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那位島國戰隊的妹子,嘴裏說話的時候都開始有點神神叨叨了;當即之下,胡彪開門見山地問了起來。
至于什麽島國的神明,這些神神怪怪的東西,會不會讓胡彪因此有些顧忌。
扯什麽犢子了?島國鬼子們可是認爲‘神栖身于世間萬物’,号稱着自己家可是有八百萬的神明了。
好家夥!那豈不是蛇蟲鼠蟻啥的都成神了。
爲此,島國妹子神神叨叨的模樣,根本沒有在胡彪心中引起任何的波瀾,更不會有什麽顧忌。
如果說一定要有的話,那就是胡彪在此刻的心中多了一個念頭:
本次回去現代位面之後,有機會就去太祖的紀念堂,請一個太祖的紀念章别在胸口,到時候秒殺一切的牛鬼蛇神。
帶着這樣的一個認知,胡彪先是開口問出了一個比較緩和的問題,多少讓對方的精神不要繼續緊張繃着。
“那讓我們直接開始談談,那些我們想要知道的問題吧;這位島國的小姐,請問該如何的稱呼你,你今年又多大了?”
“胡桑,我叫禦神鳴子,今年17歲零9個月,還是京都地區某私立高中的一個高中生了。”
島國妹子重新在地面上跪坐好了後,嘴裏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
有關于這位禦神鳴子,居然是一個島國的傳說、漫畫中,經常拯救世界、打怪獸的女高中生群體,這樣一個神奇一個說法。
對于胡彪來說,并沒有産生任何的漣漪。
腦殼上微微的點頭,算表示聽到了之後,嘴裏繼續地開口問出了一些更深入,更重要的問題來:
“很高興認識你神域鳴子小姐,那麽現在請告訴我,島國戰隊如今還剩下多少人,具體的實個人力、裝備上又如何?”
對于這樣一個關鍵的問題,似乎将一切都看淡了的神域鳴子,依然是回答得異常痛快:
“因爲之前在地下通道裏的戰鬥中,被你們放火燒死的那幾個人中,就有着戰隊的四當家上原久柱大人,還有另外本次才召喚過來的兩名菜鳥。
所以現在島國戰隊,包括我在内就剩下了9個人。
其中山本禦夫和美智子兩位大人都是中級血脈,剩下的每一個人都是初級血脈強者。
而在剩下的9人中,除了我這樣一個菜鳥,其他8人都是老鳥,并且都有着系統出品的武士刀,以及最少一件的系統防具。
但是具體的品質如何,我并不知道。
另外在美智子大人,還給其他6名戰隊正式成員,每人發放了一些神秘的藥丸;具體上有着什麽效果,因爲我們3個菜鳥沒有領到手,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神秘藥丸?估計是一些臨時激發戰鬥力的虎*狼之物吧?看來之後的戰鬥,還是有點不太好打,不能麻痹大意了。”
聞言之後的胡彪,心中不由得沉吟了起來
而白象則是在禦神鳴子的講述中,關注到了一些其他的問題,終于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巨大的疑惑:
“不對!有問題。
你明明隻是一個本次才被召喚過來的菜鳥,爲什麽能會是血脈強者?這說不通;要麽就是你個小娘兒們不老實,在居然敢騙我們。”
說話間,白象已經是将自己的雙手,向着大腿上的槍套上摸了過去。
大有你個島國戰隊的小X貨,居然敢在我白象面前滿嘴瞎扯,看我不打爆你腦殼來的一個威猛架勢。
就連胡彪和翻譯官兩人意識到了這些後,也是有些陡然變色。
甚至翻譯官這貨,已經是擺出了‘降龍十八掌’,第一招‘亢龍有悔’的起手式,準備一巴掌拍在對方,那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蛋上。
面對着白象的等人的強烈反應,禦神鳴子随後的一個說法,那是顯得無比的合情合理的同時。
也分外地讓胡彪等幾個土包子,心中那叫一個郁悶得厲害
“是美智子和山本禦夫兩位大人,分别從島國戰隊在以前任務的收獲中,多餘儲備起來的一批血脈中,拿出了一部分給我們三個菜鳥服用了,才是讓我們擁有了血脈能力。
可惜的是,就算現在我跑得快了很多,力氣也大了不少,但是隻要一想起戰鬥的事情,我就、就忍不住~”
特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也是到了這麽一個時候,胡彪等這些土包子們才知道,在系統一線的老牌戰隊中,居然有着血脈用不完,備用起來的這麽一個說法。
一時間,對于幹死島國戰隊這個狗大戶的想法,越發地在胡彪等現場幾人的心中,那是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因爲根據禦神鳴子的說法,山本禦夫那個老鬼子,以及美智子那一個X娘們,也隻是拿出了其中一部分庫存出來。
這豈不是代表着,他們手頭還有更多的一些存貨。
那麽這樣一來,完全可以用繳獲的血脈,讓中洲戰隊那些手氣臭的家夥們,盡快地也是強大起來。
畢竟他們戰鬥經驗、技能這些都有了,就差一點身體素質。
一旦服用了血脈之後,立刻能讓自己的綜合戰鬥力,有了暴漲一般的巨大提升。
完全是一個:島國戰隊跌倒,中洲戰隊吃飽的節奏啊……
帶着這樣的一個美好的期待,胡彪嘴裏的詢問依然沒有結束,又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問了出來。
不過在此之前,他用眼神示意着剛剛走過來的柳慧妹子,去弄點小零食出來,算是給這位禦神鳴子的獎勵。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對方不要那麽緊張。
而柳慧在自己的背包中中一番搗鼓,找出了一袋子的瓜子放在了島國妹子的面前,大家一起磕了起來。
一邊磕着瓜子,胡彪一邊問到:
“禦神鳴子小姐,請問你們島國戰隊本次的系統任務,其中第二階段的内容是什麽?”
之所以這麽問,那是胡彪雖然基本笃定團戰之中的兩個戰隊之間,領取的任務基本上雖然是對立的。
但是在其中的細節上,還會有着很大的不同。
果然,禦神鳴子的回答證實了胡彪的猜測:
“我們的第二階段的任務,是在保證着3号高地沒有徹底淪陷的情況下,堅持到淩晨的1點。
若是在期間,能夠徹底擊殺中洲戰隊,也算是提前完成任務。”
“還想徹底擊殺中洲戰隊,這是想屁吃了。”胡彪在這樣的回答中,心中是如此默默地想到。
接着,胡彪又問出了一個自己比較關注的問題:
“我們中洲戰隊的那一位‘少爺’,對了!就是在一個多月之前,山本禦夫抓走的那一個菜鳥,到了這邊之後表現如何?”
在胡彪問出了這樣一句之後,發現周圍的空氣都凝重了起來。
不僅是翻譯官和白象兩人,一時間連口鼻間的呼吸都是放輕了起來。
就連剛剛忙活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後,過來看熱鬧的夜雨、老黑、挖機佬、柳慧等人,也會是有一個算一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主要是他們知道,接下來禦神鳴子嘴裏的回答,基本算是可以決定了本次任務之後,少爺會不會被複活的事情。
如果少爺的表現讓人失望,那麽這貨将是中洲戰隊9次的任務中,唯一一個在戰後不被複活的倒黴蛋。
對于這樣的問題,禦神鳴子自然是沒有說謊和隐瞞的可能。
當即之下,就是皺着眉頭說了起來:
“那位‘少爺’先生被抓回來了之後,戰隊中的幾個大人都沒有來得及毆打他,他被就吓尿了褲子,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情況全部交代了出來。
甚至在後面,還苦苦哀求着我們隻要不殺他,他願意幫我們做任何事情,包括回去當卧底這些。
可惜的是,山本禦夫大人一刀就殺了他。
當時那些大人們,還是讓我去處理了他的屍體,結果手上不小心摸到了那位少爺的排洩物,讓我洗了好久的手都感覺沒洗幹淨。
對了!你們需要我将他屍體埋在哪裏的位置,告訴你們嗎?”
“不用了。”胡彪嘴的裏,很有一點無力地回答了起來。
其實對于胡彪來說,少爺不管怎麽說也是華國的同胞,胡彪早在問出以上的問題時,就在心中決定了這樣的一點:
隻要少爺表現稍微靠譜一點,就不會吝啬那幾百點的複活點數。
也就是說,他不求少爺在島國戰隊的嚴刑拷打之下,做到了甯死不屈,最終而慷慨就義這樣的一點。
畢竟一個菜鳥一旦遇到這種事情,被吓壞了的場面他可以理解。
甚至你因爲心中過于的害怕,連罵對方幾句都不敢,最終還是交代了一些真真假假的情報也行。
如果真發生了以上的事情,無非是胡彪在複活了對方之後,就此讓這貨有多遠滾多遠,下一次再也不召喚過來罷了。
問題是少爺那一種爲了活下去,不惜願意爲島國戰隊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去當卧底的這樣一個情況。
這就過分了,超過了胡彪的接受底線。
所以說,在禦神鳴子說出了以上答案的時候,周圍的白象等人就知道,少爺這貨因爲自己作死,已經成功斷送了最後的一點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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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的時間裏,胡彪又盤問了神域鳴子這個島國妹子,更多的一些問題。
可惜的是,神域鳴子雖然很是配合,隻是這個妹子對于島國戰隊了解的内容真心有限,很快就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吐露出來。
不過在這些内容中,胡彪他們還是聽到了一些極有價值的消息。
比如說,禦神鳴子在無意中,聽山本禦夫和美智子兩人說起過,系統各種系統的道具,不管是何種的品質、其實是可以讓系統回收的。
但是系統那一個坑貨,對此有着相當的一些限制。
其一,所有道具的回收,系統一律隻能以三折的價格回收;系統商城中價值一萬點的道具被系統回收後,就隻有區區的三千點。
若是殘破的道具,那麽回收價格更加的低廉,低廉到了讓你懷疑人生的地步。
一想起了這個價格,胡彪總覺得有點虧得慌。
但是話又說回來,總算給那些用不上的道具,找到了一個二次利用的途徑。
其二,這樣一個回收的時間有限制,隻能是在每一次系統任務結束,才時空通道的時候才進行操作,
這樣一來,就斷絕了中洲戰隊的一些騷操作。
像是在任務過程中,萬一到了最危急的時候,可以将手頭的道具全部收回了,兌換出一些戰艦、飛機、坦克等裝備,然後賭上一把的可能。
問題是話又說回來,隻要是所有戰隊都是這樣的限制,也沒有太大的關系。
最終,在前後耗費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後,禦神鳴子所有了解情報,算是被胡彪等人徹底的逼問了出來。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胡彪也知道該結束這樣一場談話。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送這位島國妹子就此上路了,以免時間拖得一長,産生了一些更多的變故。
隻是這樣的一些内容對胡彪來說,真心有些不好說出口。
一邊是系統任務的殘酷,一邊是對于生命最基本的尊重,讓胡彪這種戰隊的老鳥,都是有些掙紮。
遲疑了一會之後,胡彪還是對着神域鳴子,開口說了起來:
“禦神鳴子小姐及謝謝你的配合,不過基于一些不可調和的矛盾,我隻能對你說一聲抱歉,那麽現在請上路吧。”
聲音才是落下,神域鳴子才是稍微好了一些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慘白到了沒有任何的一絲血色。
嘴裏不斷的嘀咕着:“鳴子你要堅強,這是神明對你的懲罰。”
而胡彪在扭過頭之後,又對着白象和夜雨兩人開始,嘴裏交代了起來:
“你們兩人的身上,不是都帶着氰化鉀這些東西麽?那麽現在帶着這姑娘去二層,讓她自我了斷算了,也能輕松、體面一點的死去。
實在不行的話,像是繩子、匕首、手槍這些手段,随便選一樣都好。”
“特麽!這種破事情又落在我的頭上。”
在胡彪的交代之下,白象的嘴裏很是有些罵罵咧咧了起來;夜雨也是瞪了胡彪一眼,臉上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
但是罵歸罵,她們兩人其實也知道,自己兩人比起了胡彪這些男性來說,更爲适合這樣的一個事情。
就此一人出了一隻手,幫忙攙扶着禦神鳴子開始行動了起來。
帶着連走路都費勁的禦神鳴子,就此地走進了母堡的中層。
至于随身帶着氰化鉀,是她們心中有着一種覺悟,萬一在戰場上遇到了最爲糟糕的情況,那麽甯可吞下氰化鉀,也不要活着落在鬼子的手裏。
然後,大約過了足有十來分鍾的時間之後,白象和夜雨兩人才是走了出來;面對着胡彪詢問的眼神,白象就此點了點自己的腦殼。
算是确定了告訴胡彪,神域鳴子這個島國妹子,已經是正式的上路了。
同時胡彪還能看到了在白象正在手裏,不斷甩着手裏的一件小巧的飾品。
具體上,那是一個有着紅色色澤的漂亮小錦袋,袋子一頭有着一條長長的繩子,似乎可以就此挂在了脖子上。
問題是胡彪還是第一次,看到了在白象的手裏,出現了這種相當女性化的東西。
頓時胡彪嘴裏忍不住開口,就此地問了一句:“這是什麽玩意,哪裏來的?”
白象嘴裏還沒有說話,夜雨的嘴裏已經開口說明了起來:“這叫禦守,是島國神社和寺廟很常見,類似于護身符一般的東西。
這玩意是禦神鳴子臨死之前,送給了白象的禮物,說是她們家傳的一件禦守,能給人帶來好運的物件。
甚至這妹子臨死之前,還給我們跳了一段,跳的還挺好看的。
特麽!别讓我夜雨找到機會,找到系統那玩意的本體在哪裏,不然的話我一定給他砸得稀巴爛。”
很顯然,夜雨這妹子對于禦神鳴子的死,還是有些耿耿于懷;畢竟在不管在那一個族群中,還是有着一些好人的存在。
隻是胡彪和翻譯官兩個貨色,關注的明顯不是這些。
胡彪首先開口問了一句:“跳的什麽舞?”
“跳的是‘神樂舞’,聽說是島國的傳統舞蹈,很是有些年頭和曆史了。”夜雨很有點無語地回答一句。
接着,是翻譯官的嘴裏,用着很有些驚恐的語氣吐槽了一句:
“好家夥、白象你的膽子真大,真是一個純爺們!這種對手的遺物,你也不嫌棄膈應和不吉利。”
白象給出的回答,是那樣的無可挑剔:
“怕個毛線,我十來歲就參加了雇傭兵,什麽情況沒見過,禦神鳴子這種小菜鳥人活着的我不怕,我還能怕她死了之後。”
說吧之後,甩着手裏的禦守離開了。
剛好一輪金色夕陽的照射了過來,将白象這個悍妞的背影染得金黃,一時間很有些說不出的帥氣了起來。
胡彪擡起手臂,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發現已經是到了6點29分。
離着他們本次系統任務的徹底結束,都隻有6個半小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