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骁,慕容博,慕容安已經抵達了東君國京都。
他們服用了易容丹變了一張臉,走在大街上都沒有人認識他們。
“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慕容骁道。
“去哪裏?”慕容博想住客棧,一路上風餐露宿,他都瘦了一圈,想好好休息。
“跟我來。”
慕容骁帶他們來到一個華貴氣派的宅子,上面寫着陳府。
他一進門就有管家恭敬地迎接,“九爺,您回來了。”
“嗯,這兩位是我朋友,帶他們下去安頓好。”
“這位是福伯,缺什麽,要什麽直接找他,沒事不要出府。”慕容骁簡單交代後就打算帶着人去書房。
慕容博,慕容安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是怎麽回事。
“你把話說清楚,九爺是什麽意思?”兩人心裏一肚子疑問,忙伸手拽住他,左右夾擊不讓他跑了。
慕容骁莞爾道:“這是我一位朋友的宅院,他不在家,就借我住,身份也暫時借我用,而你們就是我遠方朋友,以後要喊我陳九爺,懂了嗎?”
慕容博蹙眉:“陳九爺?你怎麽這麽多朋友?”
跟霍家的那位霍司珏是朋友,一路上多虧他照顧,幫忙隐藏身份這才平安抵達東君國。
現在到了東君國,直接就冒出了一個陳九爺的人物,他們都沒有聽說過這号人物啊!
慕容骁解釋道:“我是在邊城建立養馬場的時候認識霍司珏,陳九爺是他的朋友,他也是生意
人,經過霍司珏我才認識他。”
“下次有機會帶你們認識一下,現在他不在家,我們就先住下。”
慕容安謹慎道:“這位陳九爺可靠嗎?”
他做了幾年的暗探都養成了一種警惕的習慣。
慕容骁道:“放心吧!要不是值得信任的人,我不會帶你們來。接下來我們要先在東君國京都蟄伏一段時間,做好了準備才能救人。”
“在這期間,我們需要有落腳的地方,還有身份不能太差。”
需要接觸東君國的權貴,這樣才能打聽到更多有價值的消息。
而且跟他們的身份符合,不容易露餡。
“陳九在東君國有些人脈關系,對我們有幫助的。”
慕容博松了口氣,目光變得冷厲道:“那他能幫忙打聽魏辰安的下落嗎?我想先宰了他。”
“……”
“别着急,知道你會來抓他。他肯定躲起來了。”
“目前讓人打探的消息,說沈濯并不在姬家,他帶着小姝不知道藏在哪裏了,肯定是在姬家的地盤上。”
但他們要找到是需要時間的。
魏辰安應該跟沈濯一起。
…
“沈兄,我聽說慕容骁到東君國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北齊大軍在邊關虎視眈眈,逼着東君國交出八公主,你,還有我。”
“要是被逼急了,姬家和東君國爲了自保肯定會把我們交出去。”
沈濯坐在床邊,端着燕窩粥喂八公主吃,屏風後頭傳來搭檔魏辰安的聲音。
他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慕容姝
身上,她被她鎖在床上,不能出去,不能動,吃飯都是他親自喂。
慕容姝不想吃的,可她懷孕了,要保住這個孩子,隻能忍着惡心吃他送來的東西。
沈濯仿佛沒有聽到外面的人說什麽。
慕容姝聽到哥哥來了,心裏很激動就要坐起來。
“别動,大夫說了你動了胎氣,胎兒不穩,要卧床休息。”
“不想要這個孩子了。”男人突然抱住她。
慕容姝很煩躁,但沒敢掙紮,這男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想見慕容骁?”她說不出話,沈濯卻能猜出她想說什麽,她垂眸看着她,眼神溫柔,輕笑道:“見他可以,但不許跟他走。”
慕容姝眼神頓時變得兇殘,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想囚禁她?
她一定要離開的。
狗男人!
她龇牙咧嘴,眼睛猩紅的模樣就像小兔子,沈濯眼神愈發溫柔,“小姝,你不想救風眠嗎?”
慕容姝愣了一下,激動揪住他衣領,眼神裏滿是着急。
“别急,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他沒死,隻要屍體還在的話,那就有救。”
“我可以救他,但你要聽話。”沈濯擡手撫摸她臉頰,慢慢挑起她下巴,準備吻下去的時候。
忽然又頓住,意識到自己想做什麽的時候,他煩躁地扔開女人。
慕容姝急忙護着肚子,都不明白他發什麽神經。
想追下去問他怎麽救風眠,男人卻頭也不回地跑了。
…
魏辰安在門口等了半天才見沈濯出
來,心裏有些不滿,“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嗯,慕容骁已經在京都了。”沈濯冷冷道。
魏辰安吃驚,“你怎麽知道?”他花了很多人去打探,也沒有打探到具體的消息。
沈濯莞爾,眼底浮現抹暗色,“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留在邊關坐以待斃,一定會主動出擊,來京都蟄伏尋找機會。”
“你把我們隐藏的地方透露出去。”
魏辰安眉頭一皺,“你瘋了?告訴他們,我們還有活路?”
有時候他真搞不懂他腦子裏在想什麽,總是不按常理做事的。
“魏兄,有空多看看書。”沈濯沒理他,丢一句話便回了屋。
魏辰安眼眸微眯,“你天天守着八公主做什麽?莫非沈兄想吃回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