來。
不過他之前被召喚的時候,人就一直在了廁所之中待着了。
所以就算他當場的就吐了出來,似乎也不是什麽反常的事情,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也正是知道了自己現在還在公共場合,瘋狗這一次回來的時候,除了一個用着垃圾袋裝着的古董、金沙,其他的武器裝備什麽的都沒帶。
甚至考慮到了身上的打扮不和時宜,連那些厚厚的大衣和棉衣褲都脫掉了。
反正在牛逼的系統的空通道中,不管你是何種打扮都不會在溫度上,感到有着任何的不适。
因此,在吐啊、吐啊的吐完了之後。
這貨直接在洗手池的龍頭上給自己洗幹淨了頭臉,用力的搓洗幹淨了因爲好些天沒洗澡,而留下的厚厚一層污垢。
然後,重新的返回了路邊的那一個座位之後,開口就是一句:
“老闆,給我這裏來二百塊錢的羊肉串,羊排來一份大的,再來一大份炒飯和一打生蚝;另外,啤酒也給我再來一箱。”
之所以這樣,那是旭風這一個熱心人提前告訴過他,使用了血脈之後晚上一定要多吃了一點,不然肚子太餓熬不住。
因爲當初他使用了狂戰士的血脈之後,當時就是這麽一個反應。
所以瘋狗決定好好的吃上一頓,吃完再回去好好的洗洗。
就這樣,這麽一個上廁所之前還是爛醉如泥的家夥,上了一個廁所回來之後,立刻又像是完美複活了一樣。
在老闆有些驚恐的眼光中,開始大口的吃喝了起來。
還别說!在危險無比的任務世界,前前後後折騰了那麽久之後,連吃上一頓餃子都是過年才有的情況之後。
忽然間回到了這種和平的環境下,喝點啤酒、撸個串,那樣的滿足感簡直是無法用簡單的語言來說明。
這樣的情況,直到他發現自己身後椅子的靠背,被人連續的頂了幾下。
回頭一看,他才是發現身後的那一桌客人已經換人了,從之前一對撒狗糧的情侶,換成了一群帶着大金鏈、小手表的社會人。
一群六七個滿是紋身的社會人,帶着兩個打扮花裏胡哨的小太妹,圍着一張點滿了烤串的桌子,現在正吃喝的正開心了。
而一個頭大脖子粗的社會人剛好與他靠背坐着,許是嘴裏的牛皮正吹的一個過瘾的時候,所以手腳也是配合着舞動了起來。
導緻了後背的椅背,時不時的會撞到了瘋狗一下。
若是換成以往的時候,瘋狗遇上了這種事情可能就是算了。
“好鞋不踩臭狗屎”這麽多的一個說法,又或者是不要惹事,一直就是他從小受到了的教育和叮囑。
但是經曆了這麽一次任務之後,對于瘋狗來說一切都是不同了。
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之後,瘋狗很是客氣的說到:“哥們,麻煩往裏面靠一點行不?你剛才都撞到我了。”
一聽這麽一句話,那個社會人頓時就樂了。
對着瘋狗平靜的臉上,吐了一口重重的煙圈之後,嘴裏罵到:“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麽?我龍哥隻有讓别人讓讓,從來沒有讓讓别人的意思,不服氣你打我啊。
别說哥哥我欺負你,我讓你單挑,你一個單挑我們一群。”
在這麽一句瘋狗聽起來,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下,隔壁的一桌社會人都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尤其是其中的兩個小太妹,那叫笑的一個前俯後仰、誇張的厲害。
聞言之後,瘋狗無奈的就此回頭,低下頭将剛上的一大份炒飯,瘋狂的往嘴裏扒拉了起來。
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狼吞虎咽一般的幹掉了一大份炒飯之後,這貨嘴裏罵出了一句:“特麽!老子的一打蒜蓉生蚝,到了現在可都沒上了。”
說罷之後,反手就是一酒瓶子敲在了身後社會人的腦殼上。
瞬間之中,在啤酒瓶碎屑的飛濺下,那個社會人就像是一團爛泥一樣,在滿頭是血的情況下的縮到了桌子下面去了。
然後,在兩個小太妹嘴裏的尖叫聲中。
其他的社會人的嘴裏,紛紛在‘卧槽~’聲中起身,同時手摸向了手邊的啤酒瓶,又或者是拿起了屁股下的椅子。
一看他們,就是沒少在這種路邊攤發生過這樣的遭遇戰。
隻是他們這樣的反應,對于不久之前的記憶裏,還是需要面對着還是挺着刺刀鬼子的瘋狗來說,動作和威脅都是太小了。
甚至在這一刻,他還有些想笑,然後一股莫名的暴虐情緒在心中升騰而已。
更何況服用了狼人血脈之後,哪怕離着消化還有想當長的時間。
但依然是讓瘋狗的身體素質,得到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加強。
所以在這麽一群社會人才是站起來的時候,瘋狗已經是閃電一般的沖了上去,一腳就是将一個社會人給踹翻在地。
之後的戰鬥,不對!應該說撕打中。
瘋狗才像是一個久經戰鬥的社會人,而剩下的幾個社會人,反而像是那些在學校乖乖學習的學霸一樣。
不管是被酒瓶子、還是被椅子砸在了身上,瘋狗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憑借着一股悍勇的氣勢,将這麽一桌子的社會人都放倒在地。
也就是那兩個小太妹眼見不對,嘴裏尖叫着抱着腦殼蹲下,讓瘋狗用腦殼中最後的一點理智忍着,沒有一酒瓶子下去。
然後、然後這貨就被連夜帶進了附近的局子裏。
再接着,這麽一個事情就被定性爲了互毆。
隻是當阿sir發現了瘋狗随身的黑色垃圾袋中,那兩件古董和七八百克的金沙之後,這貨明顯是受到了重點的針對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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