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胡彪大首領,這裏是工兵營,我們分配的區域也搜查完了,同樣沒有發現您說的那什麽金色頭發那女人~”
“胡、我是娜塔莎,你們那邊發現了瓦爾基裏那一個碧池,又或是她那些核心手下的蹤迹了嗎?”
以上連串的壞消息,不斷從耳麥中清晰地傳到了胡彪的耳朵裏。
以至于讓胡彪心中,多多少少得有些心煩意亂了起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面對着其中娜塔莎的詢問,嘴裏回了一句:
“很遺憾,沒有!最少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任何發現。
不過這麽沒有關系,繼續找、挖地三尺的尋找,我心中總有一種直覺,瓦爾基裏女伯爵絕對沒有返回現代位面。
甚至她和她的那些手下們,現在就在這一個戰場上,隻是我們一時半會之間,還沒有找到人而已。”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在這一刻胡彪的語氣之中,那一個郁悶到了極點的情緒。
話說!當毛子戰隊的裝甲大軍,出現在了這裏之後,這一場戰鬥正如胡彪他們之前所推演的一樣,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懸念。
北歐戰隊一方所有的防禦火力,全部是對着胡彪一方構建的。
于是,當鋪天蓋地一般的機械化大軍,忽然就從背後兇殘地殺了過來後,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做出有效反應。
當毛子家的裝甲大軍,輕易就是打穿了北歐戰隊匆匆轉身,臨時組建起來的一條脆弱防線後。
北歐戰鬥手下的大軍,在看不到任何勝利希望的情況下,徹底地崩潰了。
最初的時候,那些算是特權階級的土著軍官們,還帶着手下的心腹士兵,努力地彈壓着那一些武裝奴隸。
可是當中州和毛子戰隊,有針對地對他們開始進行擊殺後。
很快就是有着大量軍官被打死,到了這樣一個時候的北歐戰隊大軍,終于是産生了一場無可制止的潰敗。
隻是這些當時被吓壞了,不顧一切逃走的家夥們。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一點:在當前相對平坦的戰場環境之下,他們的雙腿跑得再快,哪裏可能逃得過這些機械化裝備。
所以說,之後的一切就是一場慘劇而已。
對比起了中州戰隊,相對還是比較文明的作戰方式,往往隻要是扔下了手裏武器的對手,都隻會捆住手腳看管起來就好。
毛子一方的話,許是因爲契科夫這一個戰隊前指揮官,被北歐戰隊幹掉的深仇大恨,被遷怒到了北歐戰隊手下的土著身上。
所以估計是在戰前下達了不留活口,這樣的一個殘酷的命令。
在戰場上不斷出現了飛馳的坦克和裝甲車,直接對着那些北歐戰隊的手下土著,徑直撞過去和碾壓過去的血腥場面來。
以至于到了後來,戰場上都出現了大量北歐戰隊的手下部隊,在與毛子戰隊拼死作戰一番後,強行地殺出了一條血路。
然後沖到了中州部隊面前,就此投降的驚人場面不時出現了。
這樣的場面,很是讓有些讓觀戰的胡彪等人,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當然了,以上的種種情況這些對于中州戰隊來說,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情是,在這樣的絞殺過程中,瓦爾基裏女伯爵和她的心腹手下們,到底有沒有被殺死。
很可惜,沒有!
目前爲止,連他們的人影都沒有看到了。
不管是在戰鬥中,還是在戰鬥結束之後,大家開始打掃戰場的這麽一個過程中;胡彪他們能夠發現的,隻有寥寥不多的一些,北歐戰隊的普通成員。
也不知道瓦爾基裏女伯爵,這一個娘們是如何給手下洗腦的。
這些普通的成員,居然是那麽死心塌地。
他們帶着不多的一些心腹土著死戰到底,甚至在關鍵的一個時候,甯可給自己一槍、又或者是拉響了手雷,也不肯落在了對手的手裏。
要知道!在末日世界死了之後不能複活,可是真的死了的。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原因,讓胡彪他們想要抓一個俘虜,問問瓦爾基裏等人的去向都沒有辦法做到……
這樣讓人很是有點郁悶,還有窩心情況。
大概在戰鬥徹底結束,打掃戰場進行了三四十分鍾後,有了一個改變。
胡彪當時還像是一個煙囪一樣,在焦急中不斷抽着煙了;結果忽然間就在耳麥之中,聽到了陳刀子這一個土著首領,一個充滿了驚喜的聲音:
“胡彪大首領,這裏有一個好消息。
我們雖然沒有找到你想要的那一個女人,但是我們在戰場上發現了一些特别的東西;那是一些一看起來,就是有身份的講究女人,才會使用的精緻生活物品。
從這裏東西上面,應該能找到一點他們的蹤迹吧?”
“卧槽!什麽叫做我想要的那一個女人,說得老子跟那娘們,有着什麽不清不楚一般的關系一樣。”
聞言之後的胡彪,嘴裏罵出了這麽一句來。
不過一直闆着的臉上,到了總算是有了一些笑容;因爲瓦爾基裏女伯爵,總算是露出了一些蛛絲馬迹了。
爲此胡彪在當即之下,就是向着剛才據說發現了一些東西的位置,就此匆匆地一路行走了過去。
而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中州戰隊的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跟着一起行動了起來。
甚至可以看到,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全副武裝,做好了時刻準備戰鬥的樣子;隊伍中像是剩下的那些‘民兵2型’和‘民兵1型’外骨骼裝甲,都被他們給穿上了。
其實有關于這樣的一個情況,屬于是早在開戰之前,衆人就說好了事情:
在确認解決了瓦爾基裏之前,他們所有人都會聚集在一起不分開。
慫是慫了一點,但是一想到整個中州戰隊的這麽多人裏,也隻有寥寥幾個人在那女人的突擊中,不會被迅速殺死。
所以這樣看起來很苟的行爲,那是一點都不會顯得會有什麽丢臉地方。
特麽!隻要能好好地活下去,這麽不偷不搶的,有什麽好丢臉的。
可胡彪他們不知道的是,正因爲這樣一個有點苟的舉動,讓他們在很快之後,就是無比地慶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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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刀子他們發現的那一些東西,僅僅是一些生活用品而已。
它們原本被放在了一個位置比較隐蔽,但是用着大量鋼軌、原木,牢牢加固和支撐起來、估計就是傳說中203毫米口徑炮彈落上去,都不會被炸塌的堅固工事中。
具體上的種類,都是一些有着古典造型、帶着家族紋章的家具、擺件、餐具等等。
當胡彪他們抵達的時候,能夠發現毛妹子娜塔莎,已經是帶着十幾個手下是提前抵達了這裏。
并且那些東西,在更早的時間裏就被陳刀子他們搬了出來。
在外面附近的空地上擺的到處都是,正被娜塔莎等人在一件件地翻看。
天知道瓦爾基裏女伯爵,怎麽就是這麽的講究,在戰場上居然也是攜帶了這麽多,根本對戰局起不到作用的私人生活物品。
因爲這些東西擺出來後,居然占據了老大的一塊地方。
籃球場大小的空地上,也就是一塊露出了地面有着十幾個平方,地下不知道埋了多深,表面很有些崎岖不平的大石頭上,有着一點空位。
其他的地方,都是從工事中搬出來的各種玩意。
隻是胡彪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一塊石頭上,就有着胡彪他們苦尋不得的人物。
有着瓦爾基裏女伯爵,勞爾頓這一個二當家,以及北歐戰隊最爲核心的12個核心的成員。
他們手裏拿着各種武器,早就做好了爆發血脈後,猛然爆發攻擊的一切準備。
隻是他們明明離着最近的哈士奇,如今都在不到十米的位置上扣着鼻屎了,卻是對着這些人一點都沒有察覺。
沒辦法!主要是瓦爾基裏女伯爵。
他們在全軍潰敗的情況下,都沒有選擇跑路,依然是采用了一個冒險的戰術,使用了一些胡彪他們根本沒有預料到的道具。
并且在這一個的過程中,還是努力收斂着自己殺意。
以免觸發胡彪等人的戰場直覺,産生那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從而功虧一篑。
具體上,就是使用了北歐戰隊在上一次的任務中,才弄到手了的一張紫色稀有卷軸:《一次性集體隐身術》。
這玩意使用了之後,雖然有着很多的限制。
比如說:最多隻能持續兩個小時的效果,一到時間就會顯形;在隐身了之後,也不能有着什麽大動作,更不能移動、隻能是待在原地,不然同樣會顯形等等。
但是隻要謀劃得當,依然能起到一個驚人的效果。
像是剛才,要不是陳刀子帶着人将那些家具,從工事之中一一搬出來的話。
哪怕在其他人檢查過後,确認裏面沒有什麽炸藥掩埋後,胡彪帶着人貿然地走進去;隻要勞爾頓肩膀上,扛着的那一具有着溫壓彈頭的火箭筒,一家夥招呼了進去。
在這一種相對封閉的環境下,溫壓彈将會起到驚人的威力。
所以隻要胡彪等人進去了之後,就是以他高級金剛狼出了名的恢複力強,打不死小強一般的特性。
估計不死也是一個嚴重傷害,然後能被他們輕易地擊殺。
而在胡彪沒有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一頭紮進去送死之後。
勞爾頓這些人,隻能在瓦爾基裏女伯爵的帶領下,繼續耐心地等候了起來,等待着下一個可以出手的機會。
然而,瓦爾基裏女伯爵沒有想到,他們即将面對着的是一些什麽對手。
又或者換上一個說法,胡彪這一個如今系統戰隊中有數的頂級強者,嘴炮上的攻擊是多麽的殺傷力驚人。
以至于讓瓦爾基裏女伯爵,在不是最佳的機會下,就匆匆地發動了起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發生的;
帶着一票手下的土包子們來到了這裏後,胡彪就開始轉悠着,圍着那些瓦爾基裏遺留下來的東西,開始一一地看來起來。
像是用手摸摸椅子的坐墊,感受一下上面的溫度;試圖用這樣的一個辦法,知道一下瓦爾基裏走了多久,還在不在附近的這些細節。
很可惜,胡彪根本就不擅長這個,連毛線的線索都沒有摸出來。
在巨大的郁悶之中,胡彪信手在身邊的一張茶幾上,拿起了一個帶着應該是家族紋章,還有镂空花紋等裝飾。
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作用,但可以确定一點,一定是花費了不少錢才定制的銀色盤子。
端起來稍微地打量了一下後,就因爲情緒不佳在嘴裏罵出了聲音來:
“瓦爾基裏這一個娘們就是臭講究,都什麽年代了,還講究什麽封建腐朽的貴族身份;還女伯爵大人,這是腦子有坑吧?”
一聽到這樣的一句,數十米之外的勞爾頓,心中就是知道不好。
因爲隻有他這一個瓦爾基裏女伯爵的心腹,才知道這一個貴族身份,才是這一個女人最爲珍視的東西。
屬于傳說之中,其他人無法觸碰的絕對逆鱗一般。
被胡彪這樣的諷刺之下,自己家的女伯爵大人還能忍住?
當然是忍不住了,若是在其他的方面胡彪說得再難聽,甚至是破口大罵,瓦爾基裏女伯爵都能做到無比淡定。
因爲在她看來,那不過是一個即将死掉的倒黴蛋,臨死之前的狂吠罷了。
但是一聽到她們家族,一直堅持和珍視了數百年的東西,被胡彪這麽無情的嘲諷,那是立刻就忍不住了。
于是,在前一秒的時間裏,還是在罵罵咧咧之中的胡彪。
忽然就感到自己,如同是被一頭史前巨獸盯住了一般,頓時有着一種驚人的巨大危機感,在心頭升起。
連想都沒有多想,胡彪完全是本能地吼出了一嗓子:“跑~”
在吆喝出這一句的同時,他直接爆發了血脈之力,向着危機感傳來相反的方向,亡命地狂奔了起來。
這一個過程中,甚至還沒有忘記在心念一動之間,釋放出了一面藍色品質的大盾,将自己大半個身體護住。
得益于中州戰隊的衆人,對于自己家死撲街指揮官,那一種絲毫不講道理的信任。
所以他們在胡彪聲音響起的時候,同樣是想都沒有多想,就跟随着行動了起來;爆發血脈之力、向着四周狂奔起來,将一面面盾牌放出,護住了頭臉的要害。
連裝備着外骨骼裝甲的人員,也是爆發了血脈之力後,用着最大功率狂奔了起來。
毛子戰隊的話,基于娜塔莎對于胡彪的信任,毛妹子也是帶着手下們,做出了一些相同的動作。
但是其中幾名毛子資深成員,就無可避免的遲了一些,雖然遲的動作也就是比起胡彪一秒左右。
但正是這一秒,算是讓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因爲在這樣的一個時候,知道已經暴露了的勞爾頓已經扣動扳機,将扛着的那一發穩壓彈頭的火箭筒招呼了過來。
‘轟~’的一聲爆炸中,一團巨大的火光在大中午的時間裏,在戰場上都是清晰可辨。
但是發射出這一個強力攻擊的勞爾頓,卻是忍不住在心中,大大地歎了一口氣。
因爲他看到了在這一團火光,未能在那些中州戰隊成員的身邊,特别是胡彪這一個目标的身邊爆炸,僅僅是用邊緣波及了他們而已。
雖然這樣的威力,也足夠給他們造成相當的傷害,但是絕對無法殺死他們。
所以這一次,僅僅是幹掉了幾個毛子戰隊的成員而已;至于中州戰隊那些人,隻要不死的話,有點數什麽治療傷勢的藥物兌換不出來。
帶着這樣的一種苦澀心情,勞爾頓随着自家的女伯爵大人,一起殺了出去。
現在他們唯一翻盤的機會,就是強行殺掉胡彪和娜塔莎這兩個戰隊指揮官,然後讓兩個戰隊被抹殺掉了。
隻是勞爾頓也知道,這樣的一個希望非常的渺茫……
三分鍾之後,勞爾頓顧不得已經在胸腹等位置,連中了翻譯官兩記降龍十八掌,如今内傷非常嚴重。
依然在一邊吐血的情況下,一邊用着踉跄的腳步,向着胡彪等人的位置沖了過去。
嘴裏還沒有忘記,大聲地吼出了一句:“女伯爵大人,快跑、我來給你脫出他們~”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那是在這樣一點都不公平的戰鬥中,他們被數倍以上強者圍攻了。
不僅是在一衆的北歐戰隊成員中,現在除了他以外,都已經被群毆緻死了。
就連他眼中無敵的女伯爵大人,現在也是到了最爲危險的時候,再這樣繼續下去,也會被活活打死。
因爲在那一處戰場上,胡彪、旭風、娜塔莎三個有着高級血脈的輕者,現在作爲主力。
加上三個穿着‘民兵2型’外骨骼裝甲成員,還有AT、傑森、破鑼等五六個中級強者爲輔助,對着瓦爾基裏展開了一場不要臉的圍攻。
就算在上一次的任務中,瓦爾基裏女伯爵大人,已經學會了《初級魔力》和《初級火球術兩項技能》,讓自己實力更強了。
每每關鍵的時候,一發比起了PRG-7更猛、更快的火球招呼過去。
但是打到了現在,算上了那一支紫色長槍的威力,也不過是打報廢了5台民兵2型外骨骼裝甲而已。
因爲外骨骼裝甲的防護能力,其中的人員都未能殺死。
現在甚至被兩個戰隊的醫生,拖到了一幫之後,已經在肆無忌憚地進行搶救了。
所以勞爾頓知道,他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掉了,與其所有人死在這裏徹底團滅,隻要女伯爵大人活下來,那麽北歐戰隊還有希望。
有着給他們這些人,報仇雪恨的希望。
然而很可惜,在兩秒鍾之後的勞爾頓,離着瓦爾基裏尚且有着二十來米的地方,就被一個毛子隊員用十字固鎖住。
接着,帶着指虎的白象用着全力,一記右拳轟了過去。
至此,北歐戰隊的二當家,在整個系統戰隊中都是有着鼎鼎大名的勞爾頓,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