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解開她穴位,披上衣服懊惱的離開。
鳳明薇起身擦了擦冷汗,沒敢追問周嬷嬷的事。
心想這男人要偏袒沈秋月,那就沒辦法了。
“七弟。”這時外頭傳來安王的聲音。
說話間,慕容安已經走進來,跟着他身後的還有沈秋月。
慕容骁和鳳明薇都有些衣衫不整,尤其鳳明薇發型有些亂,而且唇微微紅腫。
一眼就知道他們在屋裏剛剛在做什麽。
沈秋月見了眼底就充滿了嫉妒,傷心的看着慕容骁,“七哥哥你們在做什麽?”
慕容骁心裏正惱火着,冷冷道:“你們來有什麽事?”
沈秋月心像玻璃一樣,頓時心碎了一地。
“七哥哥……你怎麽能這樣對我。”那捂着臉傷心哭泣的模樣,眼神怨恨,仿佛在控訴他是負心漢。
慕容骁眉色染上了厭煩,“你是來還本王玉令的嗎?”
沈秋月眼睛還挂着淚水。
慕容安見了心疼的摟着她,“七弟你别樣對月兒,我都說了不是月兒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慕容骁冷眼看着他,“本王沒有怪她,現在是你們拿着本王的玉令不歸還,本王想問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提到玉令,慕容安便松開女人,将慕容骁的玉令還給他,“七弟,你真的誤會月兒了,玉令是她撿的,如果不是月兒替你保管了三年,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骁接過玉令,仔細看了眼,的确是他的玉佩,是快羊脂玉,上面有一個烈字。
玉佩有點被磕壞了,有一道細微的裂痕。
慕容骁握着玉佩,擡眼看着慕容安夫妻倆,臉色很難看,有些嘲諷的挑了挑唇,“那三哥想我怎麽報答?”
慕容安擺了擺手,“說什麽報答啊!我們可是兄弟。你讓鳳明薇去沈家給沈晏逼毒就好了。”
說着看了眼慕容骁身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我知道你對月兒有誤會,這三年來,其實都是月兒在照顧鳳明薇,每次她被人欺負,都是月兒出面保護她,還帶她回王府給她請太醫看傷,怕她被下人欺負,還特意安排人照顧她的,這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事。”
“你不要聽信王府下人嘴碎就冤枉了月兒。”
鳳明薇看着慕容安,隻是嘲諷的冷笑,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樣。
慕容安看她這般不懂感恩,心裏就來氣,“難道本王說錯了嗎?鳳明薇你不懂知恩圖報就算了,你現在還見死不救,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還有良心嗎?”
沈秋月一旁拽着他,“安哥哥别說了,我不怪烈王妃,她變成這樣都是因爲當初我搶走七哥哥的愛,她會恨我都是應該的。”
慕容安心疼的看着女人,“月兒,你就是太善良了。”
鳳明薇快忍不住惡心的想吐,“本郡主佩服的五體投地,安王妃真是好手段!”
沈秋月壓制着嫉妒和怨恨的怒火,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姐姐,你别這樣,我都說了不會再跟你搶七哥哥。”
“打住,你少來惡心我。”鳳明薇厭惡的看着女人,擡手仿佛要将她推出去。
慕容安寶貝的将沈秋月護在懷裏,“鳳明薇你給句準話,到底去不去沈家?”
鳳明薇眉梢微挑,看了眼慕容骁,“我聽我們王爺的。”
慕容骁:“……”
“他讓我去,我就去。”鳳明薇眨了眨眼,一副含情脈脈的看着男人。
還故意露出脖子上鮮紅的痕迹。
時刻刺激着沈秋月。
她這麽壞,慕容骁全看在眼睛,可不知道爲什麽覺得她這樣做讓人很舒坦。
“三哥,薇兒不是大夫,她是我的王妃。”
慕容骁看着女人上前牽着她的手一起坐在貴妃榻上,當着慕容安他們的面,給她整理衣服。
慕容安看着這一幕眼底閃過抹驚訝,沒想到這個向來高冷的弟弟居然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沈秋月看着卻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鳳明薇覺得男人就想利用自己,不過她沒有推開他,就是要氣死沈秋月這個惡毒的白蓮花。
故意碰了碰唇,桃花眼淚汪汪的跟着慕容骁哭訴,“疼……”
慕容骁嘴角抽了抽,若無其事的随手從貴妃榻暗格裏取出一盒膏藥,給她上藥,“下回本王會溫柔點。”
鳳明薇心裏冷笑,面上卻沒有表露,保持着乖巧懂事的模樣坐在他身邊。
沈秋月看着這一幕心都破碎成渣渣,越想越後悔,“七哥哥,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的看着我二哥死嗎?”
慕容骁冷淡道:“你們想請薇兒給沈二公子逼毒,那就按照規矩來,請白醫聖多少錢診金,那就給薇兒多少診金。本王記得神醫閣的規矩是診金千兩,藥錢另外算。”
神醫閣有很多大夫,每個大夫的出診診金價錢都不同,一般大夫診金十幾兩,也有一兩左右的。
看自己醫術如何,而白落塵是神醫閣醫術最厲害的大夫,一般他出診就是千兩以上。
出自他手裏的丹藥更是天價。
聽到得花錢,慕容安就不太願意了,因爲他已經花了兩萬兩買了雪靈丹給沈家。
那兩萬兩對他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白白給沈家花了,那都是看在沈秋月的面子上。
這次讓他出面請鳳明薇,那這個錢沈家還會讓他掏。
沈秋月聽了果然望着慕容安,“安哥哥……”
慕容安臉色微變,看着慕容骁,“七弟,大家都是親戚,用不着這麽見外吧!”
診金千兩,他出是沒有問題。
可這個丹藥錢貴啊。
白落塵調制的雪靈丹價值萬兩一顆。
鳳明薇的解毒丹,至少也八千兩一顆,這麽算下來,他又得白白掏一萬多兩。
做爲王爺,他一個月俸祿都沒有一萬兩啊。
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變成窮光蛋?!
“親兄弟還明算賬啊,三哥,不會是想讓薇兒白白跑一趟吧!”慕容骁心裏冷笑道,“就算她願意,本王也不想讓她受這個委屈。”
慕容安還想說什麽,可慕容骁仿佛知道他說什麽話,擡手道:“三哥,不管薇兒以前做錯了什麽,她現在是我的王妃,這三年來我不在京城,她受了很多委屈,現在我回來了,豈能讓她再受委屈?”
說着他看了眼沈秋月,“如果是三哥,我想你也不會讓三嫂受任何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