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件鎮壓血海用的法寶被炸時,他的血海竟然不受控制,開始向四周湧去。
成方圓第一個就感覺到了,此時的他比遇到了三位紫府還要緊張。
同時遇到三位紫府,他還有機會逃跑,這血海一暴動,就等于傷了他的根本。
成方圓此時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一件被他缊藏于體内的法寶就被噴了出來。
這件法寶是一朵蓮花一樣的東西。
純白色的蓮花被噴出來之後,直接便飄浮在血海之上,血海裏的污血沒有可以沾上這朵蓮花的。
噴出了蓮花之後,成方圓相當的生氣。
這是他本命法寶,靠着這個,他才能修行血海濤天術并走上自己道路。
要是這本命法寶出了問題,那他就真的傷了根本。
此時的成方圓正打算跳到蓮花之上,再控制狂暴中的血海。
可他怎麽也沒想到,就算血海狂暴了,許乙也不在乎地沖了進來。
随手許乙手中方盾往前一擋,四下湧散的血水便被他擋下。
同時他手中的長戟直接就挑向了那朵白蓮花。
這一挑之下,那朵白蓮竟然給他挑出了血海。
此時的風行子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他手中還有十餘件法寶沒有消耗。
一見如此,他便把這些法寶對着白蓮扔了過去。
而後面的那位紫府也是如此,法術就好像不要錢一樣扔出。
三種不同力量同時作用在白蓮之上。
成方圓一看這樣的情況反而笑了起來。
他的白蓮法寶有着吸收他人法寶與法術的能力,這樣的攻擊是在爲他補充法力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成方圓的血體突然一綠,他竟然爲成了一隻綠皮的麻風侏儒。
雖然隻是變了一瞬間就變回來了,這速度快到那些紫府修行者都沒有注意到。
但這一下的變化,卻切斷了成方圓對白蓮法寶與血海的控制。
原本想要擋下并吸收法寶與法術攻擊的白蓮失去了動力,被許乙一擊打入血海之中。
同時所有的法寶與法術都在白蓮處炸開,把白蓮給炸成了碎片。
成方圓則掉入血海之中。
他正想要從血海裏出來,正好白蓮炸開,讓他失去了自己的本命法寶,他一口血就噴了出來,随後他的身體就被血海給卷走了。
許乙一看成方圓還活着,明白不能讓他就這樣跑了。
他把手中長戟對着成方圓那裏就是一紮。
成方圓此時的皮膚已經被血海所侵蝕,連法力都運轉不起來,許乙這一擊,他連閃避都閃不了。
直接就被許乙一戟紮了個對穿。
接着許乙就在血海中跳起,舉盾打在了成方圓的身上。
同時許乙手中多出了一把長劍,對着成方圓的頭就砍了下去。
許乙以前的敵人全部都是紫府級,所以他很清楚,要怎麽才能幹掉紫府。
他手中的長劍并不是法寶,卻有着砍死紫府的能力。
隻要被他的長劍砍死,紫府的元嬰就沒辦法逃跑。
因爲這長劍上面有着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切斷修行者的一點真靈。
隻要這點真靈沒有了,元嬰根本就不算什麽。
當然這種長劍也不多見,每一位魏武卒或是他那個世界的強兵手上最多隻有一把。
像他的長戟就沒有這樣的特性。
這也造成他們擊殺了敵方紫府以後,會用劍把對方的頭給砍下來。
一方面好算作自己的戰利品,另一方面也是切斷對方的真靈,不讓對方有借着元嬰逃跑重生的機會。
成方圓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的存在。
他還想要借着血海逃走。
結果被許乙一劍刺到身體裏時他才發現情況不對。
成方圓此時臉色大變,他也顧不上什麽了,想要把血海裏的所有法寶全部引爆。
隻要能有逃出去的機會,他還有重來的可能。
可這時的許乙擡手就是一劍,直接就把成方圓的頭給切了下來。
許乙這一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劍下去,成方圓的血海直接便失去了主人。
被血海鎮壓的那些法寶開始向外飛去。
一直拿着法寶砸成方圓的風行子一看,眼中直接就是一亮。
“這些法寶歸我啦。”
他把袖口一卷,卷走了部分的法寶。
許乙對于法寶的要求不高,除了幾件飛向自己這邊的法寶以外,其他的法寶他都沒有拿。
反而是在最後面放法術的那位拿到了不少的法寶。
餘下的法寶大部分都向着四面八方飛去,轉眼便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看着許乙提着成方圓的人頭,風行子多少也有些抱怨。
“你怎麽不把那些法寶留下來?”
“這些東西沒什麽用處,都已經被血污染了,就算拿到了,也沒辦法用。”
“你可以拿去洗煉一下啊,我這一次可算是虧大了,所有的法寶都砸進去了,如果沒有一點補償,我這一次就真的白來了。”風行子在那裏嘟囔道。
“那這些給你好了。”許乙擡手便把自己抓到的幾件法寶給送了出去。
風行子正想說些什麽,卻看着那幾件法寶眼中一亮。
許乙的運氣不錯,抓住的四件法寶裏面,就有兩件是成方圓用來鎮壓血海的法寶。
要用來鎮壓血海,自然要有對應的品質。
他所用的九件法寶,全部都是紫府級的。
比起化成血海裏面的金丹級法寶,那是要強很多。
至于築基期用的法寶,那直接就留不下來,進入血海就直接化成了血水,什麽也不會剩下。
不過風行子卻有些貪,“還有沒有?”
“我和主公約定,戰利品我和他一人一半,主公之前人說過他不要任何戰利品,所以我就把應該給主公的戰利品給你了,至于我的,那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好吧,你這人真的倔。”風行子有些無語。
不過這樣其實也算是有所收獲,比他一開始想的要好太多,風行子也沒有多要求下去。
這個時候,另外兩邊的戰鬥也差不多要結束了。
兩位入侵的紫府都已經開始盤算着要如何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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