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攝政王”,烏辰赫恭敬行禮道。
“大王子平身。”慕容骁眼神睥睨他一眼,語氣宛如至高的王者,此刻他冰冷無情,強大而讓人渾身不寒而栗。
“找本王何事?”
烏辰赫背脊發涼,下意識感到心驚肉跳:“我無意來打擾隻是聽說神凰在此,我母妃病重需要神凰出手救治,還請攝政王通融讓我見郡主一面。”
“她沒空。”
“珍妃的病,本王會派人去給她醫治。”慕容骁不可能同意别的男人見妻子,“郡主遇刺,是不是烏鴉圖幹的?”
他聲音冰冷毫無溫度,烏辰赫額頭冒出冷汗,“我想應該不是,二弟他很喜歡郡主。”
“呵……”
坐在大殿之上的男人突然輕笑,目光淩厲掃來,不問緣由就想殺人,“他該死。”
烏辰赫頓時跪下,“攝政王息怒,此事我會告訴父王讓他好好管教烏鴉圖。”
他根本不明白,好端端他怎麽突然這麽生氣。
莫非是看上烈王妃了?
“嗯,告訴王上,本王不同意烏鴉圖做王太子,他不配。”
“另外烏雅娜的婚期不變,新郎改成戶部侍郎之子林深。”
烏辰赫臉色微變,心裏有些疑惑,卻不敢多問,攝政王本來就經常朝令夕改,随心所欲。
他既然不願意娶烏雅娜那就沒有人能逼迫他。
東烏國上下隻有服從的份。
烏辰赫壓下心中疑惑,躬身退了下去,“是,我會告知父王
他們。”
慕容骁起身拿起他留下的那個奇幻辟邪珠看了眼便扔回去,然後就是去摘玫瑰花了。
鳳明薇像是在閉關,好幾天都不出來。
急得他想沖進去。
……
彼時,北齊邊城。
慕容姝有身孕,且胎兒并不穩定,沒辦法着急趕路,從東君國一路逃出來了後,她就動了胎氣,需要卧床休息。
沒辦法,慕容博隻能帶她到了邊城的烈王府安胎。
在北齊的地盤上相對安全些。
“王爺,魏辰安說見您。”
慕容博在書房寫家書給王敏,每天必寫一封,這個時候暗衛進來禀告打斷他的思緒。
“他有什麽遺言?”慕容博眼底閃過陰冷,将信封裝起來交給暗衛,便起身來到地牢裏。
他不得不佩服慕容骁,王府裏居然搞了一個這樣的地牢。
魏辰安被釘在十字架上,衣衫褴褛,滿身是血,見慕容博進來,目光陰狠死死盯着他,“慕容博……咳咳……”
“找本王來是有什麽遺言交代嗎?”慕容博坐在椅子上頗有心情的樣子,拎起茶壺喝了口水,冷睨着男人。
每次敏敏不回,他家書的時候,他想念敏敏見不得的時候就會跑來地牢折磨魏辰安洩憤心中的憤怒。
魏辰安被折磨了一個多月,隻剩下半條命,死到臨頭他依舊能笑得出來:“我是有一個秘密想告訴秦王爺,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慕容博眼眸微眯,“你以爲本王會信你?”
“哈哈哈……”魏辰安
仰頭大笑。
“死到臨頭還敢笑,信不信本王拔了你的舌頭?”慕容博眼眸陰沉,拿起鞭子一鞭子抽過去。
魏辰安疼得渾身顫抖,那鞭子是蘸了鹽水的,“你們慕容家的人果然個個都心狠歹毒,活該你得不到王大小姐的心。”
這男人很能抓住人的痛點。
聞言,慕容博眼神變得兇狠,下手極重,抽了幾鞭子後他不解氣,“給本王拔了他的舌頭。”
魏辰安不敢昏死過去,忙道:“那天……是有人故意将王敏的行蹤告訴我,也是有人讓我殺了王老夫人,羞辱你側妃……所有的事都是有人暗中指使我幹的,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